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傾,你不想活了?”他咬牙切齒的問。
秦傾莞爾一笑,雙手竟勾住了他的脖頸,“倘若是跟你死一起,我倒是樂意之至呢。”
女子撒起嬌來也是夠人喝一壺的。
在帝擎面前,她始終都是寡淡清冷的,從沒失去過理智和分寸,典型的中規(guī)中矩的閨秀。
可眼下這般誘惑人心,也是出乎意料。
帝擎只覺得一股熱火躥到腦門上來。
他狠狠地捏了下她的腰。
在秦傾吃驚的目光下,他彎下腰,掀開她的衣襟。
“帝擎……”
她拼命去推。
可根本無濟于事。
帝擎能忍住都是忍耐力到了極限。
懲罰夠了她,男人再次抬起頭,竟惡趣味的舔了舔唇瓣,湊近她的耳畔,嗓音沙啞的危險:“你等我,聽見了嗎?”
幫她整理好衣襟,帝擎眼神透著深深地光,“回去后不許跟王府以外的男子接觸過多,蒼熊會幫我盯著你,倘若被我知道你不聽話……”
秦傾靠著墻壁微微喘息,“如何?”
“不如何,你敢試試就知曉了?!蹦腥说哪粗覆潦昧讼伦旖?,似乎在回味什么。
秦傾藏在黑暗中,臉頰微微泛紅,可眸光靜的嚇人,她邁開步子走出牢房。
一句話沒說就要走。
“秦傾。”他叫住女子。
她回眸來,清淡的瞳仁里飄著幾縷危險,“嗯?”
“等我出去,我娶你?!?p> ……
秦傾從皇宮像是一只貓似的溜出來,她剛走沒多久,天牢就鬧翻了。
那群昏迷的獄卒醒來后,趕緊查看天牢里的人犯人,尤其是那位。
見他老神在在的靠著墻壁閉眼假寐,這才松了口氣。
“我的飯菜呢?”其中一位獄卒滿天牢找。
可那東西竟憑空消失了,連個殘渣都沒瞧見。
獄卒們怕引來殺身之禍,況且又沒有損失什么,犯人沒有逃走,也就壓下了這件事。
宮外。
秦傾行走在黑夜里,偶爾揉一揉左邊的胸口。
這個帝擎!
真是不知羞恥!
她即使不注重那些所謂的男尊女卑,可道德倫理還是明白的,他怎么……
不過秦傾的嘴角卻揚起一抹玩味又無奈的笑來。
“郡主,您可算回來了!”
月靈看見女子翻墻而入,一顆心總算是落地了。
而橋嵐卻眨眨眼道:“郡主,您回來驚動了王府的暗衛(wèi)了嗎?”
“應當是沒有的?!?p> 她的腳步堪稱毫無聲息,想法覺很難。
橋嵐嘆氣,“王府的暗衛(wèi)也不中用啊,倘若來了高手,潛入進來了都不知,您多危險啊。”
秦傾脫下夜行衣,青絲散落下來,立馬顯得嫵媚幾分,她失笑:“哪有那么多高手?”
至少迄今為止,她還沒有遇見過這片大陸上有令她都抗衡不了的人。
那種安靜的狂妄令人癡迷沉醉。
月靈忽然說:“郡主,您一點都不輸男子呢。”
秦傾坐下來喝著茶,“還好,比起王爺的話,還是差些的?!?p> 罷了,兩個姑娘偷偷笑起來。
天色已經很晚了,秦傾卻精神的很,沒有半分睡意。
“在看什么?”
她看見那兩個丫頭在門口的小椅子上就著門里的燭火看書。
“關于寶藏的?!?p> 橋嵐獻寶似的捧著雜談進來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