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全北燕的女人都想當她娘
牡丹看見北寒勛不在這里,就沒想著留下:“既然王爺不在,那我就改天再來。”
“姐姐!你要走了嗎?”
蘇晚秋突然從床上下來,跑到了牡丹的面前。
牡丹上下看了看蘇晚秋,只見這個小奶娃長得倒是精致,像是一個瓷娃娃一樣讓人覺得粉嫩玉琢,可是那雙眼睛偏偏就讓她心生厭惡。
這種女娃娃長大了之后一定是魅惑男人的妖精。
“是啊,我要走了,你還不趕快給我讓開?”
牡丹伸手就想要扒開蘇晚秋,蘇晚秋的視線落在了牡丹的腰間的一個香包,眸中一冷。
“哎呀!姐姐,你的香包真好看!讓阿秋也看看!”
蘇晚秋的動作很快,牡丹還沒等反應(yīng),香包就已經(jīng)落在了蘇晚秋的手里。
“還給我!”
牡丹大驚失色,連忙想要搶蘇晚秋手里的香包。
那個東西可不能讓蘇晚秋拿在手里玩!
蘇晚秋故意湊在鼻尖聞了聞。
十足十的仙靈脾,這種催情效果的香料,在古代應(yīng)該大多都叫合歡散?
蘇晚秋挑眉,這女人還真是有兩下子。
“姐姐,你這個香包真好看,阿秋喜歡,把這個給阿秋吧。”
蘇晚秋一副不打算將這個香囊還給牡丹的樣子。
牡丹臉色瞬間就難看了:“不行!這是我的東西,還給我!”
丫鬟柳青連忙跑到了蘇晚秋的面前,將她護?。骸安贿^是一個香包,牡丹姑娘千萬不要嚇到我們家小姐,王爺要是知道了,會問罪的。”
“你!”
牡丹一巴掌就要打在柳青的身上,可巴掌還沒有落下,就已經(jīng)被阿戰(zhàn)攔住了。
“放肆!”
阿戰(zhàn)輕易的就將牡丹給甩在了地上。
牡丹抬眼就看見了門外緩緩走進來的北寒勛,北寒勛才下朝回來,穿著的還是朝服,一身金絲銀蟒的長袍,身姿修長挺拔,讓人看了一眼就移不開神。
“王……王爺。”
牡丹連忙跪在地上,樣子看上去十分狼狽。
“爹爹,這個姐姐好兇,阿秋害怕?!?p> 蘇晚秋一雙眼睛委屈巴巴的,看上去分外可憐。
牡丹看蘇晚秋這個樣子,也只能咬牙,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蘇晚秋疑惑的問:“這個姐姐也是未來阿秋的娘親嗎?為什么這么多的人愿意當阿秋的娘親啊?”
牡丹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一下。
北寒勛的視線落在了蘇晚秋手上的香包:“拿過來。”
“不給!”
蘇晚秋護著手里的香包,故意奶聲奶氣的說:“這個是這位姐姐特別寶貝的香包,可香了,才不給爹爹。”
北寒勛挑眉,狹長的視線落在了跪在地上發(fā)抖的牡丹。
牡丹害怕得要死,要是讓北寒勛知道這個香包里面裝著的是合歡散,那她就完蛋了!
北寒勛摸了摸蘇晚秋的頭,軟聲細語的說:“乖,拿過來?!?p> 阿戰(zhàn)渾身抖了抖。
他們家王爺什么時候這么溫柔了?
如果不是因為她這輩子見到的男人多,差點就要被北寒勛溫柔給蒙騙過去,蘇晚秋扯開了一個嘴角,這男人還真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那好吧,那阿秋就給爹爹看一眼哦?!?p> 蘇晚秋將手里的香包放在了北寒勛的手里。
北寒勛的骨指如玉,不過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就知道這上面究竟放了什么東西。
他的聲音就像是寒窖里的寒冰一樣,讓人渾身生起一股冷顫:“你好大的膽子。”
“饒命!王爺饒命!王爺,奴家知錯了,奴家真的知錯了!”
牡丹連忙叩頭。
誰不知道北寒勛在北燕究竟是什么地位?
她這一次只是按照刑部尚書的吩咐做事,牡丹的一雙眼睛媚眼如絲,此刻更是哭的梨花帶雨:“奴家入府已經(jīng)有一年了,未曾見到過王爺您的面,所以才會心存妄念,王爺,奴家是真心喜歡王爺?shù)模笸鯛旔埩伺疫@一次!奴家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
北寒勛冷冷的說道:“上一個這么做的人,你知道下場是什么嗎?”
“我……”
牡丹心慌的厲害。
整個京城上下都說北寒勛對女人沒有興趣,她原本以為這不過是玩笑話。
這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男人對女人沒興趣?
尤其還是權(quán)傾朝野的北寒勛。
蘇晚秋的眼睛里滿是純真無暇:“爹爹,這個姐姐說不僅僅可以給阿秋當娘親,還可以給阿秋生一堆的弟弟妹妹呢!”
“王爺!不是這樣的,我……我沒有這么說過!我沒有!”
牡丹恨死了蘇晚秋,什么時候把這些話說出來不好?偏偏是這個時候!
“是嗎?”
北寒勛的目光冷然,當落在牡丹身上時,周身都有一股寒意。
“阿戰(zhàn),把人帶下去,怎么處置自己看著辦?!?p> “是,主子。”
阿戰(zhàn)知道北寒勛是什么意思,上前就捂住了牡丹的嘴巴往殿門外拖。
“唔——!”
牡丹毫無抵抗的能力,阿戰(zhàn)光是一只手就能夠掐斷她的喉嚨。
蘇晚秋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吃驚的,北寒勛在本主的記憶里就是神一樣不可接近的存在,對任何人都不會手下留情。
不過每天都有這種女人來吵著當她娘,那她今后怕是要被煩死。
“爹爹,這么多的人都想當阿秋的娘嗎?”
蘇晚秋抬眼:“爹爹以后會給阿秋找很多的娘親嗎?”
“不會?!?p> 北寒勛淡淡的掃了一眼蘇晚秋:“明天開始,你就去上學?!?p> “上……上學?”
蘇晚秋愣了愣。
她腦子里全都是九年義務(wù)教育,五年高考三年模擬,還有大學微積分函數(shù)。
這都已經(jīng)是她早八百年前就已經(jīng)不學的東西了。
“柳青以后就是你的伴讀,是你的貼身丫鬟,知道了嗎?”
“可以不上嗎?”
北寒勛面不改色的拒絕:“不可以。”
“……”
蘇晚秋知道自己多此一問,北寒勛既然已經(jīng)下定決心讓她去上學,就不允許拒絕。
蘇晚秋耷拉著兩個耳朵:“是,阿秋知道了。”
不過這樣也沒什么不好,好歹她能有點自我發(fā)揮的空間,每天都這么裝小傻子,她自己都覺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