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馮真不認,欲將一切推到自己身上。
陳秀竹眼下也再顧不得什么,張嘴就道:“里正,我沒有污蔑馮真,她不僅逼迫了我,還收買了玉平她們,她們之所以往我身上推,無外乎就是怕遭到馮真的報復…”
玉平幾人一聽紛紛變了臉色。
馮真更是怒不可遏,瞪著陳秀竹就吼道:“陳秀竹,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這樣污蔑于我?。 ?p> 楚天藍沒有理會馮真,瞇了瞇眼對著玉平幾人道:“玉平,你們幾人到底有沒有被馮真收買?你們若現在說實話,我倒是可以原諒你們,要是…”
“我們沒有。”
玉平一出口,其他人也跟著說沒有。
陳秀竹見她們一個個到這時候都還護著馮真,眼下也沒客氣了出聲就道:“里正,我有證據,之前馮真找我們去的時候,給了她們一人一個金葉子,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搜她們的身,搜她們的家!”
“好!”
楚天藍應聲完,就對著楚言吩咐道:“言兒,你在村里組織幾個隊伍,對她們搜身,搜完去搜她們的屋子。”
“好。”
楚言點頭就去組織人了。
看她們來真的,身上藏著金葉子的董意慌了忙站了出來:“不用搜了,我招了,我招了,的確是馮真收買的我們?!?p> 她一招,原本有些猶豫的其他人也招了。
聽著眾人的招認,楚天藍冷眼朝著馮真看了過來:“馮真,到了這時候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沒話辯解,卻是不甘心的。
馮真赤紅著雙眼,不服氣的就叫道:“沒錯,就是我讓人傳的!楚天藍,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里正的位置是怎么來的,你要不是你收買了鎮(zhèn)長,你能當上里正?”
“收買我?”
“收買我的人可是你!”
鎮(zhèn)長獨孤千月的聲音突然從人群后響起,馮真一聽這聲音臉色頓時變得一片蒼白,她怎么也沒想到獨孤千月竟然來他們村,還聽到了她這番話。
“都讓開,鎮(zhèn)長來了。”
衙門的衙差見一個個還堵著不讓,不由得出聲呵斥道。
楚言看去就見君弦和歐陽逸也來了,眼下就在獨孤千月身后的。這到底怎么回事?這鎮(zhèn)長莫不是他們給叫來的?
才這么想,就見歐陽逸對著自己眨巴眼睛,意思不言而喻了。
楚天藍雖然當上了里正,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獨孤千月,瞅著一臉嚴肅的她,她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娘,你還不見過鎮(zhèn)長?!?p> 楚言的聲音傳來,楚天藍這才反應過來行禮。
“免了,起來吧。”
獨孤千月打量完楚天藍,冷眼朝著馮真而來,這可把馮真嚇了一跳:“大人,大人,我剛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獨孤千月凝視著她一字字的問。
馮真心跳如雷,完全想不到說什么。
獨孤千月雖然平時有些貪財,但都是私下的,如今被馮真擺到明面上來講,哪能放過她呢。
她冷著臉就說道:“本官之前本想著你是初犯,就原諒你。沒成想,如今你不知悔改不說,竟然還公然的污蔑本官和你們村的里正楚天藍,你這行為實在可惡的很,來人啊將她拿下,回去受審?!?p> “是,大人。”
兩個衙差上前一把抓住馮真就用鐵鏈拷了起來。
“大人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馮真這下慌了,忙求饒,可獨孤千月怎么可能就這么放過她呢,讓人就堵住了她的嘴。
這番凌厲的行為,把在場幫著傳謠言的人都嚇到了,一個個眼下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怕獨孤千月收拾她們。
這里的事,歐陽逸派的人已經告知獨孤千月的了。不過她想收拾的人無疑只有馮真一人,其他的她還看不上眼。
于是,獨孤千月對著楚天藍就吩咐道:“楚天藍,你作為一個里正,就該拿出你的威嚴來,余下的人你自己看著處置吧!”
“是,大人。”
楚天藍弓著身子,拱手道。
看了歐陽逸和君弦,獨孤千月就帶著手下的眾人離開了這里。
他們才走。
玉平幾人就紛紛求饒了起來。
可她們公然這樣污蔑人,哪能不給點教訓呢。
楚天藍便下令帶她們到村中祠堂,每人仗責二十大板,執(zhí)刑由守祠堂的人的執(zhí)刑。
雖然只是二十大板。
但也打得她們一個勁的慘叫。
歐陽逸可沒心情看完她們受刑,對著楚言就說道:“楚言,這熱鬧就崩看了,我們去鎮(zhèn)上吧。”
“好。”
出了這樣的事,楚言也沒有回家繼續(xù)吃飯的心情。
跟楚天藍說了聲后。
楚言就隨歐陽逸,君弦離開了祠堂。
走在前面,想著先前的事,楚言出口就問了起來:“歐陽逸,鎮(zhèn)長是不是你讓人請來的呢,我娘她能當上鎮(zhèn)長是不是也是你…”
楚言這話還未說完,歐陽逸就開了口:“我啊,最多也就是這次請她來。至于你娘當上鎮(zhèn)長,這可不是我干的?!?p> “是我?!?p> 君弦從容的說道。
楚言愣了下問道:“你拿錢賄賂她了?”
“沒有?!?p> 君弦搖頭道。
歐陽逸一聽,腦補道:“你不是拿錢,該不會是拿美色吧。說起來,這獨孤千月,除了有點貪財完,還有點好色,她想娶我都不是一天兩天了,可她也不想想自己比我還大幾歲呢。雖然沒娶相公,可我總覺得她肯定藏了一堆的夫侍…”
君弦的眸色頓時沉了下來。
楚言見他不辯解小聲道:“你,你該不會真的…”
君弦伸手就敲了下楚言的頭:“你這丫頭,腦袋里都想的什么!我就是要拿美色惑人,那也是誘惑你?!?p> “所以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楚言好奇不已的問。
歐陽逸也看了過來,才看過來就聽君弦說:“我告訴她,要是她幫忙,我就多多跟她和歐陽逸制造機會?!?p> “你,你這重色輕友的!”
歐陽逸惱得都想上前撓君弦了。
“君弦他才不是這樣的呢。”
楚言卻是不信的。
君弦溫柔一笑,摸了摸楚言的頭:“還是你懂我。其實我也就拿了一瓶藥給她,然后她就同意了。”
歐陽逸八卦的湊過來:“什么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