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你現(xiàn)在怎么也這般說了?你以前從來不這樣喊禿驢的?!绷种o奈。
“禿驢就是和尚,明白了嗎?”顧寒越將手扣在了小奶包的腦袋上。
“我知道啦,可是我還是很生氣??!”糯糯氣呼呼的道。
“別生氣了。”顧寒越摸了摸小奶包腦袋上的小揪揪。
“不行??!”糯糯是真的被氣到了。
這種氣憤,直到回到林府,她的腮幫子還是氣鼓鼓的。
“這是怎么了?本來就胖,腮幫子一鼓,都丑死了?!睏罘蜃诱谠鹤永锪镞_,瞧見糯糯氣呼呼的回來了,他忍不住調侃道。
“禿驢驢?!迸磁丛跅罘蜃用媲罢径ǎ鋈幻俺隽巳齻€子。
楊夫子:“????”這他娘的簡直是侮辱性極大。
“從哪里學來的????。俊睏罘蜃記]好氣兒的在糯糯背后追。
“越越教我噠?!迸磁粗苯訉㈩櫤浇o賣了。
顧寒越被氣笑了。
“夫子,你也來,我們抓了一個人,正是頭痛的時候,他說話我們聽不太懂,你會的語言比較多,或許會知道。”顧寒越朝著楊夫子道。
一聽到他們竟然抓了一個人,而且還不是個會說漢話的,楊夫子就來了興致。原本正氣呼呼的要回自己屋子的糯糯在顧寒越這話以后,也轉了方向,跟在了林芝的身邊,朝著自家的密室里跟了進來。
“主子,人還在這里,沒什么問題,就是一直在說鳥語?!卑敌l(wèi)們看見林芝她們下來了,便主動讓開了位置,幾人便都看見了被關在牢里的那個滿頭扎著小辮子,模樣很有異域風情的中年男子。
這就是之前被林芝的暗衛(wèi)給截胡的通天大師,聽聞是顧琛花了極大的力氣,費事兩年才打動他,將他從南詔給帶回來的。
只是,一靠近這人,便聽見了他嘀嘀咕咕說的鳥語,根本聽不懂。
顧寒越倒是隱約能聽懂一點,他說的南詔話,楊夫子教過自己一些,只是學的并不多。但是,憑借著他會的一些,也能聽出來,這通天大師說的跟本不是什么正常的話,都是在罵人,在罵他們家。
顧寒越便將視線朝著楊夫子看了過去,楊夫子早就聽懂了,所以,就在通天還在嘀嘀咕咕罵人的時候,楊夫子那忽的拔高的聲音頓時在眾人的耳邊響了起來,他聲音大,中氣十足,朝著那通天就是一陣嘰里呱啦。
通天被楊夫子這氣勢以及他嘴里那流利的一口南詔話給驚呆了。
所以,接下來的一分鐘,就是他單方面的迎接楊夫子的唾沫橫飛。
糯糯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小臉上呆愣愣的。
“越越,他們在說什么呀?”糯糯伸出小爪爪拉了拉顧寒越的手。
顧寒越低頭,笑了聲:“在互罵?!?p> “好叭?!迸磁袋c頭。
通天被楊夫子一通亂罵,但是他回過神以后,也來了精力,朝著楊夫子也開始罵了起來,兩人便是這般互罵。
糯糯覺得他們對罵的好激烈,只是……好無聊哦。
所以,她就松開了顧寒越的手,然后小心翼翼的朝著楊夫子的身邊走了過去。
通天似乎是罵累了,就坐在了地上,就是這個時候,糯糯的小胳膊隔著大牢的柵欄,小爪爪就從縫隙里朝著通天的腦袋上的那些小辮子抓了去。
這個人腦袋上的小辮子都好好看哦。
想著仔細的瞧瞧,結果,她輕輕的一拉,這一頭辮子就很順滑的從通天的腦袋上滑了下來,露出了一個锃亮的大光頭。
糯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哇了一聲:“哇,禿驢驢……”
林芝扶額,得,小奶包自己還活學活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