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秦傾咽了咽口水,“倘若昨晚我醉酒做了什么荒唐事,秦傾在此給王爺賠罪,您是懲是罰,亦或是打罵,我都無怨言。”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縱使他再像阿戰(zhàn),那也不是前世的人。
該學(xué)會(huì)低頭的時(shí)候,秦傾可不會(huì)吝嗇尊嚴(yán)。
“賠罪?”
男人把她拉到身邊,硬生生將人按在腿上,“不用賠罪,陪睡就行,如何?”
秦傾:“……”
他不是阿戰(zhàn)。
阿戰(zhàn)沒這么不知羞恥。
可秦傾偏偏是那種遇到什么人就比對(duì)方還惡劣的人。
“王爺想怎么睡?”
她忽然摟住男人的脖頸,往前蹭了蹭,兩人之間的距離極其曖昧。
但帝擎的手并沒有亂動(dòng),緊緊的握著她的腰。
感受到女人的勾引,帝擎笑了,側(cè)眸看向她,忽然咬住她的耳垂。
疼的秦傾吸了口氣,下意識(shí)呵斥:“松開!”
帝擎并沒有聽她的,牙齒依舊咬住她的耳垂,軟軟的肉肉的,“不松?!?p> “那你作甚?”秦傾蹙眉。
如今他們兩人的姿勢實(shí)屬不太雅觀,她坐在帝擎的腿上,帝擎摟著她,她摟著他的脖頸,而他又咬著她的耳垂。
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在做那檔子事呢。
“你同意了沒?”
秦傾吸氣,“帝擎,你在耍無賴嗎?”
“是又如何?”他倒是理直氣壯。
秦傾的耳后非常敏感,男人的鼻息吹過來掃過她,讓她忍不住有點(diǎn)發(fā)麻。
“你先松開我,好不好?”她誘哄著。
帝擎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他的舌尖微微動(dòng)了下。
“帝擎你不許動(dòng)!”秦傾渾身都有點(diǎn)顫栗,揚(yáng)聲呵斥他。
男人嘴里發(fā)出一陣陣笑聲,牙齒還咬著她的耳垂,“你這兒如此敏感?”
“滾!”
秦傾有點(diǎn)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她不希望自己失態(tài)。
“不滾?!钡矍嫠坪醺裢獠灰?。
初見他時(shí),他也不這樣??!
帝擎問:“問你呢,你同沒同意?”
女人狠狠地抓著他的肩膀,忍著顫栗,沒好氣的問:“同意什么?”
他說:“做晉南王妃?!?p> “不做!”她氣急敗壞。
帝擎忽然抓著她的腰,將人騰空抱起來就往內(nèi)室里走。
“你干什么啊!”秦傾又氣又無奈。
直到把她放在了床榻上,帝擎才松開她的耳垂,將人困在懷里,俯視著她:“我干什么,你不清楚?”
秦傾喘著氣,瞪著面前的男人。
她是不會(huì)跟他動(dòng)手的。
忽然間,讓帝擎震驚的是,懷里的女人竟然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雙腿還纏上了他的腰,幾乎掛在了他的身上。
“那就來吧?!?p> 她的臂力的確好,一只手勾著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還能空出來去解他的衣裳。
直到胸口漏了出來,帝擎才回神,把她直接壓在懷里,咬牙切齒的說:“你是真不怕是不是?”
氣氛逐漸進(jìn)入冰火之間。
一邊是他的怒火,一邊是兩人之間的曖昧,不停的膠著在一起,讓人受不得。
秦傾媚眼如絲,勾引起人來,也是磨人的。
她拉著男人的衣衫領(lǐng)口,唇瓣有意無意的掠過男人的唇,“我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