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我要尋找畢月的時候,仔細(xì)一瞧,卻發(fā)現(xiàn)畢月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
而現(xiàn)在的房間異常的光亮,看樣子是有人已經(jīng)把燈打開了。
我眨眨眼眼,有些不知所措的向向國師問道:“那……那個,有事嗎?”
只見向國師忽然壓低聲音,他故弄玄虛的對我說道:“小伙子,出事了,你女朋友出事了!”
“我女朋友?”
我楞了一下:“你說哪個?”
“楊舒欣還是畢月?”
話音剛落,只見向國師就愣住了:“你說什么?”
“這兩個都和你有關(guān)系?”
我頓時搖了搖頭:“沒有沒有,那個畢月出事了?”
轉(zhuǎn)念一想,畢月之前說的果真沒錯,到了半夜的時候,向國師和楊舒欣肯定會來找我。
但畢月出事我是真沒想到,還以為她會非常安全,這兩個人只是來針對我呢。
向國師聽我說完,頓時就露出了放心的表情,隨后說道:
“畢月出事了,她不知道是夢游了還是怎么回事,一頭撞在了墻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意識不清了!”
“你快點(diǎn)跟我看看去吧,她嘴里一直喊著你的名字,想要見你呢!”
向國師的語氣非常焦急,我一時之間也分不清楚真假,還以為畢月真的夢游受傷了。
于是我趕緊穿上外套,跟著向國師走出房間。
剛一出來,一陣香風(fēng)就從我身前吹過,這股香氣是我從未聞過的味道,所以當(dāng)它吹來之后,我也是一不留神,就打了個噴嚏。
“哈欠——”
這噴嚏一打完,我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定睛一瞧,原來眼前站著的是楊舒欣。
“哎呀,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噴了我一身的口水!”
只聽楊舒欣頓時尖叫起來:“討厭討厭,你還想不想活了?”
說完,就只見她忽然間向我撲過來,好像是要打我。
但就在這一瞬之間,我鼻子中忽然聞到了一股特別惡臭的氣味,頓時屏住呼吸,防止吸入進(jìn)去。
難道這就要開始了嗎?
我心中狐疑,這惡臭的味道實(shí)在是太強(qiáng)烈,如非這兩人要害我,是絕不可能會有這種味道的。
難不成他們剛剛說的話全都是假的?
畢月根本就沒有受傷?
這兩點(diǎn)疑惑,讓我心中更加堅(jiān)定,對于他們兩個,也更加的提防起來。
正當(dāng)我身體向后退去,準(zhǔn)備防止楊舒欣對我用陰招的時候。
只見向國師卻突然沖到了我們兩個人中間,他直接拉住了楊舒欣,笑笑說道:
“舒欣,不至于這樣,又不是多大的事。”
“我們還是趕緊帶著他去找畢月去吧,也不知道她傷的重不重,需不需要去醫(yī)院!”
正當(dāng)時,我就看到向國師將手放在了楊舒欣身前,還不經(jīng)意的推了一下。
當(dāng)機(jī)立斷,我立馬就判斷出,向國師意識到了我對他們兩個的提防,所以他的這個舉動,也是避免楊舒欣直接就攻擊我,反而被我識破,從而失敗。
向國師說完,就直接拉住了我的胳膊,準(zhǔn)備帶著我往外面走。
我心說不對,這里面肯定有什么問題。
畢月也肯定不會是夢游撞到了墻從而被他們發(fā)現(xiàn)的。
所以在這里,我留了個心眼,等會兒如果發(fā)現(xiàn)局面不對勁,我準(zhǔn)備到時候撒腿就跑。
對于我目前還能不能使用出相術(shù),這一點(diǎn)我還比較疑惑,畢竟來到這個世界后,也沒有給我時間和機(jī)會讓我嘗試。
所以如果到時候真的實(shí)在是不行了,我準(zhǔn)備試試我的相術(shù)還好不好用,如果可以的話,看看能不能直接就擊殺掉他們兩個,讓他們的惡行不要得逞。
于是我也沒有抵抗,跟著向國師和楊舒欣就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一樓,這里都沒有什么異樣,在出了這座房子的大門后,剛一轉(zhuǎn)身,我就看到在不遠(yuǎn)處的墻角那里躺了一個人。
“那……那個是畢月嗎?”
由于此時是凌晨,外面黑布隆冬的也沒有路燈,所以導(dǎo)致我根本看不清那到底是不是畢月,所以便用手一指,朝他們兩個問道。
“對對對,那個就是畢月,就是你女朋友啊,趕緊過去看看她吧!”
向國師頓時露出焦急之色,立馬朝我說道:“她是你女朋友,我們也不好過去動她的身體,所以還得是你過去看看才行!”
向國師一邊說著,還一邊用手推我,我感覺到他好像很想讓我過去。
我猶豫了差不多一兩秒鐘,最后還是邁出了步子,直接朝那個人走了過去。
來到近前,我也做好了準(zhǔn)備,如果這不是畢月的話,我就會直接使用出化形術(shù),將我的鬼龍給召喚出來。
但就在這時,畢月的聲音卻忽然響了起來:“李……李言天!”
“我的身體好痛啊,你能不能扶我起來?”
啥玩意?
這真的是畢月?。?p>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這竟然真的是畢月?
難不成剛剛向國師和楊舒欣沒有騙我?
畢月真的是夢游走到這里,然后頭腦一熱直接撞在了墻上,然后暈了?
我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扶她起來,萬一這不是畢月怎么辦?
但這確實(shí)是畢月的聲音,見她那么痛苦的坐在地上,我也一狠心,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就將她從地上給攙扶了起來。
雖然我的動作很慢,但還是感覺到畢月傷的有些不輕,在月光下,我也終于看清楚了這人的臉龐,確實(shí)是畢月無疑。
于是我便輕輕的向她問道:“畢月,你怎么會來到這里呢,不是好好睡覺的嘛?”
“我也不知道……”
畢月?lián)u了搖頭:“剛剛睡覺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人在拉著我,然后將我?guī)У搅诉@里!”
“之后我就失去了意識,然后我就看到你過來了,然后喊你的名字!”
畢月向我解釋一番,聽她的語氣,好像對這一切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此時非常的虛弱,和我之前所想的完全都不一樣,接下來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了,是要把她帶回到房間繼續(xù)睡覺,還是把她送到醫(yī)院檢查一下?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只聽到遠(yuǎn)方卻傳來了哈哈大笑的聲音:
“哈哈哈哈,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我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