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必須掰彎你
歐陽莫言嫌棄地將袁剛推開:“你大男人別離我那么近。”
然而袁剛卻像狗皮膏藥似的,直接就挽住了他的肩膀,勾肩搭背的,臉上笑嘻嘻地湊過去:“哎呀!我說你人還挺好的,干嘛要這么不近人情?”
“走走走,這里梅花還挺好看的,尤其掛了這么多燈籠,別有一番意境,咱去賞花去。”
歐陽莫言斜睨他一眼道:“我看你不是為了賞花,而是想去賞那些美女吧?”
被拆穿的袁剛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一臉正色的解釋著:“我說你這就不懂了吧,美女是用來欣賞的,不然他們白長了那張臉?!?p> “男人不色,怎么能稱之為男人本色?”
話音一落,歐陽莫言毫不猶豫的將他推的老遠,自己拿著扇子就走。
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道不同,不相為謀!”
被留在原地的袁剛,很是不解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表示無法理解,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看美女的嗎?
“ 算了算了,他不看還是自己去看吧。”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沒有人跟自己一起欣賞美女一點意思都沒有,袁剛還是又屁顛屁顛地追上歐陽莫言。
雖然他不理會自己,但是袁剛還是十分開心,起碼這個人并沒有表現(xiàn)的那么排斥,可能因為性格的緣故才會如此自己就大發(fā)慈悲的原諒他吧。
一邊走一邊賞著花,最后想到什么似的問:“對了,你說那王子公主如果是被貶去了皇子,這樣的身份他們會怎么樣?”
歐陽莫言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那些梅花,一邊走一邊道:“也不會怎樣,曾經(jīng)他們欺負過的那些人怕是會出手。活下來的概率并不高,但是他們倆有所不同,畢竟是王后所生。”
聽到這里,袁剛納悶的問:“難不成這王后還要保那兩個人?”
說完又察覺到有所不對,補充了一句:“不過也是啊,好歹是她生的,坐在這樣的高位,想要護著一個人應該不難。”
歐陽莫言點點頭:“雖然王上已經(jīng)秉公處理了,但是這也是因為他的職責所在,云王是一個合格的帝王,但是他也太過優(yōu)柔寡斷?!?p> “本身是留了一絲父子情,但是這三皇子心術不正,恐怕會因此記恨上他?!?p> “而且太子畢竟是王后所生,到時候也會因為這件事情受王后的影響,對云王必定是會忌憚幾分,到時候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就不一定了。”
袁剛?cè)粲兴嫉南胫?,不解地問:“難不成王后生的都是一些歪瓜裂棗,不干好事兒的?”
走在前方的歐陽莫言停下來轉(zhuǎn)頭看,向他一臉正色地問:“你以為其中一個人變成這樣是沒有教育恰當,然而兩個人都是這樣的個性這樣的很多,第三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成長還會變得很好?這樣的概率根本不高!”
“雖然這太子一直以來都是表現(xiàn)得愛民如子,但是他的眼神卻過于陰毒,不管如何隱藏眼神是一個人的窗戶,無法隱藏的。”
“這么多年沒被人發(fā)現(xiàn),只是這太子隱藏過深,也證明他城府夠深,對付起來不是那么容易的?!?p> “這次雖然穆鸞歌是報了仇,但不一定那人去賑災回來會是怎樣的表現(xiàn)。”
袁剛恍然大悟,道點點頭:“這么說來這件事遠遠沒有結束,那還有這五公主和三皇子,到時候你們也不一定會放過,對吧?”
歐陽莫言用自己的扇子,直接抬起來敲在他的額頭上:“你覺得誰會這樣放虎歸山?尤其是在知道對方一定會報復自己的情況下?”
說著他眼神看向不遠處的一棵梅花樹緩緩道:“夜冥絕頭發(fā)之所以變得這么白,也是源自于秦思妍做的狠毒事,這也是為什么穆鸞歌一直很記恨帝爵冥的原因。”
“這樣的概率之下,你認為那秦思妍活下來的幾率有多高?”
袁剛很是詫異,沒想到帝爵冥那么冰冷的性子那么強大的一個人,竟然也被這女人算計過,果然最毒婦人心。
這其中的故事激起了他的好奇,然而還沒開口問呢,就直接被歐陽莫言打斷了。
“能說的只有那么多,不要因為你的好奇心去害了自己,有的人不是你招惹得起的?!?p> “你也莫要再問其它,我多的都不會再說!”
知道自己無法繼續(xù)八卦下去,袁剛有些氣餒,不過很快又調(diào)整了心態(tài)。
繼續(xù)八卦地問歐陽莫言:“這么多年聽你的傳聞挺多的,這么厲害,為什么你要一直在帝爵冥的身邊?。俊?p> 說著袁剛看著她笑得賊兮兮的,一臉曖昧道:“我說你不會是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所以你暗戀帝爵冥吧?”
話音才落下,歐陽莫言毫不客氣直接出手,一掌將他拍到了那邊的草叢里面。
等到袁剛滿頭草屑,身上都是雪,站起來慢慢烈烈的時候,歐陽莫言早就已經(jīng)不知道去哪里了。
把嘴里的草吐掉,袁剛摸了摸臉:“還好還好,這張臉沒摔壞?!?p> “這家伙該不是被自己猜中了,惱羞成怒吧?”
說著他臉上掛上了賊拉拉的笑容,準備繼續(xù)去逗這家伙,覺得逗逗他還挺好玩的,這么大男人竟然開不得玩笑。
“哈哈哈,這里的日子是越來越有意思了,看小爺怎么收拾,你竟然敢打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p> 說著他便在那里歪著頭思考著,要怎樣收拾歐陽慕言才更好。
等過了許久,突然間一拍腦門:“哈!有了!這家伙不是那么畏懼別人說他是斷袖嗎?那自己就直接把他掰彎得了!”
“到時候看他還敢不敢這樣打自己,事實就擺在眼前,容不得他再做狡辯。”
越說袁剛的眼睛越亮,這樣想著也就準備這么去干。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摔的有些不好看了,快速的左拍拍,右拉拉的整理一番。
頭發(fā)上面因為剛剛來這里又不會束冠,所以只是用發(fā)帶綁在后面扎了個辮子而已。
現(xiàn)如今直接將發(fā)帶解開,在上面扎了一半,摸了摸自己飄逸的長發(fā),騷包的道:“我這該死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