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抬眸望著君弦,帶著笑意的說道:“你覺得我是那種別人說怎樣就怎樣的嗎?回來的路上我想了很久,覺得還是早些生的好,如此跟大寶他們才相差沒多遠。”
君弦等這一天可是等了許久了。
眼下別提多高興了。
他凝視著楚言,極其認真的道:“言兒,我會努力的。”
平時都已經(jīng)很讓人受不了了。
再努力。
楚言可不敢想。
她可不想想天天躺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的。
她忙說道:“君弦,這種事是急不來的,我們得慢慢來?!?p> “好?!?p> 君弦輕笑出聲。
楚言的擔心他自然是知道的。
“你還笑?!?p> “也不想想你平時多禽獸…”
楚言小聲嘀咕道,雖然聲音不大聲但君弦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我禽獸?”
君弦湊了過來,沒等楚言回話他用行動證明了自己。
事后。
楚言瞪著美眸就是罵:“君弦你個混蛋,才答應了我就這么折騰我,我不跟你生小包子了!”
小包子?
倒是個特別的稱呼。
“下不為例。”
君弦替她揉著腰歉意的說道,說完想著她后面的話又說道:“不過娘子你說這話好像晚了,如今你肚子里指不定都已經(jīng)有小包子了!”
行動挺快的啊。
她才說就開始造了。
清洗好,才躺下沒多久楚言就緩緩睡了過去,看著楚言的睡顏君弦親了親抱著她也睡了過去。
次日。
楚天藍他們就去了鎮(zhèn)上給楚天樂他們傳信。
家里添人了。
自然得跟他們說一聲了,他們要是能來參加最好,不能來就只有以后相聚了。
信使送信挺快的。
不過十天就收到了回信,眼下他們開的楚記烤串生意很是好,楚天樂和云起他們來不了,就楚靜和楚魚來。
眼下已經(jīng)在路上了。
她們雖然坐的馬車,但并不是很快,所以又過了三日才來的。
來的時候就蕭在云在家。
至于楚言他們。
一些去了作坊,一些上了山打獵。
楚魚性子大咧咧的倒是跟木格格很是合得來,兩人可謂相見恨晚,見上面就話多得不行。
楚言他們回來的時候。
楚魚、木格格、楚靜、蕭在云、楚大寶、楚小寶他們幾人正圍坐在院子里摘菜呢。
“爹,娘,你們回來啦。”
楚小寶一看到楚言他們回來就跑了過來,楚大寶也走了過來:“娘,你和爹獵了這么多野雞野兔呢?!?p> “對呢。”
楚言得應后,楚魚就張著雙手笑嘻嘻的走了來:“言兒,許久沒見你我可想你了,來抱抱?!?p> “我也想你們呢。”
楚言隨手將獵物放下,抱了抱她就坐過去跟他們寒暄了。
君弦倒是沒有吃醋。
叫著楚大寶他們提著獵物就放到一邊屋檐下收拾了起來。
這邊,楚魚才坐下就跟楚言講了起來:“楚言,你可不知道我們的烤串賣得多好,可把顧玉婷她們嫉妒壞了,這期間她們沒少使壞,不過好在你有讓我們防著,所以她們都沒得逞。”
如此就好。
楚言忽然想到什么,不由得問道:“那你跟許靖呢,你們倆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楚魚的臉一下紅了起來。
楚靜瞧著楚魚那樣子,索性自己說了:“說起許靖,我們之前啊都不知道那孩子喜歡我們家魚兒,只以為他們是朋友。直到那次魚兒出事,他舍身救她我們才知道他對魚兒情根深種……”
楚言一聽忙問道:“出事,出什么事呢?”
“奶奶,還是我來說吧。”
楚魚抿了抿唇才開口:“這一切都要從顧玉婷到許靖家提親被拒開始說起,她得知許靖想跟我在一起便對我出手,想以此脅迫許靖答應,許靖假意答應了救出了我,但也受了傷。我一直以為我對他不過就是朋友之情,可看他流血不止我才發(fā)現(xiàn)我心里其實有他了…”
雖然她沒說得很詳細。
不過大致什么情況,楚言算是了解了。
楚靜出聲道:“對,事情就是這樣,于是我們就給他們倆把親事定下了,就在今年的八月十五成親。到時候你們大家可得來呢?!?p> “那必須的。”
楚言爽快的應道。
午飯的時候,楚靜又說了下,畢竟家里還有人不知道呢。
他們到了。
楚天藍也才宣布請大家吃飯的日子,就定在兩天后。至于蕭在云的娘家,斷了關系的如今就不請他們了。
可有些事情,到底是他們沒有料到的。
請客吃飯這天。
才招呼大家吃好喝好,蕭亦可就不請自來了。
看到她來,楚天藍就沒好臉色。
才想轟人。
卻不想蕭亦可一上來就一臉急色的說道:“天藍,我今天來不是來你們找事的,而是爹他病重了,所以我才來的?!?p> “什么!”
“你說爹他怎么了?”
蕭在云快步走了過來,抓著蕭亦可的袖子就問。
蕭亦可紅著眼就哭訴了起來:“爹,他快不行了,他一直念叨著你的名字。我琢磨著他是想見見你,所以就來了。”
“爹他身子一直都還算硬朗,怎么就一下不行了呢。”
蕭在云后退兩步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蕭亦可自然沒敢說是被他們給氣的,便這么說道:“他年紀擺在那,一個病一來,人哪受得住呢。”
蕭在云才想跟楚天藍說他要回去看看。
楚天藍就先出了聲:“在云,你快去收拾東西,我讓言兒和君弦他們先跟你一起去,至于我們隨后趕來?!?p> “好?!?p> 蕭在云轉(zhuǎn)身就往他們睡的屋里跑。
得知出了這樣的事。
楚言他們也沒猶豫,收拾好后就跟著蕭在云一起坐著馬車來到了白沙村。
下了馬車。
蕭在云一陣風的往家里跑,楚言和君弦?guī)е髮毸麄円哺芰诉M屋。吳德高的房間里眼下站滿了人,全是蕭家的人。
“爹…”
蕭在云哭喊著朝著床邊走了去。
看著床上瘦得沒個人形的爹,他心里說不出的難受和自責。
吳德高見是他回來了,對著他就是揮手,他半邊癱口眼歪斜起不來也說不出話,見蕭在云還往這邊走,眼淚止不住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