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微微一愣,旋即驚呼道:“銘澤少爺!”
銘澤?
顧景淵一愣,立刻起身迎出門,果然是看到逆光之中,一個少年笑意盈盈的對著他作了一揖。
“見過叔父?!?p> “銘澤什么時候回來呢?你的父親跟母親可有一起回來?”
顧景淵心中驚喜,立刻上前扶住了顧銘澤。
顧銘澤是顧景淵大哥唯一的兒子,如今已經(jīng)十七歲。
顧景淵的大哥名為顧景安,從商多年,生意做的很大。
也正是有顧景安的庇護,顧景淵當(dāng)年才能夠安心讀書,考取功名,顧家也才能有資本在京中立足。
顧銘澤自小跟著顧景安學(xué)習(xí)做生意,這些年來走南闖北,已然可以獨當(dāng)一面。
之前顧景安跟顧銘澤都去了關(guān)外,已經(jīng)走了一年之久。
如今見著顧銘澤回來,顧景淵的心中自然歡喜。
顧銘澤笑道:“銘澤今日剛回來,給祖母請了安,特來見過叔父?!?p> “父親有生意要處理,需要再耽擱一段時間,母親倒是過幾日便能回來了。”
顧景淵心中歡喜,笑道:“好,回來就好,你祖母跟我們都念著你們呢?!?p> “叔父,您是要出去嗎?剛才聽到您似是要讓青竹備馬,若是您要出去,銘澤便不叨擾了?!?p> 顧銘澤剛才還沒進門,就聽到了顧景淵的聲音。
他亦是聽得出來,顧景淵當(dāng)時的口吻,似是有些焦急。
一提起這件事情,顧景淵的眉頭不自覺的就皺了起來。
顧銘澤自幼學(xué)著做生意,慣會察言觀色。
見顧景淵神色有異,顧銘澤也頓時認(rèn)真了幾分。
他立刻問道:“叔父可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兒?”
顧景淵看了顧銘澤一眼,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既然你回來了,這事兒也應(yīng)該告訴你的。府上最近出了一些事情……”
顧景淵讓顧澤明入座,然后將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情撿著重要的告訴了他。
顧澤明聽聞有人在府上下毒,而且險些毒到襄王世子陸錚,顧澤明臉色大變。
“如今念雅在南隱寺,我有些不放心。我不確定下毒的人究竟是沖著念雅來的,還是沖著整個顧家來的,所以我想去一趟徐府,跟徐大人商量一下對策?!?p> 顧景淵看著顧銘澤開口,卻是將齊禹庭對南隱寺主持的懷疑暫且隱瞞。
畢竟南隱寺的主持德高望重,齊禹庭的懷疑也只是猜測,并沒有任何的證據(jù),所以這種話還是不說出來為好。
顧澤明點頭,“念雅妹妹年幼,確實是需要人照顧?!?p> “只是,叔父跟徐大人都是朝廷命官,也不好在南隱寺多待,如今我會來剛好無事,不如我先去南隱寺陪著念雅妹妹待上幾日,也好看看南隱寺那邊的情況。”
“你去?”
顧景淵甚是意外,緊接著便是喜出望外。
“若是你能過去,那可真是太好了?!?p> 顧銘澤常年跟著顧景安做生意,雖然年齡不大,卻已經(jīng)游歷過許多地方,更是心思縝密。
而且,顧銘澤的身手也是極好的。
顧銘澤雖然還沒有成家,卻早已經(jīng)立業(yè),他完全可以獨當(dāng)一面。
若是他去了南隱寺,各種事情必然會比齊禹庭看的更準(zhǔn)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