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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毒妃:王爺心尖寵

第88章 :無法彌補的傷

    穆鸞歌深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忍住心中的火氣,轉(zhuǎn)頭看著還在裝,可憐的帝爵冥忍不住一把捂住了她的臉。

  一邊捂著一邊罵到:“你個死男人,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裝可憐有用的話,那外面的乞丐豈不是天天都有飯吃?”

  “還有我警告你以后都不準(zhǔn)再過來了,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你天天過來點我睡穴?!?p>  帝爵冥低低的道:“以后不點了。”

  “你還敢有以后?”穆鸞歌滿臉都是憤怒,看著帝爵冥一副要吃了她的神情。

  男人立刻乖巧的搖頭:“絕對沒有以后了,只要你不生氣?!?p>  當(dāng)然了,如果你生氣的話,我還是會點你睡穴,然后來摟著你睡覺的,誰讓你摟著睡覺這么舒服呢。

  這句話肯定是不能說給穆鸞歌聽的,不然這個小女人肯定就要拿刀直接將自己給捅了。

  穆鸞歌當(dāng)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他話語中的漏洞,只是思考了一會兒才坐到床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后沉浸了許久。

  抬頭看著坐在床邊乖巧像是小學(xué)生的帝爵冥,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都不知道是今天晚上看到的幾次晦氣了。

  天知道這個男人有多么難纏,天知道這個男人裝起可憐來有多讓人猝不及防。

  若是強勢的帝爵,名字?jǐn)D還有辦法對付,可是現(xiàn)在這裝柔弱裝,可憐一副小奶狗的模樣,穆鸞歌表示自己真的應(yīng)付不過來。

  盯著帝爵冥看了許久,才開門見山地問:“你是如何來到這里的?”

  “馬不停蹄,快馬加鞭,八天八夜來到這里的。”帝爵冥如實的回答著。

  穆鸞歌再次強壓自己的怒火,說出來的話里面帶著威脅的味道:“我是問你為什么來到穆將軍府,不是問你怎么樣從齊國過來,不要答非所問?!?p>  然而坐在床邊的男人,則是無辜的眨巴著自己的鳳眼。一副你剛剛問的是,怎么過來的?我回答的很正確啊。

  不過還是委屈巴巴的開口:“我夢到你了,你說要把我從心里面挖出來,所以我就先把你從這個事上挖出來了?!?p>  這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Z氣,簡直氣的穆鸞歌整個人都要暴跳了。

  “你也知道那是夢,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啊,我遠(yuǎn)在云國,你在齊國你跑過來跟我說這些有什么用?就因為一個夢,你跑過來點了我半個月的睡穴?你還有理了是吧?”

  帝爵冥見這么兇的鳳鸞歌,也忍不住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怎么這女人兩年多不見脾氣倒是越來越可怕了。

  沒辦法沒辦法,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得忍著,不然媳婦兒跑了怎么辦?

  小七可說了,女人得溫柔對待要持之以恒,要裝可憐。所以一定不能讓他有機會把自己趕走,只要不趕走,追回來也是早晚的事。

  穆鸞歌就是自己的女人,不管她變成了誰是鳳鸞,歌也好,穆鸞歌也好,都是自己的女人永遠(yuǎn)都跑不掉的。

  于是乖巧的應(yīng)答:“我是怕你看到我生氣,我怕你罵我,我怕你不愿意見到我,所以才點你的睡穴。”

  “知道我不愿意見到你,知道我會罵你,那你還過來?”穆鸞歌簡直快被帝爵冥的這些邏輯,氣得七竅生煙了。

  就因為他自己的害怕,非要點了別人半個月的睡穴,這是什么鬼道理?

  “還有你來找我的理由是什么?我是你什么人?你憑什么天天來一點了,我的睡穴還要在我的床上睡覺?我以后難道不用嫁出去了嗎?”

  穆鸞歌鸞歌這一句話幾乎是咬著后槽牙說出來的,這個男人實在太過可惡,為什么當(dāng)初不要自己的人,是他如今跑過來裝可憐的人還是他?

  他當(dāng)自己是什么想要就要想丟就丟的垃圾嗎?他想要怎么樣就怎么樣,都可以任他擺布的嗎?

  擺布自己的感情,擺布自己的身體,擺布自己的思緒。

  眼見穆鸞歌的臉色越來越沉,帝爵明也開始慌起來了,快步走到她面前。

  “不要想,我什么都沒有想要做,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我過來了,從頭到尾你都是我的女人,這一點是我認(rèn)定的,你走進(jìn)我的心,你偷走了我的心,你應(yīng)該還給我。”

  “當(dāng)初的我不應(yīng)該那么做我太過于自信,我知道這一切對你的傷害是我永遠(yuǎn)彌補不了,那么就讓你一輩子留在我的身邊,你來折磨我好不好?”

  說著他蹲下身子抓著穆鸞歌的手,深情的道:“只要你能夠在我身邊,吃我的肉,喝我的血都沒有關(guān)系,只要你覺得這樣你快樂,只要你覺得這樣你能解恨,只要你覺得這樣可以不用將我從你的心里挖出來,我可以付出一切的代價?!?p>  看著他這副模樣,穆鸞歌突然冷笑道:“你覺得你說這些話我會相信嗎?而且我憑什么再相信你?”

  帝爵冥抬著頭看著穆鸞歌冷漠的神情,一顆心逐漸往深淵里面墜,心中酸澀無比。

  這女人不愿再跟自己打哈哈,他將一切都挑明了。

  就算不愿意面對,就算不愿承認(rèn)這一刻兩人都必須去面對,必須去承認(rèn)。

  帝爵冥抓著穆鸞歌的手,抓到自己的胸口,感受著那強有力的跳動。

  “這里只為你而跳,如果你不想讓他跳了,你可以隨時選擇讓它停止,只要你一句話,我什么都可以教給你,包括我的命?!?p>  看著男人深情的模樣,而且聽到他說包括自己命的時候,穆鸞歌的心跳動的有些厲害,像是小鹿亂撞,非要撞出胸膛。

  可是想著當(dāng)初的一幕幕,穆鸞歌的心又特別的疼,那樣的事情又怎么可能輕易選擇原諒,那樣的傷害又怎么可能視而不見。

  永遠(yuǎn)沒有人知道自己在掉下懸崖的那一刻,心有多冷,身體有多疼,靈魂有多崩潰。

  那個懸崖的風(fēng)真的好冷好冷,冷得將自己凍冰了一樣,根本就動彈不得。那個谷底是自己永遠(yuǎn)的噩夢,而且自己永遠(yuǎn)也走不出那樣的悲傷,那樣的痛楚。

  多少個午夜夢回,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哪怕自己再怎么的自欺欺人也不得不承認(rèn),那一刻的傷害對自己來說是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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