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是個沒有家的孩子了。”
夏子諾苦笑一聲,想起剛才應(yīng)該是真的氣到了夏明,夏明竟然直接將她所有的東西給搬了出來,收拾好了直接將她所有的東西給扔了出來。
夏子諾握著行李箱,苦笑連連,任憑剛才她怎么道歉,夏明絲毫不為所動,下了逐客令就沒有收回去。
看著眼前的門,夏子諾試著再度求一下夏明,她不想成為沒有家的孩子呀。
“爸,讓我進(jìn)去吧,我錯了?!?p> 夏子諾敲了敲門,
夏明的聲音從門內(nèi)傳了出來:“說,你錯哪了?”
我靠!
誰知道我哪錯了?你自己莫名其妙的趕我出來我道個歉你還問錯哪了?我知道啊,我要知道還會站在門外嘛?
夏子諾內(nèi)心頓時委屈起來,明明一切都莫名其妙的,她被趕出來她也不知道究竟為什么。
夏子諾隨便編了幾個理由,語氣沉重了起來。
“我錯了,錯在不該頂撞您,我是小輩,你趕我出來,我活該,爸現(xiàn)在我清醒的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您放我進(jìn)去吧?!?p> 夏子諾感覺自己的這一番道歉已經(jīng)足夠給力了,可是夏明依舊是不同意。
“不夠,還有?!?p> 夏明在門內(nèi)磕著瓜子聽著夏子諾的道歉聲,這生活簡直沒滋滋的。
夏子諾再度說道:“不應(yīng)該提起陸欽澈,明知道您討厭他還提起,我錯了?!?p> 夏明淡淡的說了一句:“不夠?!?p> 夏子諾小拳頭開始握了起來,聽著屋內(nèi)一句句的不夠,不行,忍不了了!
“老頭,你別太過分了,你來告訴我我錯哪了?勸你趕緊開門讓我進(jìn)去?!?p> 夏子諾聽著夏明的話,很明顯就是故意為難她,不行,絕對不能慣著他這脾氣,當(dāng)即喊了一聲。
夏明依舊是情緒很平穩(wěn),似乎早已經(jīng)知道夏子諾會有暴怒的這一刻,畢竟是他的女兒,她什么脾氣,夏明了如指掌。
“你錯在了不該嫁了那小子忘了爹,分不清楚大小王!你爹才是大王好吧,你錯在了爸說你你還不聽,非要去找陸欽澈,走吧,你沒有通過,門不會開的?!?p> 夏明說道,看了看門外的夏子諾,他其實(shí)是有用意的,就是想讓夏子諾清楚,犯下的錯不是幾句道歉就能原諒的,
同樣陸欽澈也是,
夏子諾氣鼓鼓的聽著夏明說的話 頓時拉起行李箱走了。
不待就不待,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
她又不是沒人要。
“這老頭真怪,你女兒扔大街上一堆人搶,你卻把你女兒趕出來,過分?!?p> 夏子諾哼了一聲,不再停留。
至于夏明說的話,完全無稽之談,她要是分不清大小王,早就跑去和陸欽澈睡在一起了,還會到這里來?
夏子諾當(dāng)即回了自己原先的夏家,原先的家雖然不算溫馨 但至少人還在,如今卻空蕩蕩的,多了些灰塵。
“物是人非?!?p> 夏子諾輕嘆一聲,實(shí)在是無聊用手上的戒指敲了敲桌子。
噠噠噠!
夏子諾不斷的敲著,沒有一個人倒是顯得寂靜起來。
“倪文?”
夏子諾當(dāng)即給倪文打起來電話,詢問她的情況。
“怎么了夏總?!?p> 聽著倪文喊她,不由得苦笑一聲,什么夏總不夏總的,她們都認(rèn)識好長時間了,這個職稱更多的像是挖苦她,畢竟這公司都不是她親手開起來的。
“別鬧,叫我子諾,我是想問你你現(xiàn)在是在哪?”
夏子諾緩緩的問道,記得最開始看到倪文的時候,她的眼角都多了絲皺紋,不由得想起她最近是不是開心。
“我在公司呢?怎么了?”
倪文語氣重帶著疑惑,她這不是剛剛下落實(shí)了工作近況嘛,怎么這么快就詢問她的情況?
夏子諾搖頭,“我是問你現(xiàn)在住哪?”
“住在小區(qū)里呀,租房太貴了,而且離公司也有點(diǎn)遠(yuǎn),最近打算換個地方?!?p> 倪文輕聲嘆息,江都市中心的房租都太貴了,完全就是租不起的狀態(tài),一個月的工資全部還房租了,根本剩不下錢。
夏子諾當(dāng)即一喜,緩緩的說道:“要不,你搬來和我住吧,也別租房了,太麻煩,就當(dāng)我這個總裁為你提供宿舍了。”
夏子諾笑著說道。
倪文遲疑了一下:“不好吧,”
“沒什么不好的,我一個人太無聊了,你搬來還能熱鬧點(diǎn)?!?p> 夏子諾確實(shí)是屬實(shí)無聊,要是倪文還是大學(xué)時候的那個臭脾氣,別說夏子諾讓她搬過來了,就連讓她進(jìn)公司都不可能!
夏子諾緩緩的說道:“兩個人也熱鬧嘛,你總不能每天看著我提心吊膽孤苦伶仃凄凄慘慘,冷冷清清的在一個空蕩的房間里睡覺吧。”
倪文苦笑不到:“不虧是大學(xué)生呀,形容詞真的多?!?p> 夏子諾無語:“搞的和你不是一樣?!?p> “好吧,那我搬過去了,但記得不要我下班了還給我吩咐工作?!?p> 倪文笑著說道。
夏子諾擺了擺手:“不可能的,放心好了,對了衣一也叫來吧?!?p> 倪文眉頭一挑:“子諾,衣一有老公的?!?p> “什么!”
夏子諾頓時驚了一下,她居然不知道,衣一竟然有老公!當(dāng)初她還以為衣一和陸欽澈會有不一樣的關(guān)系呢。
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初真的傻,他們兩個上下級別的關(guān)系,能下手估計(jì)早就下手了,怎么可能等到她出現(xiàn)才動手。
而現(xiàn)在聽見衣一竟然有老公,頓時更加的不可能了。
“她老公叫什么?我怎么從來不知道?”
夏子諾皺著眉頭問道,她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啊。
“好像是叫什么陸欽澈,我也是無意間知道的?!?p> 夏子諾內(nèi)心一顫,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更加的蒙圈了,衣一是陸欽澈的妻子,那她算什么?
夏子諾繼續(xù)追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有證據(jù)嗎?”
不是夏子諾不相信倪文,而是她說的話實(shí)在是難以讓人相信這是真的。
她已經(jīng)和陸欽澈領(lǐng)證了呀,
衣一怎么可能和陸欽澈有關(guān)系。
“上一次衣一不相信將結(jié)婚證掉了下來,我撿到了,上面的名字就是陸欽澈,我記得還拍照了,我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