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再如何趾高氣昂,也不敢在這位爺面前?;ㄇ?,只能道:“回稟王爺,是太后娘娘應(yīng)允薛小姐來探望您的。”
“我……”
薛樺凝想說什么,又礙于身旁有人難以啟齒。
一旁的福公公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為難,忙福了福身,轉(zhuǎn)身往天牢外走去。
“王爺,皇上訂了日子了,這月二十八日我們便成親了,您……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她不想讓晉南王受罪,只能悄悄地說些消息。
反觀帝擎,慵懶的摸著小奶狗的腦袋,這時他從獄卒那里搶來的,他頭也沒抬:“這里不適合薛小姐,請回吧?!?p> “我……”
薛樺凝十分的擔(dān)心他,可作為大家閨秀,她也不好太上趕著,實在令人不齒,她猶豫半天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皇帝抓晉南王,無非是想出一口邪氣,給百官以及天下人看的,警告世人,這個王朝他說的算,哪怕是晉南王都得入天牢。
其余的,他也做不得什么,關(guān)幾天做做樣子罷了。
男人捏了捏小奶狗的鼻子,“你生得漂亮,適合給它養(yǎng),日后好生討她歡心,不然本王把你燉成狗肉?!?p> 那是一只估摸著只有一個多月的小奶狗,渾身雪白雪白的,唯有眼睛和鼻子是黑色的,看著小巧可愛極了。
哼唧哼唧的,也不怕面前的這人。
……
晉南王府。
夜深人靜的,秦傾以為他們已經(jīng)散了,誰承想她一入王府的門,就見他們排成排的站在那,眼巴巴的瞅著自己。
“都這么晚了,怎的不去歇息,站在這賞月嗎?”她輕笑著問他們。
趙匡城見她四肢健全的回來,松了口氣,“太后沒有為難于你?”
“沒有啊,還賞賜了點東西?!鼻貎A把那東西交給了來接馬車的月靈。
“她還能好心賞賜晉南王府的人?”棲風(fēng)一臉懷疑。
“說是因為我在福澤谷救駕有功賞賜的。”秦傾隨口捏了個謊。
帝揚拍了拍胸口,“沒事便好。”
趙匡城這時拱了拱手,“那郡主早些歇息,我等這就退下了?!?p> 女子笑著點點頭,帶著月靈踏著清冷的月色消失在了王府門前。
回到院中,月靈問:“郡主,太后送的這東西您要佩戴嗎?”
那是一副頭面,有金鳳的形態(tài),唯有太后皇后才能佩戴,如今賞賜給了她,倒是好生榮幸呢。
“放起來吧?!?p> 秦傾對鳳一類的東西沒什么興趣,倘若是龍,她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她的野心從不寫在臉上,但卻在眼神里。
屈居人下,她還不屑。
不過,若是帝擎為王,她倒是愿意俯首稱臣。
“王爺估計快回來了,你明日讓林叔把王府徹底打掃一通,采買食材的菜單給我過目,我添些東西?!?p> 女子脫下衣衫,疲憊的捏了捏肩膀,躺下來準(zhǔn)備入睡。
“是?!?p> ……
翌日。
秋風(fēng)還不等吹打在門窗上,秦傾就醒了,她揉了揉眼眸,抻了個懶腰起來去倒水。
小黑蛇跟著她一路爬過來,立在桌面上盯著她喝茶。
“嗯?”她彈了下小黑蛇的腦袋,眸光深冷,“日后還要你幫我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