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注?什么賭注?”
花臂男子握緊手上的牌,看著王宇。
在賭桌上出現(xiàn)賭注,是常有的事情。所以,花臂男子并沒有起什么疑心。
王宇頓了頓,“這樣吧,在游戲結(jié)束的時候,誰剩下的牌最多,誰就叫對方多少聲爺爺,你看如何?”
花臂男子笑道:“哈哈哈,好啊,我從來沒聽過這么賤的要求,居然有人主動要求對方做他爺爺?shù)??!?p> 聽到花臂男子的話,王宇的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容。
花臂男子看到王宇的表情,有些不悅,“怎么?難道你是認為你贏定了不成?”
王宇賤賤地笑道:“不是我針對誰,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捏著手中的四個大炸彈還有一個春天帶王炸,王宇只是神色淡然地看著花臂男子。
反正這名花臂男子的三聲爺爺是叫定了。
不管他怎么出牌,只要到了自己的回合,就可以直接將花臂男子碾壓致死。
“砰!”
其余三名賭客,聽到王宇這囂張至極的話,紛紛站起身,眼神不善地盯著王宇。
“小子,你是不是想找事?”
王宇無所謂的擺擺手,“隨便你怎么想咯,反正不管你們怎么出牌,你們都已經(jīng)輸了?!?p> 花臂男子看到王宇這么自信,心中咯噔一下。
這小子的手中,不會有什么極其恐怖的撲克牌吧?不然的話,為什么他可以這么自信,和他提出賭約?
想到這里,花臂男子不知道是腦抽還是怎么的,居然將自己手中最大的牌打了出來。
“四個J?!?p> “是我的回合了,我再重復(fù)一遍,不是我針對誰,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炸彈A!”
當王宇第一次甩出炸彈的時候,花臂男子嘲諷道:“說你是菜鳥你還別不承認,居然直接將手中最大的炸彈牌打出來了,你……”
可是,當花臂男子的話還沒說完時,王宇又打出了炸彈Q!
炸彈10……王炸……飛機……
“諸位,我的牌已經(jīng)打完了,不知這個賭約……”
花臂男子看到王宇手中打出的撲克牌,嘴巴張得能夠塞下一個雞蛋。
如果不是荷官站在他們幾人的旁邊,他肯定會認為荷官和王宇一起出老千來聯(lián)手坑他們!
其余幾名賭客,看到王宇打出的撲克牌,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這尼瑪……已經(jīng)是春天的節(jié)奏了呀!怪不得呢,怪不得王宇會說,不管他們怎么出,輸?shù)亩歼€是他們!
王宇笑瞇瞇地看著花臂男子,“不知諸位和我剛才的賭注還算不算話呀?”
花臂男子滿臉驚愕地看著王宇,手中的撲克牌愣是一張沒有打出來,全部被王宇壓制的死死的!
“砰!”
花臂男子碩大的身軀站了起來,猛地拍了一下賭桌,“你他娘的出老千!不然的話為什么你能摸到這么好的牌!”
“出老千?我覺得我運氣一直挺好的,出老千這種事情,我還做不出來。不過,看你的意思是要準備反悔咯?”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一般的賭客怎么會摸到這么好的牌?只有出老千才能解釋的通!”
“那再來一局不就行了?不過嘛,你們手上的牌就歸我了。”
王宇抽走其余賭客手上的撲克牌,花臂男子本來想拒絕的。但是一道速度極快的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抽走了他們手中的牌。
看到王宇抽牌的速度,其余幾名賭客都很驚訝!
因為他們在和花臂男子合作,所以這三名賭客一張撲克牌都沒有打出去。
五人斗地主,二十一張牌,他們一會兒在結(jié)束的時候就要支付二十一萬的賭金!
“韻兒,記得清點一下他們手上的牌有多少張。”
白韻兒笑吟吟地點點頭。
見到花臂男子在王宇手上吃癟,白韻兒的心中說不出地暢快。
“我們還要繼續(xù)嗎?”
“當然要繼續(xù)了!我就不信你的運氣一直能這么好!”花臂男子還不死心,“這一把我們不玩斗地主了,我們玩一分快三!”
“一分快三?”
這種玩法,王宇確實也沒有接觸過。
白韻兒湊到王宇地耳邊,吐氣如蓮道:“一分快三,就是你要下注多少籌碼,在機器的顯示屏上就會隨機的出現(xiàn)中獎金額。有可能中獎,也有可能不中,但在我們這個賭場里,一分快三最低是需要押一百的籌碼?!?p> “而每一次的中獎結(jié)果,在一分鐘之內(nèi)就能知曉。這也是為什么叫做一分快三的原因,同理,五分快三也是如此,不同的是,五分快三是在五分鐘內(nèi)出結(jié)果,兩個的玩法其實是一樣的。在一些網(wǎng)站上,大多數(shù)都會有客服人為的介入一分快三,操縱著最后的結(jié)果。”
“也就是說,一分快三比的基本上都是運氣咯?”
白韻兒點點頭道:“不錯,就是這樣,你的運氣在這幾人之上,所以我對你很有信心?!?p> “你對我期望那么高,那我當然不能讓你失望了?!蓖跤钚Φ?,“不過,你說的人為介入是什么意思?”
白韻兒介紹道:“因為有很多小賭場開設(shè)了自己的網(wǎng)站,所以會讓客服進入網(wǎng)站的后臺操控著最終的結(jié)果?!?p> “難怪了……怪不得有人說賭博是十賭九輸?!?p> “行,你先帶我們?nèi)ヒ环挚烊牡攸c吧?!?p> 白韻兒輕車熟路地繞過幾個二層的角落,把王宇和花臂男子四人帶到了一個不算太大的小房間里。
這個房間之中,擺放著不少有關(guān)賭博的機器。
由于王宇幾乎沒有玩過這些機器,所以他只認識這里的一臺老虎機。
白韻兒走到機器的面前,插上電源后,這臺一分快三的機器正在啟動中。
花臂男子不要臉地說道:“這一次我們換個玩法?!?p> 王宇一臉的無所謂,“我說過啊,隨便你怎么換。”
王宇這種輕描淡寫的態(tài)度,令花臂男子有些不爽。
自己好歹也是賭場上的老油條了,他一個菜鳥,憑什么這么看不起自己?就憑自己那逆天的氣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