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第二卷二十四章:神秘的女人
最終歐陽克斯在幾人的眼神鄙視之下才講述了起來。
“其實她確實不是人,按理說她應(yīng)該是鳳凰?!?p> 既然就算有了心理準(zhǔn)備,也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鳳凰可是傳說中的瑞獸,可是那神獸般的存在,怎么會?
按理說不可能會那么壞啊,而且一個鳳凰為什么要針對帝爵冥和穆鸞歌?
對于這種傳說的存在穆鸞歌和帝爵冥就算再優(yōu)秀,那也只是一介凡人。
可是那傳說中的鳳凰四大神獸之一,竟然選擇與她們倆作對,甚至籌劃多年那么這其中又有什么樣的關(guān)聯(lián)呢?
歐陽克斯知道幾人的疑惑,嘆了一口氣才繼續(xù)道:“其實這鳳凰當(dāng)初也是受魔氣所感染,所以被那位收入門下凈化,原本都挺好的。”
“但是現(xiàn)在不知為何突然間變成了這樣,這其中的變化我就不得而知了,想必是因為多年受魔氣所染才會如此。”
“所以你們二人現(xiàn)在要做的是更加強大,更加堅定的走下去,唯有你們兩個她選擇那么,就證明你們兩個才是她的對手?!?p> “更或者說也只有你們才能最終壓制,所以無論遇到什么樣的困難,你們倆都不能放棄?!?p> “我能說的只有這么多,再多我也不能說了,天機不可泄露。”
歐陽克斯可不敢繼續(xù)在這呆著了,免得被這幾個人繼續(xù)逼問。
所以站起身后腳尖一點幾個閃躍便離開了院落。
留下幾個人在這邊有些懵逼,但是也察覺到了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
若是普通人他們還好對付,如今對方那可是神獸那么必定有著大神通。
那么以他們一介凡人又如何應(yīng)對?魅力始終無法和那神圣的法術(shù)有差距。
畢竟神話有不少,誰又能確定呢?
就像袁剛所說的,那根本不是常人能夠辦得到的,一個能夠憑空消失又憑空出現(xiàn)的人,要如何才能打得倒?
袁剛趴在桌上,一臉的頹敗徹底無語了。
“蒼天啊,大地啊,我只是想要好好的穿越一下,做個大少爺,然后肆意人生,好好做一個稱職的紈绔,如今這樣的破事兒也讓我遇到了?!?p> 陳軍卻調(diào)侃道:“起碼她是你師傅你還有的選擇,大不了就是背叛我們幾個人而已。”
“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了,你見過真的在一會往我身上下毒的嗎?這樣的師傅早晚都會死悄悄好嗎?有一句話怎么說的來著,與虎謀皮應(yīng)該就是這一種了?!痹瑒倯崙嵅黄降恼f著。
是啊,那個女人要對付帝爵冥和穆鸞歌,但是自己這么多年的師徒她也要下手,那么就證明這個人是沒有辦法信任的。
而且跟一個已經(jīng)壞了心的人待在一起策劃那么多年這么深沉,想想都覺得恐怖。
果然這女人心海底針,惹不得,惹不得。
轉(zhuǎn)過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歐陽莫言:“你不會不管我的對不對?”
“在這一刻我才慶幸自己喜歡的是男人,這個女人實在太難猜了,穆鸞哥那么厲害,還好她沒什么壞心眼。”
“別的女人吧,又嬌柔做作,而這突然間出來的師傅吧,又是如此心狠手辣,讓我對女人都產(chǎn)生恐懼了?!?p> 說著這話,袁剛決定以后絕對不要再去與那些女人糾纏,玩是好玩,但是玩過頭了可是要命的。
如果以前不是自己喜歡跟那些女人玩,或許那個女人就不會給自己下這種毒,那么別的毒書穆鸞哥和墨言說不定就能解得開。
說來說去還是自己貪玩,把自己給害了,如今為時已晚。
歐陽莫言原本是想要責(zé)罵他的,但是看著他又中了毒,或許也不好受,也就沒說話。
穆鸞歌轉(zhuǎn)頭看向帝爵冥:“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們倆的身份,又或者說我們的身份不同,所以她現(xiàn)在不動手是有別的想法?又或者說現(xiàn)在還不到動手的時候?”
“歌兒這么說我也認(rèn)可,不過我倒是覺得是不是還缺少一點什么?或者是你們倆之間還有什么他要得到的?”
陳軍說著停頓了一下,繼續(xù)道:“我覺得是消除你們兩人的時機不對,不然的話他不可能準(zhǔn)備這么多年,既然準(zhǔn)備這么多年,必有所忌憚?!?p>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他現(xiàn)在在忌憚,沒有動手,那么我們就靜觀其變。不然對方如果有足夠的機會,不可能選擇一直按兵不動,甚至籌劃多年?!钡劬翥懞苁钦J(rèn)可,陳軍說的話。
隨后又轉(zhuǎn)頭看向歐陽莫言:“你有沒有覺得你爹和穆伯父有變化?”
歐陽莫言回想了一下前后點了點頭:“按理說你來到將軍府這邊提親肯定是要受為難的,但是我看歌兒的父親似乎更開心?!?p> “還有便是我父親,以前對于他的那些收藏,可是視若珍寶,這一次來與我對打的時候,也能看得出他的怒火,可是短短的一瞬間又突然間改變了態(tài)度?!?p> 袁剛也接口道:“似的似的,先前還要喊打喊殺,轉(zhuǎn)頭就拉著我去喝酒了,完全不在意啊?!?p> “我也覺得你父親變得太快了,總覺得前前后后似乎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但又好像找不出哪里不對。”
“若說他跟我們一樣的話,又不太可能說話方式以及動作行為各方面都不像?!?p> 陳軍搖擺著折扇道:“還有他是不是知道的更多,只不過因為某種關(guān)系不能告訴我們?畢竟剛剛可以用逃避來形容?!?p> 隨后又轉(zhuǎn)頭看向帝爵冥:“我隱約覺得他對你稍稍有些忌憚,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
帝爵冥頷首:“我也有這樣的感覺,總覺得和之前的有那么一些差別?!?p> “以前的歐陽叔雖然也這樣,但是起碼在我的面前還帶著一些威嚴(yán),可現(xiàn)在那威嚴(yán)卻視而不見,在他面前我沒有那種做晚輩的感覺?!?p> “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原本以為是錯覺,但現(xiàn)在基本可以肯定?!?p> 袁剛推了推歐陽莫言問道:“你爹不會是突然間覺醒了某個神功,然后開始修煉了吧?又或者他知道帝爵冥和穆鸞歌的另外一個身份為何會引起鳳凰的針對,因為他總是挑著一些能說的說,好像更重要的東西卻隱藏了起來。”
“連我這大大咧咧的都察覺到了,不可能你們沒發(fā)現(xiàn)???”
這就像是一個突破口,讓他們覺得事情不對,既然知道了鳳凰的存在,那么是不是還有更多不能說的?
而歐陽克斯更加不像是那種會起壞心思的人,必定是站在他們這邊的。
原本提供更多的線索是能夠讓他們更好的應(yīng)對,但是現(xiàn)在卻選擇避而不談,那么是不是說了會引起更大的麻煩呢?
所謂的天機,又說的是什么呢?在這其中,歐陽叔叔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還有曾經(jīng)的吳先生和吳嫣,他們倆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呢?
帝爵冥想到這兒,轉(zhuǎn)頭看向慕蘭哥見對方點了點頭,也就知道兩人想到一塊兒了。
隨后拍了拍手,魑魅魍魎立刻幾個閃身出現(xiàn)在院子里。
“主子,有何吩咐?”
“你們?nèi)ゲ橐徊楝F(xiàn)在吳先生和吳嫣到底在哪里,如果能挑過生氣的將他們兩個人抓過來,我希望要活口。”
幾人恭敬的拱手行禮應(yīng)下后,便快速飛躍,跳上墻頭后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線內(nèi)。
陳軍也站起身:“既然要抓人那么就配合一下,我這邊也去吩咐準(zhǔn)備,務(wù)必要抓住他們,到時你這邊若是抓住了與我們通一聲?!?p> 如今大難臨頭,陳軍也不可能和帝爵冥對著干,畢竟他和穆鸞歌馬上要成親了,有的事情還是要接受的。
“對了,明日成親依舊繼續(xù),所有的事情交給我們?nèi)マk,你們該怎樣就怎樣,不要耽誤了,及時也不要耽誤了日子。”
歐陽莫言也站起來道:“一直坐在這里也找不到突破口,該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不必想那么多。”
“至于我父親那邊,我有時間自然會去套一套話,若是他執(zhí)意不肯說,或許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p> 說著轉(zhuǎn)頭看向穆鸞歌:“不如你也去問一問你父親,說不定在他那里能得到別的?”
“總覺得你父親和我父親兩人之間是相識的,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們之前并沒有任何交集,就算他們倆裝的再好,但是我父親這么多年我很了解,兩人鐵定認(rèn)識?!?p> “這其中說不定就是關(guān)鍵,你去打探一下多少拿一些消息,我們心里也有個底。”
穆鸞歌點點頭:“好,我等一下便去,你們在外也小心些,多點防備,畢竟敵在暗,我們在明?!?p> “若是得到有用的消息,我會讓人通知你們?!?p> 眾人點頭,隨后都要去忙活,只有袁剛站在原地有點懵:“不是啊,你們都去忙了,我干嘛呢?”
帝爵冥轉(zhuǎn)頭看向他:“既然對方要你監(jiān)視我們,那你便做一個合格的監(jiān)視者,從今天開始便跟在我身邊,提供一些情報,順便打探一下對方的消息?!?p> “???合著這是要我去做內(nèi)奸?。俊痹瑒傆悬c苦逼,總覺得做內(nèi)奸一旦拆穿了,那簡直生不如死,自己還沒背叛了對方都已經(jīng)下毒了,到時還得了?
“不過到時要是拆穿了,不會把我千刀萬剮吧?”
站起身的帝爵冥勾唇:“我覺得你若是把我們出賣的話,我會把你生吞活剝,熬一鍋湯應(yīng)該挺濃郁的?!?p> 這話說的,袁剛后背發(fā)涼哆嗦了一下:“我覺得還是得罪別人吧,得罪你比得罪別人更慘?!?p> 帝爵冥轉(zhuǎn)頭給了穆鸞歌一個眼神里面是讓她小心,同時也讓她可以放心。
“再過兩日,八抬大轎來接你,不要忙得太晚,好好休息,免得路途舟車勞頓?!?p> “好!你在外也小心些,遇到了能退則退?!蹦蔓[歌不放心的叮囑著。
“放心吧,我還沒有把你娶回去,又怎么可能會讓自己出事?”
袁剛翻個白眼:“拜托二位不要讓我們吃狗糧了好嗎?該干嘛干嘛去,好歹顧忌一下我這中毒者的心情?!?p> 然而兩人都沒有理會他,帝爵冥幾個跳躍便出了圍墻,袁剛也只得轉(zhuǎn)身看了一眼,歐陽莫言趕緊跟上。
等到所有人都去忙活了,穆鸞歌將醫(yī)書收起來,收拾一番,朝著穆正廷的院子走去。
然而剛準(zhǔn)備踏出院門,就突然間回頭對著樹的一旁道:“既然已經(jīng)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不如出來聊聊?”
隨后穆鸞歌便走了,回來直接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把邊上燒開的水提起來,沏了一壺?zé)岵琛?p> 動作不緊不慢沒有任何慌亂,雖然只是一種直接,但是穆鸞歌就可以確定那里確實有一個人,并且是剛剛到地。
雖然沒有露出任何聲響,更沒有任何破綻,但是那種強烈的直覺絕對錯不了。
可一直等了許久,那里都沒有動靜,不瞞哥依舊是慢慢的泡著茶水,直到倒了一杯往前推了推,又倒一杯放自己面前,才又繼續(xù)開口:“現(xiàn)在的溫度喝起來剛剛好,你確定不嘗嘗?畢竟樹林里面可沒有坐著舒服?!?p> 話音落下那樹林果然有了動靜,一個身穿黑色紗裙的女子走了出來。
穆鸞歌指了指邊上的座位:“姑娘來這是客先坐吧?!?p> 身穿黑色紗裙的女子帶著斗笠,根本看不清她長什么模樣。
走過來坐下后聲音帶著一點魅惑的開口:“你就不怕我嗎?”
“姑娘說笑了,你既沒有露出敵意,也沒有要傷害我的意思,我穆鸞歌為何要怕?”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不過也是,你的性子怕是無論成為誰都不會變?!?p> 穆鸞歌笑了笑,將茶水往她面前推了推:“不怕我下毒的話可以嘗一杯?!?p> 帶著斗篷的女子愣了一下,隨后笑了:“你這是想看看我長什么模樣嗎?”
穆鸞歌也不否認(rèn):“姑娘身姿窈窕,一舉一動之間盡顯貴氣,我自然是想認(rèn)識的,畢竟見面談話帶著斗篷,總是不真實的,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