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糾纏的實在煩了,魏辛離才停下腳步:“我告訴過你不許直呼我的名字,要是你記不住的話我不介意幫你長長記性!”
司馬若雨被他凌厲的眼神嚇退在三步開外,下意識咽了口唾沫,趕緊改口:“殿···殿下,我有話想對你說?!?p> “不重要的話還是別說了?!蔽盒岭x并不想聽。
司馬若雨有些傻眼:“當(dāng)然重要!”說完又不知道該怎么往下說了,她哪里有什么重要的事,無非就是自己新做的衣裳想讓他看看,這么說不過是擔(dān)心自己說事情不重要魏辛離直接人走。
糾結(jié)半天,眼看魏辛離開始不耐煩,趕緊說道:“我昨天讓人趕制出來一身新衣服,想穿給你看看。”
魏辛離眉頭深擰:“這就是你說的重要事情?”
“女為悅己者容,容貌對女子來說當(dāng)然是頂重要的事,我在府中閑來無事,自然把討你歡心放在頭一位,你是知道我心意的?!彼抉R若雨想起母親寫來的信,可憐兮兮的說,“我聽說陛下邀請您二月二去柳林坡,太子妃身體不適不能陪伴左右,若雨愿意隨行伺候?!?p> 看魏辛離臉色還是不大好,司馬若雨又道:“當(dāng)然,我也想給太子妃做一身來著,可她非但不領(lǐng)情還說我一頓,不識好歹!”
她不說蘇昱菀還好,一說蘇昱菀魏辛離的眉頭擰的更深:“伴駕出行,豈是你想去就能去的。看來你確實很清閑,以后就去后廚幫廚,省的你無聊生事端。”
幫廚?。?!司馬若雨還以為自己聽錯,眼睜睜看著魏辛離走遠(yuǎn),呆愣著問丫鬟:“殿下說讓我···做什么?”
丫鬟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殿下說讓您去后廚幫廚。”
“胡說!”司馬若雨不敢相信,“他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一心為他,他怎么一點都不領(lǐng)情,為什么!”
“小姐,會不會是殿下覺得您這身衣服太過奢華,還是您天天在這里等他讓他煩了?!毖诀咝⌒奶嶙h道,“要不然您還是別出來了···”
司馬若雨猛的拂開丫鬟:“你想讓我在那死氣沉沉的院子里當(dāng)個活死人嗎!我這身衣服布料是從娘家?guī)н^來的,裁制衣服才花了幾個錢,一百兩銀子,吃頓好點的飯菜都不夠!”
“一百兩銀子走尋常人家好些年的花銷了,況且最近鬧旱災(zāi),陛下···”丫鬟越說聲音越小。
“你閉嘴!”司馬若雨聽的心煩,“我可是相國獨女,千金小姐,現(xiàn)在又是太子殿下的侍妾側(cè)妃,這些銀子對我來說算什么,那些低賤的百姓有什么資格跟我相提并論!”
滿心的期待落為虛空,沒得到魏辛離的欣賞還落了處罰,司馬若雨滿腔憤怒無處發(fā)泄,都灑在貼身丫鬟身上:“都是你,事后說三道四都是你的理,有用的意見一點都沒有,馬后炮!母親也是看走了眼,讓你跟著我過來,我現(xiàn)在就修書一封給母親,讓她換個有用的人來!”
丫鬟勾著頭不說話,如同木偶,見司馬若雨走也跟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