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因?yàn)槲伊私馑?/h1>
躺在地上哪怕覺得硌得慌,他們也不敢翻個身。幾個人扭過頭很是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家首領(lǐng)。
魑被幾個人看的不自在,只能深深的暗自吸一口氣,轉(zhuǎn)頭看向自家主子。
“主子,屬下們可以到外面去守夜!”
“是啊,主子,外面有那么多百姓,怕兄弟他們照顧不好他們照顧不好,還是屬下們出去盯著點(diǎn)吧?!?p> “主子與王妃好好休息,外面交給我們幾人守著!”
“那邊的病人也需要隨時看著,主子王妃,你們早些休息!”
反正首領(lǐng)都開口了,他們也就一人接一句,此時寧愿去外面淋大雨,也不愿躺在主子的床榻下。
穆鸞歌在油燈下面看一樹抬起頭,有些疑惑地盯著他們。
“不是都忙碌了好幾天,你們幾個不困嗎?”
幾人立刻搖頭,如同撥浪鼓:“不困!不困!”
他們哪里敢在這里睡啊,本來好幾天沒休息好了,若是在這里睡著,到時候鼾聲滿天把王妃吵醒了主子估計(jì)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趕緊離遠(yuǎn)點(diǎn)的好。
帝爵冥又豈能不明白這幾人的盤算,正準(zhǔn)備開口呢穆鸞歌卻搖頭了。
“行了,外面已經(jīng)安排人看著,你們明日還有明日的事情,今日就早些休息吧,若是我在這里打攪你們了,那邊吹了燈?!?p> 幾個人正準(zhǔn)備張口說不然而穆鸞歌卻沒有給它們這樣的機(jī)會,直接將油燈吹滅,緩步走到了床榻邊上。
裹著衣服往上面一躺便沒有再說話了,留下幾個人,眼睛在黑漆漆的房間里面,啥也看不見,只覺得空氣都凝固了。
后背涼颼颼的,頓時心中那個懊悔啊。
確實(shí)他們幾人的行為引起了帝爵冥的不滿意,但是并不是因?yàn)榕滤麄兂持?,反而是覺得忙碌了那么多天不好好睡覺非要去外面折騰。
冷聲吩咐:“睡覺!”
“是!”黑夜之中,四人不約而同一聲后快速躺在了地板上,發(fā)出一陣的響聲后,便一點(diǎn)都不敢動了。
帝爵冥轉(zhuǎn)過頭摸黑來到了床榻邊上,猶豫了一下,也穿著衣服躺了上去。
躺上去的那一瞬間帝爵冥感覺到了,穆鸞歌身體稍微的僵硬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放松了。
不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氣,真害怕穆鸞哥會當(dāng)著手下的面直接將自己踢下床。
還好,但是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才能睡在一張床上地,決明也不敢亂動。
本來那次說好了,讓穆鸞歌給自己扇扇子,哄自己睡覺的,結(jié)果因?yàn)檫@邊災(zāi)難的事情倒是一直都沒有行動。
這段時間看著穆鸞歌那么累,帝爵冥又舍不得讓她給自己扇扇子,這天雖然下雨,但是卻有些悶熱。
帝爵冥伸手摸了摸邊上的桌子,拿著扇子打開后,輕輕地替穆鸞歌扇著。
其實(shí)在他上床的那一刻,穆鸞歌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若是敢動手動腳那么,就直接一腳踹下去。
只是沒有想到這男人平時油嘴滑舌,但是現(xiàn)在卻如此君子。
不但沒有動手動腳,反而替自己扇扇子,心中不由覺得有些感動。
并且聞著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味,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聽著穆鸞歌逐漸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黑夜之中的帝爵冥眼神柔和,哪怕看不清,但是他的眼睛一直未曾離開。
好想就這樣一直陪伴著,一直一直的呵護(hù)著,以為此生都不會有這樣的機(jī)會了,現(xiàn)在又怎會著急呢?
就算永遠(yuǎn)穆鸞歌都不讓自己碰,哪怕只能這樣在邊上守護(hù)著,也是心滿意足。
擁有就好,不求多少。
也不知何時穆鸞歌的性情才會恢復(fù)到當(dāng)初那般的跳脫,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想必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定性想要再有所改變,怕是有些困難了。
然而正滿意的聽著穆鸞歌的呼吸聲準(zhǔn)備入眠帝爵冥,卻突然間被一聲哼哼哼的聲音吵醒。
頓時整張臉都黑沉了下來,因?yàn)檫€不待他有所動作,這房間里面竟然鼾聲四起。
就連睡著的穆鸞歌也頓時睜開了眼睛,黑夜之中他的眼睛亮著光。
先是有些認(rèn)生,隨后很快反應(yīng)過來了,估計(jì)這是鼾聲是魑魅魍魎的。
帝爵冥輕聲安撫道:“你先睡,我去處理一下!”
說著便要起身,然而下一刻穆鸞歌卻直接拉住了他的手。
“別!這段時間他們也累壞了,讓他們睡吧!”
雖然帝爵冥很想直接將四個人掂著從窗戶扔下去,但是穆鸞歌都這樣說了,在想著最近這段時間幾個人確實(shí)也沒睡好便沒有動作,但是臉色始終不怎么好看。
睡在走廊邊上的那些暗衛(wèi),聽到手里他們這樣的鼾聲,不由悄咪咪的挪遠(yuǎn)了一些。
也不知道明天,四個老大還能不能見著陽光,不對,應(yīng)該說見著大雨。
心中默默的替他們幾個人點(diǎn)了根蠟燭,實(shí)在是佩服他們的勇氣,在主子的房間里面睡覺,還敢睡得那么死,還敢打呼嚕。
他們的呼嚕聲大的,就連邊上的歐陽莫言,袁剛,秦淮景都直接被吵醒了。
畢竟幾個人從來也沒睡在那么硬的地方過,本身又是陌生的地方,帶著一些防備,所以睡眠很淺。
這段時間又累成那樣,好不容易睡著了,竟然被鼾聲吵醒了。
袁剛無語的哀嚎:“啊,還要不要人活了?白天累得要死,晚上還這么大的鼾聲帝爵冥就不知道把他們提著扔出去嗎?”
秦淮景也開口道:“我倒是覺得他不會這么做!”
“就那個大冰塊那么兇,居然不會這么做,你確定?”袁剛顯然有些不可置信。
“確定!”秦淮景說的很是篤定,并沒有任何猶豫,因?yàn)槲伊私饽膫€善良的她。
歐陽莫言伸手敲了敲袁剛的腦袋:“有穆鸞歌在里面,她不會讓他這么做的,難道這么久了你還沒看清楚穆鸞歌是個什么樣的人嗎?”
一聽這話袁剛也算明白了,穆鸞歌看起來冷冷清清,但是對人是真的好,也很會為人思考。
想必那個大冰塊兒不聽誰的也得聽穆鸞歌的,有些擔(dān)憂的問。
“可是白天穆鸞歌累成那樣,晚上又不能睡覺,這樣能熬得住嗎?她畢竟是個女人哎!”
歐陽莫言瞇了瞇眼睛,磨著牙問道:“怎么,你很關(gu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