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女人的身體頓時猶如斷線的風(fēng)箏一樣飛了出去,在空中又噴出一口濃腥的鮮血。
陳巖的突然出手,讓她沒有絲毫的防備。
而且,陳巖這次根本沒有留余力,直接使上了所有的力量。
這一拳下去,便是一輛坦克,怕是也要被他砸得凹陷下去。
女人重重的砸在地上,將沈落魚的院子砸得一片狼藉。
女人的嘴角還帶著血絲,卻震驚的抬起頭,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你沒中我的魅術(shù)?”
魅術(shù)!
果然是魅術(shù)!
陳巖冷冷一笑,邁步走到女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女人,“很失望是吧?”
“確實有點!”
女人抬起白皙的手,抹去嘴角的血絲,又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眼神變得無比凌厲,“但是,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脫老娘的掌心,那你就想錯了!我決定了,抓你回去昨晚藥膳,一定要把你捆起來皮鞭伺候!”
“當(dāng)心被捆起來的是你!”陳巖臉上的笑容也已消失。
四目相對。
空氣之中,隱隱有電弧閃過。
突然,風(fēng)起。
毫無征兆。
一股強烈的旋風(fēng)陡然將陳巖包圍,猶如牢籠一樣,將他困在里面。
“我……尼瑪!”
陳巖心中一驚,這女人還會其他的妖術(shù)?
妖怪?
還是會術(shù)法的人?
陳巖一拳轟出,卻感覺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他的力量,在這一刻,變得沒有任何意義。
他想要沖出旋風(fēng)牢籠,身體卻牢牢的束縛住。
靠!
陳巖心中大罵一聲,心念一動,勾魂索便出現(xiàn)在手中。
管她是人是妖!
只要她有魂魄,勾魂索就有用!
沒有絲毫遲疑,陳巖手中的勾魂索猶如離弦的弓箭一樣襲向女人。
勾魂索下,女人的靈魂跟著顫動。
剎那之間,那束縛陳巖的旋風(fēng)消失不見。
只是,陳巖還沒來得及高興,女人便掙脫了勾魂索的束縛,一臉驚訝的看著陳巖,“你到底是什么人?”
“這應(yīng)該是我問你才是!”陳巖冷眼看著女人。
女人眼中突然閃動嫵媚的笑意,吃吃的笑道:“你真想知道我是什么人?”
“廢話!”
陳巖死死的盯著女人。
這女人的強大有些超乎他的預(yù)料。
硬扛了自己全力的一拳,居然只是吐了一口血就完事了,而且還有力量發(fā)動反擊。
現(xiàn)在,更是連勾魂索都能掙脫。
他知道這女人肯定不是普通人,但卻不知道這女人具體的來路。
“既然你這么想知道,你個小壞蛋又這么難搞定,那人家只能讓你知道咯?!?p> 女人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還輕輕的舔動著自己的舌頭,活脫脫就是風(fēng)騷入骨的妖精。
陳巖生怕這女人再玩什么幺蛾子,趕緊守住心神,免得再被這女人魅惑。
就在陳巖好奇不已的時候,女人突然露出毛茸茸的尖耳,一條雪白的尾巴從裙底露出,沖著陳巖不斷的搖晃。
我尼瑪!
陳巖瞳孔猛然一縮。
真他媽狐貍精??!
靠!
難怪這女人這么難對付!
饒是陳巖已經(jīng)見過妖精,而且還跟妖精在同一個屋檐下相處了很久,但看到眼前這狐貍精,還是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怎么,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身份嗎?我現(xiàn)出身份了,你又害怕了?”
女人笑盈盈的看著陳巖,尾巴不斷的搖晃,充滿了挑逗的味道。
“我倒不是怕,只是有些驚訝?!标悗r回過神來,滿臉好奇的看著女人,“以你的道行,身邊有朋友受傷了,應(yīng)該可以自己治療吧?還用得著我做藥膳?”
“我那朋友傷得有點重,被打得現(xiàn)出了原形?!?p> 女人臉上的挑逗之色稍退,“我的法力,只能幫她穩(wěn)住傷勢,想要讓她盡快恢復(fù),還是需要你的藥膳!我可是聽說了,你做的藥膳,可是非常神奇的呢!”
“你那朋友也是妖精?”陳巖訝然。
女人吃吃的笑道:“我本來就是狐貍精啊,身邊有個妖精朋友,很奇怪嗎?”
女人的話,頓時讓陳巖無言以對。
確實,她本來就是狐貍精,身邊有同樣身為妖精的朋友,不過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這就跟每個人的身邊都有身為人類的朋友是一個道理。
“好吧,算我問了個白癡的問題。”
陳巖自嘲的笑笑,“你叫什么名字?或者,我該怎么稱呼你?”
“你叫我阿茗,或者茗姐都可以?!迸嘶氐馈?p> “算了,我還是叫你阿茗吧,雖然我知道,你怎么都要長我?guī)装贇q?!标悗r搖頭笑笑,又正色道:“既然我知道你的身份了,那我更不能跟你去做藥膳了,搞不好你們那是妖精窩,我一進去,命都沒有了?!?p> 得益于跟蓁蓁和妙心這些人相處,陳巖對什么妖啊鬼啊之類的并沒有帶有色眼鏡。
他始終相信,人也好,鬼也好,或者妖也罷,都有善惡。
不過,他對這個叫阿茗的狐貍精可是一點都不了解,他才不敢輕易的以身犯險。
“你白癡??!”
聽到陳巖的話,女人頓時無力的拍著自己的額頭,“就算你有些本事,身上還有些法寶,如果我真的想害你,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xiàn)在啊?”
“這可不一定!”陳巖搖頭笑道:“真要拼起命來,還不知道咱們誰能活到最后呢!”
那佛塔舍利,他可是還沒有用呢!
好歹也是楊戩祭煉出來的東西,對這些妖精,還是有些壓制力的。
而且,他剛才被魅惑的時候,也第一次感受到了佛塔舍利的護主功能。
就算阿茗有些道行,真拼起命來,他至少也有一戰(zhàn)之力。
“你能不能別這么軸??!”阿茗無力的說道:“年紀(jì)輕輕的,怎么會有被迫害妄想癥?”
“是你先動手的好吧?”
陳巖白了阿茗一眼,“要是你一上來就表明身份,我倒是沒有這些擔(dān)心了?!?p> “行、行,是我錯了好吧?誰知道你這小壞蛋這么難搞定呢?”阿茗做出舉手投降狀,同時收起自己的尖耳和尾巴,“你直接說吧,要怎么才肯去給我朋友做藥膳?”
“我開條件?”
陳巖摸著自己的下巴,眼前陡然一亮。
“嗯!”阿茗無力的點頭。
“這樣啊?”陳巖想了想,試探道:“要不,你送我一件法寶先?”
“呵呵!”阿茗丟給陳巖一個白眼,“你覺得我身上有法寶嗎?”
“那……特別珍貴的靈藥?”
“沒有!只有普通的靈藥,還是給我朋友準(zhǔn)備的!”
“仙丹?”
“更沒有!”
“那你到底有什么?”
“老娘的身體和錢,你看著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