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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妻來種田:錦鯉相公貌美如花

第731章 :為什么他現(xiàn)在覺得很害怕呢?

    不對,情況不對!這是要將自己給殺人滅口嗎?

  金流殤瞪大了眼睛,今天這情況怎么都不在自己預(yù)料中?這里只是初云的一個鄉(xiāng)下而已,怎么就跟自己的火葬場一般?

  感覺這樣折磨人的事情也挺有意思的,精神摧殘與肉體的傷害并不矛盾,崔塵道:“你一個王子偷偷來初云做什么?還想在這里置業(yè),可是想要叛國?”

  金流殤瞪大雙眼,滿臉驚駭,一副驚嚇過度的反應(yīng),這,這難道還要倒打一耙了?

  “我,你這是想要污蔑本王子?”

  “那王子為何在此?此地距離吳疆至少有百里路程,王子難道是來游山玩水的?”方梨歪著頭,很是求解的問道。

  旁邊的文琦道:“莫不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才會悄悄的躲這里來?!?p>  金流殤覺得很魔幻,崔塵臨陣脫逃沒了蹤跡明明就該擔(dān)驚受怕的才對,還有這鄉(xiāng)下的村姑,一個女子守著這鄉(xiāng)野的莊子,這些人不該是怕自己的才對?

  為什么他現(xiàn)在覺得很害怕呢?

  他就是看到賈城的城門上有人刻了“老子崔塵”幾個字,就一路打聽尋了過來,畢竟父王也在到處找崔塵,萬一能被自己找到了也是大功一件。

  大功是大功,不過看起來自己沒有命領(lǐng)功怎么辦?這些人看起來都好兇。

  尤其是崔塵,明明是自己父王的手下,對自己居然一點都不尊敬。

  尊敬?崔塵只想給他一個呵呵,敢這么跟自己說話,沒把他腦袋給擰下來,就是對方梨最大的尊重。

  不管對方愿不愿意叫自己一聲爹,他都把方梨當(dāng)自己的親閨女般看待,他可是看得很明白,這個女兒既不喜歡血腥,也不喜歡耀武揚威、侵吞他人財產(chǎn),大金王朝皇室喜歡的事情,她都不喜歡。

  殺人見血,她不喜歡,他以前也不喜歡,應(yīng)娘也不喜歡,他們一家人就算在一起的時間不多,骨子里的卻有著相似的喜歡與厭惡,所以她一定是自己的女兒沒有錯。

  崔塵覺得方梨就是自己的女兒,不論是長相、性格還是夜翎染的佐證,都證明她是自己的女兒無疑。

  人死不能復(fù)生的道理他是懂的,只是道理不能當(dāng)飯吃,更不能當(dāng)做精神的依托,論武功不說獨步天下,但是天下敢與他爭的也就那么幾個。

  為什么爭?爭到了又如何?

  一個人浪跡天涯的時間太久了,沒有親人、沒朋友也沒有愛人,甚至后面的幾年就連仇人都沒有出現(xiàn)了。

  他明明活著,卻不如名聲真實,他可以做很多事,可以殺很多人,但卻沒有一個在乎的人,也沒有在乎自己的人。

  洛旸旸好一點,但他天賦太低了,在身邊又總是畏懼自己,像仆人也不像家人。

  尋尋覓覓,天下第一的人生居然是在尋找可以取暖的人,說出去都未必有幾個人信。

  沒有人他想復(fù)活應(yīng)娘,在不可能人尋找一點兒寄托,有人了自然像一個正常人一般做一個愛護(hù)女兒的好父親。

  雖然做為父親只要有血緣就成了,但是做一個好父親,顯然差得有點兒遠(yuǎn)。

  方梨也怕他,雖然不像洛旸旸那般,但也是怕的。

  至于高三,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已經(jīng)留下了足夠的敬畏之心,也是怕他的,不過高三是徒弟,徒弟能夠傳承自己的技藝就可以了,別的也不要強求。

  若說這莊子有人不怕他,那還真的有,就比如眼前的常婆子。

  常婆子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他,試探的道:“大小姐那邊若是弄出人命只怕是要吃官司的,您是老爺,不去管管?”

  洛旸旸對常婆子已經(jīng)是服氣得不行了,眼里就方梨才是主子,其余的人都是干活的,什么老爺不老爺,就也是個劈材的小廝而已。

  別人對崔塵的氣場那是怕得不行,常婆子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就怕大小姐真惹上了官司,現(xiàn)在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常婆子覺得現(xiàn)在的日子比在以前的大戶人家還要好,珍惜得很,連帶的對莊子上可能發(fā)生的各種事情也是上心,當(dāng)下,今天新來的公子哥將另外一位公子打得半死,怎么看都覺得會出事。

  至于什么世子、王子,這些不相干的人怎么可能約好了日子同一天來莊子上,肯定都是自己自吹而已,她是不信的。

  洛旸旸對常婆子的自我催眠法很是佩服,按照這個邏輯,別說是崔塵了,就是太子來了也無濟于事。

  說起來他還沒見過太子呢,也不知長什么模樣。

  常婆子道:“婆子我倒是瞧過太子一面,長得可俊了?!?p>  洛旸旸不信,“我都沒見過太子,你在哪里見過太子?”

  常婆子一臉你怎么這么沒見識的表情,“奴婢以前的主家可是西州太守,不過做了太多惡事被太子擼了下來。”

  洛旸旸……

  “當(dāng)時府里抄家的時候,太子就站在大門前,那威儀,那氣勢,見過一次老婆子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背F抛拥溃^的犯錯不過是個說詞,真正的錯是主家的錯,他們都是被牽連的。

  沒有無辜不無辜,這都是命。

  洛旸旸覺得她口里的太子才像是真的太子,洛昭昭嘴里的太子更像是個無賴紈绔市井潑皮,太子殿下怎么可能和一個孩子搶糖吃?還是個妻管嚴(yán)。

  陰謀論上來,洛旸旸都很懷疑,方梨怎么可能是太子妃,說不定昭昭是被騙了呢?

  洛昭昭是不是被騙了不重要,重要的是大金王子來初云做什么?

  幾番拷問,金流殤也不是嘴硬的人,就算一點都不想交代也還是交代了徹底。

  初云是有叛徒的,西南國的暗中支持,與叛徒的謀劃讓大金王朝的進(jìn)攻沒有停歇,哪怕失敗的次數(shù)很多,但依舊反復(fù)的堅持,是因為有一個大的陰謀在醞釀。

  至于這陰謀是什么,金流殤也不知道。

  他的人物就是將一封書信到指定的地方交給特定的人,信的內(nèi)容與對方是誰,他都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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