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是成雙的寶石,我望著這對石頭犯難,弟弟說得對,有個人會來偷寶石的,但是,會是誰?我家可沒保險柜,我只能將他們鎖進抽屜。夜晚,臥室門外弟弟不睡守著,我也難眠。不要是雨新啊!我心中希望,可是卻迷迷糊糊誰了,然后好像聽見有人在叫我小名梯子。是米粒,我想爬起來,可是卻怎么也坐不起來,然后就聽弟弟在門外大叫抓賊??墒亲约簠s陷入黑黑的夢鄉(xiāng),事情不對。
過了一段時間,警察就來了。在客廳里,弟弟正在對他們說失竊的古董寶石,一個女警官送來清醒藥,喝下去后我很暈的頭才好點。
弟弟走到我面前說:“姐,他真來了?!?p> “是米粒,我聽見了他的聲音,他來偷寶石了,但是好像不是雨新。我的頭······”我的眼淚流下來,“不是雨新,就不是米粒,不會是米粒。”
“姐,雨新有不在場的證據(jù),你不要太糾結,不過來的的確是害我爺爺?shù)膬词?。我會找到他的?!?p> 我控制了哭泣,清醒過來:“也許不是米粒,是假扮的人,對,我沒聽清,而且很多人都知道我的小名?!?p> 弟弟神情復雜:他一方面希望是雨新;一方面又害怕是雨新。那樣阿姐會多傷心。而自己根本沒有抓到那個蒙面人。他懊惱,但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
不一會雨新趕過來,他看著我,說:“寶石被偷了?!毖凵裰幸稽c傷心都沒有,我看出了他眼中有喜悅,為什么他被偷了自己的東西還這樣高興?我不敢想,我真害怕了。就像被地獄的惡狗追趕,如同一只小羊掉進煉獄中。
弟弟也看出我們微妙的關系,但是他沒有我這樣害怕,他要證據(jù),可是,除了陪雨新打棋譜的朋友,有誰會證明他當時就在我的房間里。他只能相信雨新,信任他想殺掉的男人。
“你沒有事吧。怎么會臉色這樣難看,你倆怎么了?不會我不在還出了其它的事?”雨新掩蓋那種快樂,很快,就安慰起我來,他的眼神充滿歉意,他為什么又換了一張面孔?我當時沒有想到,只是害怕了。
“你······”
弟弟打斷我的話:“不要說了,姐姐。雨新,你陪陪她,她今天被人下藥了?!?p> “我知道。警官跟我說了?!?p> 我難過的說:“讓我靜一下。我腦子亂了?!?p> “不要害怕,沒事了?!庇晷路銎鹞蚁蚺P室走去。無意中卻掉出一個卡片。弟弟機靈的用腳踩下,等我們走后才撿起來,原來是位外籍的寶石收購者的名片。弟弟心中暗想:“我看你怎么跑,雨新?!?p> 兩塊寶石正在偷盜者的手里,他的小眼暗喜,立刻打電話給一個人:“拿到了?!?p> “給女的聽了錄音嗎?”
“聽了?!?p> “你沒對她怎么樣吧?”
“老板,我不敢?!?p> “很好,魚快上鉤了。等著大錢吧。”
“大錢好,大錢好。”電話這頭的人笑彎腰。
零點后,有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