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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為白月光,病弱陛下變成病嬌了

第60章 師傅

  因為周圍開始漸漸亂了起來。

  權(quán)月桅便準(zhǔn)備先離開。

  畢竟她再留下來,看見的就不是簡簡單單的歌舞了。

  這一起身的舉動,更叫周圍時不時看過來的人覺得鄙夷,認(rèn)定她是沒錢的窮鬼。

  接收到這些目光的權(quán)月桅:“……”

  她走了沒兩步,忽然覺得剛才一掃而過的人有些熟悉。

  便回過頭看過去,卻正好看到她的對面不遠(yuǎn)處,一個同樣戴著面具的人正四處張望。

  權(quán)月桅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主人,你這么不走了?】

  權(quán)月桅:“……”

  她剛才一晃眼,是不是看見師傅來著。

  這也不可能,師傅會來這種地方的嗎?

  因為周圍嘲諷她是窮鬼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為了避免更多人的看過來,權(quán)月桅只能先離開。

  不過她沒有回府,而是在外蹲著。

  過了會,她從后門將人堵住。

  “師傅?!彼穆曇衾餂]有疑問,顯然是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魏龝。

  男人摸了摸面具,忽然理直氣壯,“這位公子,你認(rèn)錯人了吧,誰是你師傅?”

  “師傅,你扇子上的穗子是我送的。”權(quán)月桅指著男人拿在手中的扇子,說道。

  扇柄下垂著的穗子隨著風(fēng)吹過來,輕輕晃動。

  不過這一點也沒使得現(xiàn)在的氣氛變得緩和。

  權(quán)月桅將臉上的面具取下,面無表情的看著男人,“師傅,你在這做什么?”

  魏龝再次摸了摸面具,心里想著他以后要不要換個不顯眼的面具出來。

  “阿桅,我是練童子功的,能在這做什么?”

  “我就是看看有沒有人需要我?guī)椭??!?p>  魏龝戴著面具看不清樣貌,不過可以想見面具下的一張臉是如何表現(xiàn)的大義凜然。

  “這是青悅坊,是扈京城最大的青樓,尋歡作樂之處?!?p>  權(quán)月桅指著不遠(yuǎn)處,“這里誰需要你幫助?”

  她頓了頓,又疑惑的問了一句,“還有這與師傅你練童子功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師傅你練的居然是童子功嗎?”

  “這真是讓我有些震驚了?!?p>  權(quán)月桅上下掃了幾眼,最后沉默了下來。

  她是不知道師傅究竟年歲多少,不過他如今的體態(tài)與皮膚,與她哥差不了多少。

  有書靈的事情在前,所以權(quán)月桅開始懷疑她師傅是不是也是什么東西修煉成精的了。

  魏龝有些破防,“童子功怎么了?阿桅你看不起童子功?”

  權(quán)月桅:“……”

  “師傅你別想轉(zhuǎn)移話題,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不對?!蔽糊暱粗鴻?quán)月桅,忽然像是也找到了把柄,“阿桅你怎么會在這?”

  “你一個姑娘,身上又是背著婚約的,如何會到這地方來?”

  眼見著要掰扯不清,權(quán)月桅只能將這事先拋到后面。

  不過這不妨礙她心情漸漸變得復(fù)雜。

  “師傅,你是要留在這里露宿街頭,還是跟我回去?”

  權(quán)月桅一看魏龝的打扮,就知道他這一路過來怕是當(dāng)了不少玉佩或者其他的首飾。

  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素著,面具倒是很值錢不過他一直在臉上戴著,所以沒丟了。

  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魏龝還沒回應(yīng),權(quán)月桅只能又給他一個臺階下來。

  “師弟正好在府里,師傅你不過去教訓(xùn)他嗎?他可是偷喝了你的酒?!?p>  聽了這話,魏龝一下顯得有幾分怒火,“這個逆徒?!?p>  成功用小師弟的犧牲將師傅拐回去,權(quán)月桅覺得很滿意。

  至于婁青會不會被揍,這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對了師傅,你剛剛……”

  她還沒說話,就聽魏龝的聲音忽然大了起來,“我都說了我是去看看有沒有人需要幫助的?!?p>  末了又夸了自己一句,“你也知道的,你師傅我就是這么一個古道熱腸的人?!?p>  權(quán)月桅:“……”

  “我沒說你這個?!睓?quán)月桅無奈的撫額,“師傅,我是問你有沒有看見那個叫嬋書的姑娘?”

  “沒看見,我又不是去看姑娘的。”

  魏龝腰背挺直,看著很正義,“你以為你師傅是誰?難道我會去這些地方看姑娘嗎?”

  權(quán)月桅:“……”您這么強調(diào),反而是掩耳盜鈴呢。

  “去看姑娘也不是什么問題?!睓?quán)月桅沒什么情緒的繼續(xù)說,“我也經(jīng)常去看姑娘啊。”

  她這么說是希望待會她再說話時,師傅別忽然又提起這茬。

  就當(dāng)這事過去了。

  魏龝果然沒提,不過面具的遮擋下,也能看見他睜大的眼睛。

  “師傅,那個嬋書,你有沒有覺得她不對勁?”

  “就是說,在她的身上你有沒有聽到其他的聲音?”

  為了不讓魏龝再提及看姑娘這事,權(quán)月桅這兩句話說的很迅速。

  “沒有?!?p>  “不過這姑娘很有意思?!?p>  “她身體里不止一個人。”

  權(quán)月桅愣了下,以為魏龝是說徐婉嬋身體里的系統(tǒng)的事。

  但緊接著魏龝又道,“但也快就剩一個人了,另一個魂魄虛弱的很,怕是沒多久就沒了。”

  聽到這,權(quán)月桅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怪道她之前一直覺得徐婉嬋這變化迅速的匪夷所思,如果這是被精怪上了身,那一切就都可以有解釋了。

  有書靈在前,再多一個精怪權(quán)月桅也不覺得奇怪。

  如果真是她猜測的這樣,那么真正的徐婉嬋還活著,可若是不做些什么,可能會消失。

  權(quán)月桅神色嚴(yán)肅起來,“師傅,你可否幫那姑娘?”

  魏龝一愣,“你是指哪一個?”

  “虛弱的快消失的那個?!?p>  魏龝思索了下,緩緩搖了搖頭,“暫時不能,她身體里如今有兩人,其中一人已經(jīng)漸漸占了上風(fēng),與身體幾乎完全融合?!?p>  “除非她主動離開,否則誰也沒有辦法逼她離開。”

  “不過我可以暫時保住另一個人讓她繼續(xù)待在那具身體里?!?p>  權(quán)月桅以手按了按眉心,“那就麻煩師傅了,先讓她活下來,日后的事情只能日后再說?!?p>  她也想知道,這兩個東西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因為不知道徐婉嬋體內(nèi)的那個“人”到底是什么,所以權(quán)月桅索性將她和系統(tǒng)歸為一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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