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鬼勇斗現(xiàn)在很煩。
三分鐘前,他正在反思自己剛才的行為的時候,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一個紅毛男性,也不管他煩不煩一直在那里說話,而且非常大聲,把他好不容易沉淀的心情全都給破壞了,偏偏那個男人還毫不自知。
“對于食物的話...我比較喜歡味增湯搭配天婦羅非常美味的組合,你呢”
武鬼勇斗:“......”
“不回答嗎....那你為什么要安葬這些人呢?你跟他們很熟嗎?關(guān)系非常好嗎?”
武鬼勇斗:“......”
“對了!”
杏壽郎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猛的錘了一下手掌。
“你該不會是個啞巴吧....抱歉,這么直白的說出你的缺陷...”
武鬼勇斗:“....你...”話才說出一個字,就被杏壽郎打斷。
“那真是難辦了,這樣很難獲得情報的”
終于,武鬼勇斗忍無可忍了。
“差不多夠了你這個人,一直在那里喋喋不休也不管別人受得了受不了!”
被大聲訓(xùn)斥的煉獄杏壽郎也不生氣,反而還露出了笑臉一副受虐狂的模樣。
“原來不是啞巴,那就沒問題了,不過你也跟隊員們說的一樣,是個十分惡毒的人呢”
“惡...惡毒?”武鬼勇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竟然有人說他惡毒?
想以前附近的鎮(zhèn)子上哪個見了他不得友好的問好甚至送點東西,十分受人喜歡,可現(xiàn)竟然被人說惡毒。
杏壽郎十分贊同的點頭,捏著下巴。
“沒錯,惡毒是個小姑娘說的來著...話說你對她做了些什么嗎?”
聽到這話,武鬼勇斗瞬間啞了火,前不久所說的話也回想起來....確實任誰被第一次見面的人那么說都會認為那是一個惡毒的人吧。
“那個小姑娘還好吧?”
“你指的是哪方面?”
“算了,當(dāng)我沒問”
見武鬼勇斗說算了,杏壽郎也沒有繼續(xù)在這個話題上浪費時間,之前所說的廢話都是因為武鬼勇斗不回答任何問題才想要引誘他交流而說出的。
“既然如此那么就回歸正題吧,在此之前就先做一個自我介紹吧!”
“那個....”剛想說些什么就再次被打斷,不爽兩個字已經(jīng)寫在武鬼勇斗臉上了,心道:這紅毛真是個話密的人。
而杏壽郎卻完全沒有自知也完全無視了武鬼勇斗那不爽的表情自我介紹到:
“我叫煉獄杏壽郎,是鬼殺隊的柱!這次來時想要了解昨晚的確切情況!”
對方正兒八經(jīng)的自我介紹了,武鬼勇斗也就沒糾結(jié)剛才被打斷的事情。
“我叫武鬼勇斗,是個鐵匠...”
“是嗎,怪不得身體如此健碩!你的呼吸也是因為你的職業(yè)才改變的嗎?”
第三次,這已經(jīng)是武鬼勇斗第三次被打斷講話了,不過次數(shù)多了也就喜歡了不計較了。
而關(guān)于杏壽郎的問題,他從上山見到武鬼勇斗第一面就感受到了迎面而來的磅礴無比的生命力,仿佛眼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永遠都不會熄滅的太陽一般。
不僅如此還有那近乎無敵的龐大力量,杏壽郎預(yù)計武鬼勇斗的力量是他的三到五倍,這是一個很恐怖的數(shù)值,要知道杏壽郎代表的可是鬼殺隊的最高戰(zhàn)力。
最讓杏壽郎感到震驚的是武鬼勇斗的呼吸方法,鍛煉呼吸法的人都會有一個通病,那就是觀察一個人的呼吸習(xí)慣,這有益于改進自己的呼吸法變得更強,他以前從來沒有遇見過武鬼勇斗這種呼吸方法的人,完全沒有規(guī)律可循,就好像變化無常的天氣本來晴空萬里說不定下一秒就陰云密布。
杏壽郎猜測,那強大力量旺盛的生命力都跟武鬼勇斗的呼吸法有關(guān)。
呼吸是一件非常玄妙的事情。
無奈的扶著額頭,他感覺自己的腦回路永遠跟這個紅毛不在同一點上。
“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要先問你幾個問題”
“可以,盡情提問吧!”
“....首先,鬼殺隊是個什么組織?從名字來看是專門殺惡鬼的嗎?”
這個名字武鬼勇斗今天已經(jīng)第二次聽到了,但還不了解。
杏壽郎猶豫了一會也選擇了回答。
“沒錯,鬼殺隊是從千年前就形成的組織立志于斬殺世間所有惡鬼!不過由于普通百姓壓根不知道...不應(yīng)該說壓根不相信惡鬼的存在,所以鬼殺隊一直以來也不為人知的低調(diào)殺鬼,而且每個隊員都會使用各種各樣的呼吸法,比如我使用的就是炎之呼吸”
“而呼吸法可以增強隊員的實力更容易斬殺惡鬼!”
這個解說是比較詳細的了,原本按照規(guī)矩是不應(yīng)該跟別人說有關(guān)鬼殺隊的事情的,可在杏壽郎看來武鬼勇斗不是普通人,而是天生的獵鬼人。
這讓武鬼勇斗也忍不住想起自己的波紋呼吸,也應(yīng)該是屬于呼吸法的一種吧。
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武鬼勇斗提出了第二個問題。
“那惡鬼究竟是什么東西?”
這也是武鬼勇斗最為好奇的一件事,惡鬼是怎么產(chǎn)生的。
“所謂的鬼是一種以人類為食物的東西,他們擁有超強的恢復(fù)能力以及無限的壽命,而隨著吞噬人類的數(shù)量鬼的實力也會得到增長,而鬼的弱點在于脖子只有砍斷脖子才能殺死惡鬼,不過普通的武器即使砍斷了鬼的脖子也不會讓其死亡,必須用特質(zhì)鋼材制成的武器”
“除此之外,鬼最大的弱點是懼怕太陽,只要被太陽光照射到就會立刻灰飛煙滅!而惡鬼的誕生是因為吸收了鬼之王的血液,以上就是所謂的鬼”
可以,武鬼勇斗豎起了大大的贊,講解的非常詳細。
但又一個問題來了,按照杏壽郎的說法只有用特殊鋼材制成的武器才能斬殺惡鬼,那昨天晚上武鬼勇斗僅空手就讓惡鬼灰飛煙滅是什么情況?還有所謂的鬼之王是誰?那個叫黑死牟的鬼嗎?
疑問太多太多了,但是現(xiàn)在的這個場合顯然不適合問太多的問題。
沉思片刻,武鬼勇斗說出了最后一個問題,也是最重要的一個。
“最后一個問題...你知道一只叫做黑死牟的鬼嗎?”
“不知道!”
這一次的回答非常迅速,甚至都沒有一絲猶豫。
聽到這個答案武鬼勇斗不由的有些失望,本來還以為如果直到黑死牟在哪的話就可以直接過去報仇了。
“這樣嗎...那算了,我自己找”
“這是鬼對你來說又什么特別的意義嗎?”
“造成這次慘狀的有兩只惡鬼,他是其中一個不過我沒有見過他”武鬼勇斗回答。
“那另一個鬼呢?也逃走了嗎?”
“被我殺死了”
“殺死了?能詳細給我講講昨晚的情況嗎?”杏壽郎十分興奮的說道,一個沒有日輪刀的人是如何殺死鬼的?
武鬼勇斗正準(zhǔn)備開口,卻感受到另外一種強大的氣息正在逐漸靠近,雖然速度緩慢但卻極具氣勢。
目光盯向臺階處,很快一個高大的身影逐漸展露出來。
統(tǒng)一的鬼殺隊服裝外穿戴著寫有‘南無阿彌陀佛’字樣的羽織,額頭帶有一道橫向傷痕雙眼慘白還不斷有淚水流下,雙手合十佩戴著一大串念珠,嘴唇微動不知在說些什么。
鬼殺隊九柱之一。巖柱·悲鳴嶼行冥。
看到來的人是自己的隊友,杏壽郎忍不住打了聲招呼。
“悲鳴嶼先生,好久不見了,上次見面還是九柱會議的時候”
然而悲鳴嶼行冥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徑直走向武鬼勇斗所挖好的墳?zāi)骨?,直直的跪了下去,眼淚跟不要錢一樣流下,嘴里依舊念叨著聽不清的話語。
見狀,武鬼勇斗忍不住發(fā)問:“他在干什么?”
“大概是在為那些死去的人超度吧,悲鳴嶼先生在來到鬼殺隊之前是個僧人,超度是非常在行的事情”
“你們鬼殺隊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對于悲鳴嶼行冥的這種行為武鬼勇斗非常感謝。
就這樣二人靜靜的等待著,誰有沒有再說話生怕打斷悲鳴嶼。
不知道過了多久,悲鳴嶼緩緩的站起身朝這邊走來,超度結(jié)束了。
“好久不見煉獄先生...這位是?”
“我叫....”
“他叫武鬼勇斗,是昨天災(zāi)難中唯一活下來的人!”
又被打斷了..算了習(xí)慣就好了。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武鬼勇斗的身份之后,悲鳴嶼又哭了起來。
“真是可憐...親眼看到自己熟悉的人死去一定很難受吧....你似乎有些不一樣”
雖然雙眼看不到武鬼勇斗的樣子,可依舊感受到了他的與眾不同,那強大的生命力以及力量,讓他都感到驚嘆。
“你來的正好,他剛準(zhǔn)備講述昨晚的詳細經(jīng)過,對了還會有其他柱來嗎?”
“應(yīng)該不會了,事發(fā)突然其他柱手中還有工作沒有完成”
“這樣嗎...”
誰也沒有料到一夜之間能夠死那么多人,也就沒有任何防備,調(diào)來兩名柱已經(jīng)是極限了。
“既然如此,勇斗先生你可以說了!”
“嗯”
一個精神過頭,一個動不動就悲傷,武鬼勇斗現(xiàn)在嚴重懷疑鬼殺隊里的人全都是這種性格極端的人。
不過該說還是要說的。
“其實昨天晚上的詳細情況我也不是很了解,我昨天上午的時候送了一個小孩回距離這里很遠的家,等到回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小鎮(zhèn)的居民們也全死了”
“等我回到家之后妻子也慘遭毒手,還有一個惡鬼對我進行挑釁,我從他口中得知除他外罪魁禍?zhǔn)走€有一只叫黑死牟的鬼,然后我就把他殺了”
武鬼勇斗并沒有全盤托出,比如自己的孩子消失不見妻子變成鬼,自己還親手殺死了妻子,因為他覺得這些事自己的私事就算不說也沒有任何影響。
悲鳴嶼行冥:“......”
煉獄杏壽郎:“....就沒了嗎?”
聽起來跟流水賬差不多,幾乎沒什么細節(jié),有點太糙了。
“沒了”武鬼勇斗點頭說道:“事實就是這樣”
“能詳細說說你是用什么辦法殺死鬼的嗎?”杏壽郎問道。
對此,悲鳴嶼也十分好奇。
武鬼勇斗陷入了思考,在他考慮要不要將自己會波紋呼吸的告訴二人,這是屬于他的秘密。
糾結(jié)片刻,武鬼勇斗還是決定說出,鬼殺隊是專門殺鬼的組織,而他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也是殺死名為黑死牟的惡鬼,如果善交的話一定會有幫助。
“其實我也會你們口中的呼吸法,就是用它殺死的鬼”
聞言,杏壽郎和悲鳴嶼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預(yù)料,卻也感到有些驚訝。
按理來說沒有成為鬼殺隊員的人是不可能學(xué)會呼吸法的。
“你會的是哪一種呼吸法,誰教給你的?”杏壽郎詢問道。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們所知道的呼吸法,也沒有人教我,自我出生以來都是用這種呼吸方式,我叫他波紋呼吸!”
“波紋呼吸?聞所未聞”悲鳴嶼搖了搖頭,這種呼吸的名字他從來沒聽說過,而且自從出生來就這樣呼吸,那可真是神奇。
“能稍微演示一下嗎?我可以把刀借給你!”杏壽郎表現(xiàn)的十分興奮,甚至已經(jīng)把刀抽了出來,觀察從沒見過的呼吸方法也可以讓自己變得更強。
“不用了,你們可以伸出手來,我把波紋的能量傳遞給你們一點就可以了!”武鬼勇斗拒絕道,比起刀,人的身體更容易傳遞波紋。
聽到這話的二人心中更是驚訝。
呼吸法的力量還能傳遞給別人嗎?不是只能作用于自己嗎?
“真是神奇,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p> 杏壽郎率先伸出了右手,悲鳴嶼也緊跟著伸了出來。
武鬼勇斗將雙手搭在他們手上,閉上雙眼。
“用心感受”
下一刻二人只感覺有一股不屬于自己的力量從手臂涌了上來不過不多,感覺整條手臂都充滿了力量肌肉似乎得到了二次發(fā)育暖洋洋的,那種力量雖然少但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比他們自己使用的呼吸法更加強大。
與此同時,他們的手臂都泛起道道金色閃電,但又很快消失不見。
至此波紋的能量傳導(dǎo)完畢。
“好神奇的能量,力量似乎都增強了!”
“沒錯,是十分溫和的能量啊..”
悲鳴嶼和杏壽郎都驚嘆著波紋的神奇,然而下一秒,二人的拳頭卻碰撞到了一起,一陣疼痛傳來。
可他倆根本就沒有想要做出碰拳對策動作,手臂像是有自我意識一般碰撞在了一起。
二人齊齊看向武鬼勇斗,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面對兩道不解的目光,武鬼勇斗微微一笑,解釋道:
“是我在操控你們的手臂,這是波紋的能力之一,傳導(dǎo)者可以控制被傳導(dǎo)者的身體,控制時間根據(jù)波紋傳導(dǎo)的多少,剛才的能量只夠操控這一下,現(xiàn)在你們體內(nèi)應(yīng)該沒有波紋能量了”
“而波紋的傳導(dǎo)理論上來說只要是有機物都可以進行傳導(dǎo),區(qū)別只是難度不同而已”
至此,兩位堂堂鬼殺隊的柱已經(jīng)被震驚的無以言表了,能控制人身體的含金量懂得都懂,在戰(zhàn)斗中你要是能控制對面身體就等于已經(jīng)勝利了!
“太神奇了!簡直不可思議!”杏壽郎此刻已經(jīng)十分興奮了,沒想到來這一趟還能有如此收獲。
悲鳴嶼的表情也很欣喜,只不過沒有直接表達出來,而是問道:
“連鬼也可以控制嗎?”
“不行”
聞言,悲鳴嶼不由的有些失落。
“是嗎...不過也對,如果能夠控制鬼的身體的話就太無敵了”
不過武鬼勇斗接下來的話卻再次顛覆了二人的認知!
“但是,從昨晚我跟鬼的戰(zhàn)斗來看,只要將波紋的能量打入惡鬼體內(nèi)就可以對鬼進行破壞讓其灰飛煙滅無法再生”
聽到這話,杏壽郎甚至直接抱住武鬼勇斗的肩膀搖晃著他的身體。
“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有那么厲害嗎?”
只要將能量打入鬼體內(nèi)就可以讓其死亡是什么概念?
也就是說在戰(zhàn)斗中你只要找機會碰到鬼的身體讓后注入波紋能量那就等于勝利了,如果鬼殺隊全員學(xué)會這種呼吸法,那鬼的消滅不是指日可待?還苦逼的訓(xùn)什么練?
說實話,波紋在這個世界當(dāng)中實在是太過無敵了。
“理論上來說是的!”
“簡直不可思議,那你可以教給我們嗎?如果隊員們都學(xué)會的話跟鬼的戰(zhàn)斗就可以減少非常多的傷亡了”
“沒錯”
二個人期待的目光看的武鬼勇斗有些抹不開。
“抱歉,并不能,這是我與生俱來的能力,我不知道該如何教給別人”
“是嗎,那可太可惜了...”
“阿彌陀佛~”
短暫失落過后,杏壽郎也恢復(fù)了往日的樣子,果然滅鬼的道路沒有捷徑可言,只能努力努力再努力!
“雖然有些可惜不過這趟可讓我大開眼界!我會將你的存在和能力告知主公,對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加入鬼殺隊!有你的加入的話我們的勢力將會迎來質(zhì)變!”
悲鳴嶼也十分贊同這個說法,想要武鬼勇斗加入鬼殺隊。
雖說加入鬼殺隊可以獲得各種各樣鬼的情報,總有一天可以找到所謂的黑死牟,可那也意味著要受制于人,完成各種各樣的任務(wù),現(xiàn)在武鬼勇斗并沒有這個打算。
“不,我不打算加入鬼殺隊,不過可以和你們達成合作關(guān)系!”
“合作關(guān)系?”
“沒錯,你們一旦尋找到有關(guān)黑死牟的情報就告訴我,作為回報有難以處理的鬼我也會幫忙,怎么樣?”
聞言,杏壽郎和悲鳴嶼同時陷入了沉默,他們無權(quán)代表整個鬼殺隊和武鬼勇斗合作,這件事要請示他們的主公。
“抱歉,這件事我們暫時不能決定需要請示主公,可以后續(xù)告訴你結(jié)果嗎?”
“完全沒問題,我可以等”
“既然如此那就先告辭了,我們會盡快給你答復(fù)的!”杏壽郎說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這一趟的事情都告訴主公了。
悲鳴嶼同樣如此,不過他不像杏壽郎一樣做事風(fēng)風(fēng)火火。
“靜候佳音”
“嗯,回見!勇斗先生”
“下次見...”
二人擺著手道別。
望著兩道遠去的身影,武鬼勇斗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叫住了二人。
“稍等一下!”
杏壽郎疑惑的回過頭。
“還有什么事嗎?”
“...那個下去的時候如果遇到那個被我罵的小姑娘請轉(zhuǎn)答她,我對我的不正當(dāng)行為向她鄭重道歉!”
杏壽郎聞言露出了笑容。
“看來你并不是個惡毒的人,放心吧我會轉(zhuǎn)答的!”
聞言,武鬼勇斗長舒一口氣,雖然更應(yīng)該親自下去道歉,可現(xiàn)在親自下去的話恐怕會引起反效果,等自己情緒徹底平復(fù)之后如果有機會遇到她再親自道歉好了。
.....
走到山下的悲鳴嶼和杏壽郎立刻被一群隱隊員包圍起來,嘰嘰喳喳的東問西問。
“他沒對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瞎說什么呢,這兩位可是柱呀!一定把那個家伙打的滿地找牙了吧!”
“沒錯沒錯,一定一定!”
......
“停!”杏壽郎強行叫停了隊員們的提問,轉(zhuǎn)頭向悲鳴嶼說道:
“悲鳴嶼先生這次就由我向主公稟告吧,畢竟你似乎描述不清楚具體事項呢”
對此悲鳴嶼表示贊同,他并不擅長表達,這種事情交給性格開朗的杏壽郎在合適不過。
雙手合十道別到:
“既然如此我就先行離開了”
“再見”
“再見巖柱大人”*N
見悲鳴嶼離開了,杏壽郎也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
“我們和勇斗先生相處的非常好,這里的工作已經(jīng)完成了,你們可以回去休息了!”
“真的嗎?”
“那不是個很惡毒的人嗎?”
.....
杏壽郎覺得有必要糾正一下武鬼勇斗在他們心中的形象畢竟未來可能是在一起共事的人,有偏見非常不好。
“咳咳,其實勇斗先生是一個非常強大且具有耐心的好人,并不是什么惡毒的人,對了前不久上山的女生在哪?”
聽到杏壽郎叫自己,小蘭立刻站到了最前面期待著得到杏壽郎為自己報仇的消息。
“怎了么炎柱大人?”
“勇斗先生托我轉(zhuǎn)告你,他已經(jīng)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非常抱歉,很對不起你!”
“真的嗎?這真的是那種人會說出來的話嗎?”小蘭有些不敢相信。
“千真萬確!所以你接受他的道歉嗎?”
對此,小蘭面罩下的臉已經(jīng)因為激動變紅了,不過卻依舊十分傲嬌的要起頭叉著腰。
“既然如此的話,看在炎柱大人的面子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他了!”
杏壽郎對此也十分欣慰,果然鬼殺隊是一個相親相愛的大家庭呀!
“哈哈哈哈,好那你們的恩怨就解除了!都散了吧我也要去匯報工作了!”
“再見炎柱大人”*N
在隊員們的歡送聲中,杏壽郎直接一個閃身消失不見,眾隊員也各自返回了。
小蘭望著山頂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蘭快走了!”
“啊,來了!”
距離鎮(zhèn)子原來越遠,小蘭在心中嘀咕道:“下次見面再親自原諒你好了”(傲嬌)
扣耨dio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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