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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毒妃:王爺心尖寵

第224章 :蠻夷公主怡柔柔下戰(zhàn)書

    看著他將自己的胸膛拍得啪啪響,丞相很是無力的低下頭。邊上的人都轉(zhuǎn)頭看過來了,讓他覺得這張老臉沒地方放。

  袁剛似有所覺,環(huán)視了一圈,對著那些人呲牙一笑,換的那些人很不屑的眼神。

  雖說丞相還不錯,但是這個袁公子他們真不把他放在眼里。

  見眾人不理自己,袁剛很是無趣的癟癟嘴,心中想著這些古人,怎么就那么無趣呢?

  一個個都端著生怕掉下來似的,算了,別人不理會自己,自己也樂得清閑,該干嘛干嘛去。

  新上來的酒菜很是美味,他在那里悶頭大快朵頤完全不顧及其他,因?yàn)橹皻夥毡容^不好。

  有的人便提議讓那些公子小姐們出來吟詩作對,又或者是唱歌彈琴。

  之前已經(jīng)表演過的人,自然也有再度上去表演的,能有這樣的機(jī)會,那些花朵們,又怎么可能白白錯過。

  吃著東西看著表演,穆鸞歌覺得心情還是不錯的,畢竟今天來到宮中的目的達(dá)到了。

  只不過因?yàn)槟蔓[歌今日得了昭陽公主的稱號,很多人上前來敬酒恭喜。

  穆鸞歌都以自己不會喝酒,以茶代酒,可是一個兩個的那么多人過來,茶水都快喝飽了。

  正想著如何脫身,便聽到一個清脆悅耳的女聲響起。

  “想必這位便是剛剛得了封號的昭陽公主吧?”

  抬頭看著面前這個女子打扮還是蠻狂野的,起碼比齊國來說她的打扮更加像是草原上那邊的。

  不用想也知道,這必定是那蠻夷過來準(zhǔn)備和親的公主了。

  看對方笑意盈盈的模樣,青春的臉上就像是一張干凈的白紙,然而這只是對于別人來講。

  若真的是一張干凈的白紙,又怎么可能在自家的姑姑被關(guān)起來,而且王叔死了,還有秦兵,秦思妍的事情對方還能笑得出來,就可見城府不一般。

  若真的那么干凈,此刻應(yīng)該是傷心得不行,而這人眼中就是那種懵懂開心的模樣,若真的是這樣,那么這人怕不是個傻子。

  又能這般交談,不是個傻子,便是城府極深之人。

  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這是又來了一個比較厲害的人物?。恳粓鰧m宴還真是前仆后繼,往前撞。

  身后的袁剛很是無語的聳了聳肩膀,兩手一攤,聲音正好讓周圍的人都能聽得到。

  “哎喲,我說這想死是攔都攔不住,剛收拾了一窩,這不又來了一只,小歌兒,你究竟招惹了多少人?。俊?p>  邊上的丞相直接朝著他的后腦勺就是一巴掌::“你個孽障,閉嘴?!?p>  不管怎么說對方那也是蠻夷的公主而來這邊和親,若是能夠和親成功,好歹能保住一方太平一些時間。

  而自己這個兒子簡直就是什么都往外說,這不是得罪人嗎?

  穆鸞歌聽到了這話就如同沒聽到一般,嘴角依舊掛著淺笑。

  而站在她面前的怡柔柔,卻緊咬嘴唇,一副受盡屈辱的模樣。

  袁剛捂著自己的后腦勺,使勁的揉,痛得緩過神來,就見著這小白蓮花,還是這副模樣,不由添油加醋的嘟囔了一句。

  “哎喲,我又沒說錯話,干嘛打我?你看他表哥表姐都被處罰了,然后姑姑都被關(guān)起來了,她居然還能笑盈盈上前跟敵人說話,你不覺得有問題嗎?”

  “老爹你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咱怎么說你也是云國的丞相,難不成還怕了蠻夷的一個公主?連真話都不讓你兒子講了?”

  被質(zhì)問的丞相面色難看,這兒子說話難道都不過腦子的嗎?這是怕與不怕的問題嗎?可是這樣的話丞相又辯解不出來,只能氣得胡子一翹一翹的。

  穆鸞歌不由噗嗤笑出了聲,這袁剛簡直就是一個活寶,好像就沒有他不敢說的話,但凡是有熱鬧就往前湊。

  這樣的性子,不知道以后還要給丞相找多少的麻煩。在心中默默的替袁叔叔點(diǎn)了一根蠟燭。

  怡柔柔指著袁剛,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道:“你這男子怎的這般沒有風(fēng)度,雖說本公主心中也難受,可是總不能因此破壞了兩國和親?!?p>  “而且姑姑和表哥他們也是因?yàn)樽鲥e了事情,我并未做錯事,為何要這般指責(zé)我?”

  “還是說這位公子覺得,在這宴會之上哭哭啼啼更加合適?為何要這般欺辱小女子?”

  看著她一副凄苦無比的模樣,袁剛嘴角抽了抽對著穆鸞歌,滿是無奈的道:“你看啊,她說過不哭的,說在宴會上哭哭啼啼不好看的,現(xiàn)如今一句話又哭成這個樣子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上去給了她兩巴掌呢?!?p>  “明明是自己打臉了??!”

  周圍的人都被袁剛這一副模樣,給逗得哭笑不得。

  甚至一些女子看著袁剛的模樣,覺得他越來越俊俏了,而且說話也很幽默。

  尤其袁剛看過來的時候,還會拋一個媚眼,讓她們?nèi)滩蛔∧樇t心跳。

  穆鸞歌懶得理會這個騷包,以前說陳軍騷包,沒想到袁剛這家伙比陳軍還要騷包,關(guān)鍵是性格太過于跳脫。

  跳脫也就算了,說話還能說到點(diǎn)子上,真不知道該說袁剛聰明還是說 他蠢。

  “好了,這蠻夷的公主,竟然是過來慶祝的,我們自是應(yīng)該以云國的禮儀相待,袁公子的好意,小女子心領(lǐng)了?!?p>  隨后轉(zhuǎn)過頭,抱歉的對著怡柔柔笑了笑:“真是抱歉,我這個朋友就喜歡說大實(shí)話,想必作為公主也不會介意的吧?畢竟宴會上哭哭啼啼確實(shí)難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死了爹娘,平白讓人瞎想。”

  怡柔柔:“……”暗自牙口都快咬破了,這女人怎么說話和那男子差不多?

  這分明就是拐著彎兒,笑盈盈跟自己打太極,并且還確認(rèn)了對方說的就是實(shí)話,轉(zhuǎn)著彎說自己是在哭喪。

  雖然是道歉,卻還不如不道呢,自己還不能挑出理來。

  “昭陽公主這樣的做派怕是不妥,既然是一國公主,你代表云國,我代表蠻夷,比試一場才藝,若是你贏了,你如何說,我便如何做?!?p>  然而穆鸞歌卻勾唇似笑非笑地問:“若是本公主輸了,那蠻夷公主是想讓本公主做什么呢?”

  既然已經(jīng)有了公主之名,對方想要耍牌子,那就拿本公主來忽悠忽悠,有個名號也是不錯的嘛。

  帝爵冥看著穆鸞歌,眼中那玩心大起的模樣,不由也跟著勾起了嘴角。

  不管這小歌兒要怎么玩,對方都休想傷她一根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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