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玉和紅玉被屏退下去,薛樺凝回過頭,眼底都是冷,“可我到底還是個妾室過門,往日里與我較好的小姐如今都在背地里笑話我!”
“她們愛笑便笑去,你且記著都是誰,認清了她們的嘴臉,不論如何,她們日后見到你不也得行禮問安嗎?等你成了正妃,再處置她們也不遲?!毖w氏安撫著女兒。
她自然也是心疼的,畢竟自己精心栽培了十幾年的女兒,沒有成為太子妃已是遺憾,如今嫁給了晉南王卻也只是個側室,她心頭也是意難平。
可到底抗拒不了圣旨。
“你好好聽話,你若委屈了,你哥哥定會冒冒失失的,倘若闖了禍,整個鎮(zhèn)國公府都要遭殃?!?p> 薛樺凝硬抓著手帕,強忍住內心的憤怒。
秦傾!
都是你擋了我的路!
……
眼瞅著即將要到二十八的日子了。
秦傾這兩日在府里監(jiān)督主院的收工,那位官員名喚寇溫,最近一直在她左右研究著主院的建成。
“郡主,留給側妃的院落您要看看嗎?”寇溫猶豫道。
女子還在看院子里的樹木的位置,“有何不妥嗎?”
“不妥倒是沒有。”寇溫說,“不過有人讓下官在房根底下埋個東西?!?p> 說著,寇溫左右防備的看了眼,旋即從袖口里拿出一個扎成的布偶人,背面還寫著生辰八字。
“這……”秦傾微怔。
寇溫低聲說道:“這是廣納大人要求下官將您的八字布偶埋在房檐底下的?!?p> 這種低劣的把戲在秦傾眼里就像孩子在過家家。
而且那八字也并不是她的,當初把她從奴隸販子手里買回來,她并沒有報今生的生辰八字,所以戶部魚符上的八字,應當是帝擎隨意填的。
廣納應當是按照那副八字做的布偶人。
“埋吧?!彼龖猩⒌氖栈啬抗狻?p> 寇溫微微皺眉,“郡主,這東西可不是好東西,埋久了對您也不好?!?p> “無妨?!彼p笑。
“好吧。”
寇溫無奈,只能按照吩咐把布偶埋在了房檐底下。
后日便是成親的日子了。
秦傾擰了擰眉,帝擎是不是快要病發(fā)了?
她匆匆回去看日子,卻發(fā)現(xiàn)月圓之夜都已經過去了。
這……
“郡主怎么了?”月靈湊近。
秦傾問:“月圓之夜,王爺他……”
聞言,月靈瞟了眼外面,悄聲道:“郡主,月圓之夜那天王爺在天牢呢,皇帝封鎖了消息,天牢的重犯和獄卒都死光了,御林軍禁衛(wèi)軍也死了不少?!?p> 他是故意留在天牢的?
而今日一整天帝擎都沒出現(xiàn),她沒有多問,早早地睡下了。
……
清晨,秋風更濃了,隱約都能好看寒霜。
“郡主,喜服終于趕制好了,您快看看!”橋嵐和月靈捧著一件大大的喜服進門。
不等秦傾來得及看,就聽林叔在外頭求見。
月靈跑出去帶領林叔入門。
林叔微微彎腰,“郡主,王爺不在府里,鎮(zhèn)國侯府來了陪嫁,今晚要宿在這,老奴問問您要如何安排她?”
陪嫁秦傾是聽過的,但不知為何要提前一天來。
“她需要做什么嗎?”
話落,月靈和橋嵐齊齊一怔,臉都有些羞紅。
而林叔作為男子更是不好解釋,他催促橋嵐道:“快喜婆婆叫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