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看到后別提多震驚了,說話都結(jié)巴了起來:“侯,侯爺?不,不可能,你,你怎么可能是侯爺呢!你這個令牌肯定是假的!”
雖然她已經(jīng)看出這令牌像真的。
但心里就是接受不了。
木格格瞧著她那心虛的樣子,出口就道:“假的?你這當(dāng)?shù)氖裁垂倌?,凡我朝侯爺?shù)牧钆贫际翘厥獠牧铣嘟鹗蛟斓模嘟鹗哪樕t中透著金色,豈是一般人能夠造假的?”
“這誰說得準(zhǔn),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
方晴慫了木格格后,厲聲對著楚言道:“楚言,你別要以為你這樣就能再次糊弄本官,我告訴你你娘這次殺人人證物證都有,她跑不掉的!”
再次糊弄?
楚言和君弦一聽這話,總算明白楚天藍為什么會突然出事了,敢情就是因為方晴已經(jīng)知道上次的獨孤千月是假的了。
“令牌你說糊弄,那侯爺官印呢!”
楚言隨手就從懷里掏出了自己貼身放著的官印,一個綠黃色的玉石官印,一看就品極不凡。
“屬下等見過楚侯爺?!?p> 顏如玉帶頭行起了禮,其他衙差也紛紛跪下行禮。
方晴臉色頓時一沉,張口就叫囂道:“跪什么跪都跟本官滾起來!她這是假的,假的!”
“將她拿下?!?p> 楚言赫然命令道。
顏如玉等人早都看方晴不慣了,一聽這話紛紛上前。
將方晴抓起來了不少。
還把嘴給堵上了。
劉葉見事情發(fā)展成這樣,邁步上前道:“楚言,就算你是侯爺,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家妻主,他可是這里的鎮(zhèn)長,你別以為你這樣就可以替你娘掩飾殺人的事!”
“殺人,我娘殺誰了?”
楚言盯著他就質(zhì)問起來。
劉葉故作鎮(zhèn)定的握緊了手道:“你娘她先前來衙門辦事,瞧見我們府里的小廝長得好看便出手調(diào)戲,我們府里的小廝自然不肯了,你娘就惱羞成怒將他推倒撞死跑了!”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娘才不是這樣的人。她要真像你說的那樣,如今我們家就不止我爹一個了!”
楚今氣惱的對著劉葉就是一頓吼。
楚言安撫了楚今幾句后,對著劉葉說道:“你說我娘推倒撞死你們府里的小廝,那我娘從里面府里出來,弄的一身傷怎么解釋?”
劉葉更加心虛了。
腳步都有些亂了。
他咳了聲頭也不抬的說道:“這,這我哪知道,指不定是你娘故意傷了自己來掩飾自己殺人的罪行的?!?p> “呵?!?p> 楚言沒跟劉葉多說,轉(zhuǎn)頭就對著顏如玉道:“顏捕頭麻煩你去叫下你們衙門的仵作?!?p> “是,侯爺。”
顏如玉領(lǐng)命后就去叫仵作了。
仵作來后。
楚言才看向劉葉說道:“死的那小廝呢?”
“放在后院的?!?p> 劉葉帶著楚言他們就來到了后院,來后楚言和君弦他們就上前看了看,看完才讓仵作上前驗尸的。
死的是男子。
仵作驗尸要驗全部自然是要把衣服這些都扒光。
“言兒,你別看?!?p> 雖然不是活的,但君弦也不想楚言看除了他以外別的男子的身子。
死的男子身上并沒有任何傷痕。
反倒比其他男子都白。
后腦的傷口是致命傷,眼下血已經(jīng)凝固了。
一番檢查后,仵作得出了結(jié)論:“啟稟侯爺,死者尸體還未全部僵硬,死亡是時辰大概是在午時五刻,致命傷在頭部,傷口形狀應(yīng)該是受撞擊后致死的?!?p> 君弦沒說話眼神卻是一直盯著某處看了又看。
“楚言,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好說的!”
劉葉有了仵作的結(jié)論,心里多了幾分底氣。
聽到君弦說可以轉(zhuǎn)身,楚言扯了扯嘴角轉(zhuǎn)身后就質(zhì)問了起來:“就算如此,也有可能是你們找人殺害的這人,你如此說可是有證據(jù),證明是我娘害的人?!?p> “自然是有證據(jù)了,我們府的下人福來路過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隨后就稟報給了我們。再者就是出事的地,那里的柱子上可還有血跡呢。”
劉葉一番說完叫著福來就上前做起了證。
福來是方晴的心腹,向來是跟她一條心的,出口就煞有其事的講道:“今天我給我們家大人送茶水,沒成想路過走廊的時候就看到楚天藍調(diào)戲喜旺,我才想上前幫忙,卻不想楚天藍發(fā)怒一下就將喜旺推著撞到了柱子上,一動也不動了,后來她就跑了……”
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
還真是像有這么回事是的。
“在哪推的,帶我們?nèi)タ纯??!?p> 楚言盯著他說道。
福來點了下頭,帶著他們就來到了出事的走廊。
“看,就在那,那柱子上現(xiàn)在還有血跡?!?p> 楚言他們看去還真的有。不僅柱子上有,地上也有血跡,一看就很大一灘,可見當(dāng)時流了多少血。
楚言見他說話的時候不斷的搓手,抿了抿唇問:“你在哪個位置看到的,我娘在哪個位置推的喜旺?喜旺當(dāng)時站的位置又是怎樣的?”
福來根本就沒看到。
他著實沒想到楚言還會問,才想看劉葉,君弦就擋住了他的視線。
“說?。 ?p> 楚言冷聲道。
福來身子微顫了下,搓了幾下手指了指位置說道:“我,我在那邊站著看到的,你娘當(dāng)時就在那推的喜旺!至于喜旺當(dāng)時就這樣站著的?!?p> 福來還給演示了下喜旺站的位置。
“你胡說!”
楚言和君弦齊齊道。
福來神色不由得一變。
楚言接著講道:“你站那個位置,明顯有個盲區(qū),根本瞧不見這邊。再者喜旺真要站這個位置,他可不該是后腦撞上,應(yīng)該是額頭!”
“我,我記錯了!”
福來咬著唇說道。
楚言冷笑一聲道:“才發(fā)生不過沒多久的事,你記不得你騙誰呢!”
君弦這時候也將自己之前的發(fā)現(xiàn)講了出來:“不僅這里有問題,那個死的人也有問題,他涂了幾個指甲?!?p> “那又怎樣,指不定就是他自己愛臭美。”劉葉有些慌了,但嘴上卻是不承認(rèn)。
方晴的臉色也很是不好看。
事實上一般的男子怎么可能涂指甲。
楚言去廚房拿了木炭后,讓著顏如玉找來幾張白紙就畫起了這男子的畫像,畫完就給了他們:“顏捕頭,你帶人全城詢問,看看有人可見過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