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堪稱國醫(yī)圣手?。 ?p> 余景對老道士的醫(yī)術(shù)贊不絕口,昨日那樣的傷勢竟然一晚上就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那大和尚的真氣也已經(jīng)消散。
清凈道長略帶謙遜道:“過謙了過謙了,你要是得了什么絕癥老道就沒辦法了?!?p> 老黃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三只燒雞。
吃完飯,余景并未急著對北溪河神動手,而是開始了強(qiáng)度更大的鍛煉。
以他的年紀(jì)練武想要去超越這些從小練武甚至達(dá)到通神境的練武奇才余景并無多大信心。
雖說他如今已經(jīng)跨入了元神大道,不過對身軀力量的鍛煉他卻不會停止。
武道真氣,真意這些他不能快速增強(qiáng),但力量可以!
轟轟!
不多時,兩塊恐怖的巨石恐怕不下兩百斤被余景從后山搬了回來。
比他原先鍛煉的石鎖重了一倍。
余景一手握一塊巨石,身軀緊繃,一次性跨度太大余景也感覺到了不適應(yīng),肌肉和骨骼都在顫栗。
“嘿哈!”
雙手撐住巨石,雙腿微屈,余景開始了一天的晨練。
直至汗流如瀑,余景已經(jīng)睜不開眼睛才作罷,而后開始舒緩筋骨,避水珠傳來一陣清清涼涼的感覺。
余景躺在院子中,不知是不是自己找到了三魂之一天魂的緣故,他對自身的感知更加清晰了,往常鍛煉后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否增加,但如今卻能感知到了。
隨即又進(jìn)入房中拿出昨日帶回的紫竹查看,當(dāng)中十年以上的只有一根,煉制招魂幡只需三節(jié),還有剩余的。
【招魂幡:需十年紫竹三節(jié)、百年虎妖皮一張、千年樹妖心十寸、十只惡鬼方可錘煉而成,可招魂控鬼,祭煉陰兵?!?p> 還差千年樹妖心,十只惡鬼,蘭若寺,樹妖,大佛寺......隱隱間,余景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被卷入了一個漩渦當(dāng)中。
拿起一旁的狼牙棒,余景掂了掂,有些輕了。
他也不會什么刀法、劍法,感覺還是這種威力大的玩意兒使著順手。
好在自家有鐵鋪,老爺子當(dāng)初還留下了不少好鐵,可以重新熔煉一番,當(dāng)即便拎著狼牙棒趕往鐵匠鋪子。
一種緊迫感讓余景想要更快的變強(qiáng)。
臨近傍晚之時,余景才扛著一桿兇兵返回。
“主公,你回來了嘶!”老黃一眼便被余景手中的兇兵給嚇住了。
猙獰恐怖的狼牙利齒遍布棒頭,棒柄則是混鋼筑成,寒光閃爍,原先的狼牙棒不過三尺左右,但如今卻是有四尺多長,八十多斤,這要是砸在人身上......
余景手持狼牙棒,赤裸著上半身,霎時間一股兇煞之氣鋪天蓋地襲來,老黃更是嗖的一聲化作原形鉆到一旁的桌子下瑟瑟發(fā)抖。
清凈道長扭過頭看見這一幕也微微凝滯了片刻,隨即歡喜道:“小兄弟真猛士也,那小小河神竟是敢來招惹你,今夜合該它死期將至!”
放下狼牙棒,余景打了一天鐵也略有些疲憊。
老黃這才端著飯菜上來,又是雞。
黃皮子嘛余景倒是能理解,而且這還是老黃自己掏的錢,余景也沒說什么,一人一只雞很快就吃完。
吃飽喝足,清凈道長當(dāng)即便擺下法壇,起咒施法,而后將一張黃符和一個布袋交給余景。
“我那三十余猖兵盡在其中了,倒是你揭開袋子手捏黃符它們便會聽你號令?!?p> 余景接過兩樣?xùn)|西點了點頭。
用一塊布將狼牙棒的棒頭給遮了起來,只留出長柄,扛著便出了城。
夜叉出現(xiàn),抓著余景嗖的消失在了夜空中。
自夜空中向下看去,余景發(fā)現(xiàn)今夜依舊有不少城隍司的陰兵在金華城中出沒。
可惜,夜叉會飛。
快馬至北溪村要一個多時辰,但夜叉卻是不到半個時辰便將余景帶到了。
落地之后,余景趕忙收了夜叉,灌了一大口的妖血。
一路順著小溪來到上游,北溪河所在。
這河不算寬闊,但也有十多米,而在河灣處的岸邊便有一座河神廟。
余景將五猖兵馬放出,霎時間三十多只妖魔鬼怪出現(xiàn)在面前。
“道長想必與你們說清楚了,爾等立刻將河神廟圍住,聽我號令,到時便一起殺出?!?p> “是?!敝T多猖兵一哄而散,埋伏在河神廟各處。
余景這才扛著狼牙棒向河神走去。
這廟十分的小,只有一間屋子。
余景一步跨入廟中,便一眼看向了當(dāng)中那河神神像,正是那日的老者,腳下踏著一只白黿。
而在后方有一處水池,暗通北溪河,一塊巨石上,一只老鱉正趴著休息。
忽然,老鱉感應(yīng)到有人進(jìn)入了廟中,身形有些鬼祟。
嗯?難不成什么小偷敢到它廟中來偷竊?
老鱉當(dāng)即便化作人形準(zhǔn)備來看看是哪個膽大的,卻不料同余景撞了個正著。
“老王八,受死!”余景舉著狼牙棒便打。
“哎喲,是那個兇人!”
嗖的一聲,老鱉那頭顱竟是險些縮進(jìn)了胸腔,險之又險的避開狼牙棒。
隨即趕忙施法,只見那水池咕咚咚的冒出幾只大鬼來。
“不知死活的小子,竟敢闖入我的河神廟來,給我抓住他!”
余景手持狼牙棒恍如霹靂火秦明在世,力大無窮,兇狠至極,那水鬼手中銹刀鐵劍禁不住余景一棒。
噗嗤。
狼牙一刮便帶著大片的皮肉落下,不消幾個回合,這些水鬼盡數(shù)被砸成了一堆枯骨爛泥。
北溪河神見此,噗通一聲跳入水池中,順著暗道進(jìn)入了北溪河內(nèi)。
余景則緊隨其后,避水珠自動護(hù)主。
“豈有此理,在水中我還怕你不成?”
老鱉當(dāng)即變大身形,磨盤大小的身軀張開大口咬向余景。
等的就是你!
余景好似一條魚兒般輕易躲過,隨即狼牙棒重重一揮,砰的砸在老鱉背上,輕微的碎裂聲響起,老鱉頓時發(fā)出一聲慘叫,猩紅的血水流出。
再不敢戀戰(zhàn),駕起一股水浪便往河底深處逃去。
兩個一追一逃在河中斗了近小半個時辰,老鱉已經(jīng)精疲力盡了,但見余景還是生龍活虎,拎著那兇器緊追不放,頓時便暗自叫苦。
水淹不死,它的法術(shù)也傷不了,這廝難不成也是水中精怪成人?
老鱉仗著能御水速度稍快便決定往岸上跑,故技重施,躲入草叢中逃得一命。
卻不料岸邊早有猖兵等候,見一只磨盤大的老黿出現(xiàn),當(dāng)即使勾叉將其叉住。
“哈哈哈,老王八,你命休矣!”
余景竄出水面,一棒子將其腦袋砸了個稀巴爛。
隨即又用葫蘆將其妖血接住,不能浪費。
讓猖兵將其帶上,而后進(jìn)入廟中一棒子砸碎了神像。
頓時一股金光溢出,余景趕忙用一個玉瓶接住了香火。
“哈哈,竟然有一百多兩!”
北溪只是條小河,這老鱉也沒有開府建衙,多年來的積蓄都在此地卻是便宜了余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