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玉公子的憤怒
天使令,在武魂殿只有一人擁有,那便是自己的爺爺千道流……雪清河整個人如遭雷擊,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算什么?她也只是聽南宮明月說了一句不喜歡男人,于是便想著把這件事匯報上去,畢竟很多事都是從某些細(xì)節(jié)尋找出突破口的。
她的本意是想讓比比東找到相應(yīng)的方法去解決這個問題,她從沒想過,比比東的決定居然是讓自己的女兒去勾引南宮明月。
天底下還有比這更滑稽的事嗎?難道在那個女人眼里,她的女兒就那么可有可無,甚至不惜拿去做這種下作之事。
更離譜的還有,那就是她的爺爺,那個從小就慈祥的爺爺,現(xiàn)在居然也同意了那個女人的意思,這實在太不可理喻了,簡直荒唐至極。
“我……我……”雪清河語結(jié),一句完整話也說不出來。
她感覺自己很委屈,因為她從小就得不到母親的關(guān)心與愛,盡管她覺醒了強大的天使武魂,母親也從沒正眼看過她。
她做了很多事,也刻意想在母親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番,她已經(jīng)很努力了,可每次換來的結(jié)果都是疏遠(yuǎn)與漠視,她從來就得不到那個女人的認(rèn)可。
于是,在九歲那年,她做了一個決定,她要最后證明給那個女人看一次。抱著堅決的信心,她最終來到了天斗帝國,經(jīng)過一系列的算計,真正的雪清河死在了她的手里。
她成了天斗帝國的太子殿下,而后的幾年里,她又先后弄死了兩個“兄弟”,這一下,天斗帝國再也沒人可以跟她競爭皇位。
在潛伏的歲月里,她覺得自己手上沾滿了血腥與污穢,但她不后悔,她的心腸越發(fā)的堅如磐石。
凡是敢阻擋她計劃者,都得死。
而她之所以這么做,最根本的原因并不是為了竊國,她并沒有那么大的志向。她只是想得到那個女人的認(rèn)可,僅此而已。哪怕那個女人只是對她簡單的笑一笑,她都會覺得心滿意足了。
可現(xiàn)在,這一切都成了空談。
她徹底明白了,無論她是多么優(yōu)秀與努力,那個女人都不可能認(rèn)可她的。因為在那個女人眼里,千仞雪從來就不是她比比東的女兒。
需要時,呼之即來。
不需要了,棄之如敝屐。
她不明白啊,她到底做錯了什么?自她記事起,她從沒招惹過那個女人,她還一直在討好她。
還是說,她的存在,就是個錯誤。
這一刻,她對自己的人生與未來產(chǎn)生了迷茫。武魂殿歷代最年輕的天才又如何,武魂殿最有望問鼎神位的人又如何,待她真正站在高處時,她又該意欲何為?
“少主,你在想什么?”黑衣男子小心翼翼問道。
“呵呵……好,好。如果說那是她期望的,那我就按照她的意思去做,只希望,那個女人最后別后悔!”雪清河抹去了眼角的眼淚,有些凄涼道。
這一刻,她的心似乎變得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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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托城,大斗魂場。
這是玉公子來到這的第四天了,整整四天,他從沒出過大斗魂場一步。也并不是他不想回去,只是,他如今是被扣押狀態(tài)。
還記得他們剛來不久,就碰見一個名為“星辰”的戰(zhàn)隊,根據(jù)玉公子的推測,打敗他們應(yīng)該是沒問題。
可真正的結(jié)果是,他們輸了。關(guān)鍵時刻,人家掙脫了小三的蛛網(wǎng)束縛,旋即逐一擊破,史萊克眾人大敗而歸。
而后的對戰(zhàn)里,也是同樣的,每次在關(guān)鍵時刻,人家的隊伍都會成功掙脫開蛛網(wǎng)束縛,就差那么一點,史萊克學(xué)院就可以贏。
有時,差一點,差的也就多了。
沒多久,史萊克學(xué)院就成了索托城大斗魂場的笑柄,有心人還給予了他們一個“常敗戰(zhàn)隊”的稱呼。
玉公子自然是不服啊,他不信自己幸幸苦苦培養(yǎng)的小怪物們,居然如此不堪一擊。
于是,玉公子為了一雪前恥,竟然鬼迷心竅的跟人對賭。最后的結(jié)果,自然就是輸?shù)难澴佣紱]了,不僅如此,還被人扣押了。
玉公子的目光逐一在眾人臉上掃過,恨鐵不成鋼道:
“你們自己說說,到底什么情況?為什么明明一些實力不如你們的戰(zhàn)隊,你們也會輸?”
戴沐白漫不經(jīng)心道:“狀態(tài)不好,打不過唄?!?p> 馬紅俊也毫不在意道:“是啊是啊,狀態(tài)不好。讓大師與別人對賭輸了,我還真是內(nèi)疚啊。要不,我們今晚再打過?”
寧榮榮倒是沒有陰陽怪氣,“大師,那些人實在太粗魯了,我看見他們就害怕。”
奧斯卡也點點頭,道:“是啊,那些人太強了,我與榮榮的治療魂技根本來不及補給。”
玉公子臉色鐵青,又看著唐三問道:
“小三,你和小舞怎么回事?”
唐三倒是真心實意打比賽的,但耐不住隊友都在摸魚啊,他目前歸根究底只是一個控制系魂師,能做的事很有限。
“老師,弟子盡力了。而且我心里總感覺,我的第三魂技差了點韌性……”
“你說什么?你的意思是你嫌棄第三魂環(huán)年份太低了?”玉公子瞪大了眼睛,道:
“你知不知道,這是南宮姑娘特意冒著生命危險替你找來的魂環(huán),而且年份已經(jīng)很接近極限了?,F(xiàn)在你在說什么?要是讓南宮姑娘知道,她不知該有多傷心。”
唐三連忙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p> “最好不是,小三你給我記住,千萬不要好高騖遠(yuǎn)?!庇窆影逯樈逃?xùn)完,又看向小舞,問道:“小舞,你怎么回事?”
小舞嘟著嘴,“竹清不配合我,我沒辦法。”
“朱竹清!”玉公子宛若一條瘋狗,見人就咬,他看著朱竹清質(zhì)問道:
“朱竹清,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也像戴沐白他們一樣?!”
朱竹清依舊是冷冰冰的態(tài)度,只是瞥了玉公子一眼,便沒了下文。說白了,就是不想鳥他。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玉公子氣的差點背過去。
朱竹清興許是覺得他煩,終于開了一句金口道:
“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