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威爾知道要想要找到金條,就必須知道金條是怎么回事,于是他向赫連丁山請教金條的事,赫連丁山在一旁督戰(zhàn),見他的士兵毫無進展,也想找個人來開解一下自己,于是破例將金條的事告知了鮑威爾。
他本不想將此事宣揚出去,畢竟這里面涉及很多的人和事,但是為了應(yīng)付上級給予的限時命令,只能出此下策。
鮑威爾從赫連丁山的口中得知,這些消失的金條,本是賈島錄為了買斷一家大型礦業(yè)而準備的基金,與他協(xié)調(diào)這方面事情的就是那個銀行職員代維。
半年前他的部隊強制占領(lǐng)了那座礦業(yè),可是那礦主背后的金主卻是另一個強大的軍閥,一時間難以整體搶奪下來,還是代維這個中間調(diào)停人,解決了這個問題,并偷偷的帶著所有的股份,打算與賈島錄簽訂股份轉(zhuǎn)讓合約。
代維本來與賈島錄約定好,一手交錢一手交合約,可是面對著如此大的利益誘惑,代維并不想輕易交出所有股份,他也想持有一定比例的股份,就這樣談?wù)勆⑸⒌某掷m(xù)了半年之久,最后兩人協(xié)商只讓代維轉(zhuǎn)讓百分之七十的股權(quán),剩下的三十由代維持有。
賈島錄因為代維是事總是被上面的人責(zé)備,所以他巴不得代維趕緊消失,但是代維這個老狐貍每次出門都會選擇最為安全的地方見面,賈島錄也只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后來賈島錄看上了一個女人,那便是夢蝶,他發(fā)現(xiàn)夢蝶和代維的關(guān)系非同尋常,代維看到夢蝶的眼神要比其他女人要溫柔的多,所以賈島錄心生一計,打算用美人計去騙取代維那最后的那些股權(quán)。
可也不知道怎么了,這夢蝶似乎日久生情,選擇站在了代維的一邊,賈島錄的計劃又一次落空,或許這也成為夢蝶隕落在賈島錄手上的一個直接原因。
鮑威爾和赫連丁山聊了很久,已經(jīng)到了午后,所有人都餓的前胸貼后背了,叫花子本身就沒吃過什么東西,直接餓的倒在了地上,白山松看見此種情景,質(zhì)問那警察廳廳長說:“你們辦案歸辦案,這人權(quán)總該要講的吧,這人都餓死在這了,難道還不放人嗎?”
赫連丁山冷笑了幾聲沒去搭理他,依舊監(jiān)督著眾人尋找金條,警察廳廳長夾在中間不好做人,于是請示了一下那赫連丁山道:“咱們要不要先休息休息!那乞丐都……”
赫連丁山大聲斥責(zé)道:“若是他死了,就把他扔出去,誰要是敢逃,就地槍決?!?p> 警察廳廳長很是為難,見躺在地上的乞丐奄奄一息,于是叫人將那乞丐拖出去,扔的遠遠的。
白山松見那赫連丁山如此果決,也不好多說什么,命自己的手下找,來一些吃的東西,就坐在原地吃,并且給他的老同學(xué)寫了一封信,在信中強調(diào)起赫連丁山的所有罪責(zé)。
赫連丁山并不會吃他這一套,雖然那曹軍長是他的上司,但是赫連丁山確信,只要找到金條,無論是誰都沒有權(quán)利指責(zé)一個有功之人。
就在赫連丁山篤定自己的想法之時,搜索的士兵突然發(fā)現(xiàn)了新的線索,赫連丁山陰愁的臉上終于露出了勝利的喜悅之色。
搜索的士兵居然在一樓的廁所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密室的入口,而且在入口處還聽到有人呼救的聲音,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了。
此時錢秋實的臉色突變,頭上大汗直流,趁著所有人都沒注意他,踢倒了面前看守他的士兵,一個健步?jīng)_到赫連丁山的面前,挾持住了他。
錢秋實從赫連丁山的腰間將他的槍搶了過去,指在赫連丁山的頭上,并用另一只手扼住赫連丁山的咽喉,大聲嚷道:“都別動,誰動我就弄死他!”
赫連丁山手下的兵,將錢秋實整個人團團圍住,但都不敢輕舉妄動,赫連丁山此時淡定的揮著手,將所有士兵全都退下,自己一個人面對錢秋實說道:“是你,搶了我們的金條?你就是夢蝶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