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尸無論在哪個國家都不是一件吉利的事,那七具燒黑的尸體中突然有一個坐了起來,正是那大奎的手下,那人正直勾勾的瞅著四周的人,像一個惡鬼一般。周圍的人沒有敢多說話,生怕惹來晦氣。
鮑威爾是唯物主義的,他走出密室,看見那七具尸體中有人活了過來,心里很是興奮,走到那人面前,用手在那人眼前晃了晃,又檢查了一下那人的脈搏,一切都正常,鮑威爾直呼:“上帝??!這簡直是奇跡!”
赫連丁山聽了鮑威爾的話,知道是這人死而復生,似乎又抓住了什么希望,頗有興致的上前詢問道:“喂!你還能聽見我說話嗎?”
那人似乎還有些不適應,口干的要命,想說話卻無法發(fā)出聲音來,赫連丁山命人找來一些水,那人瘋狂的喝了起來,隨后顫抖的發(fā)出來一絲聲音道:“爆炸……我……活著……”
鮑威爾此時對赫連丁山說道:“讓他先休息休息吧!若是硬來,他肯定吃不消的?!?p> 赫連丁山根本沒有理會鮑威爾,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此時他抓住眼前復活的人慎重的問道:“當時你在二樓,你有沒有看到什么人接近代維,或者錢秋實!”
“代維?錢秋實?他們是誰?啊……頭好痛!”那復活的人捂著頭說道。
鮑威爾此時拉住赫連丁山的手說道:“他已經死里逃生一次了,就不要在難為他了,至少得等他痊愈后才行,現在他需要休息?!?p> 赫連丁山依舊不肯放棄,推開了鮑威爾,看著眼前快成煤炭的家伙又問道:“當時還有什么人在你們身邊,快說?。 ?p> 那個黑煤球根本聽不進去赫連丁山的話,突然他的眼神鎖定在了一個人的身上,他指著那人說道:“下毒的!下毒的!”
赫連丁山順著那黑煤球所指的方向看去,原來是青衣,赫連丁山放下了奄奄一息的黑煤球,一臉壞笑的朝著青衣走去,他一開始就對這妓女有所懷疑,明明整個二樓都炸了,唯獨她還活著,現在看來,她一定知道內幕。赫連丁山命手下緝拿了青衣,此時青衣情緒崩潰的開始哭了起來說道:“這做什么孽??!不是我呀!我也沒下什么毒,我是冤枉的!”
赫連丁山此時已經聽不進去任何的話,他有些崩潰的說道:“你們都說沒拿,那是我拿的嘍,我看你就是不想要命了!”
赫連丁山二話沒說掏出了槍,頂在了青衣的腦袋上,扣動了扳機,可是槍里已經沒有了子彈,氣的赫連丁山狠狠的將槍摔在地上。青衣此時已經嚇的昏了過去,完全沒有了知覺。
黑煤球此時緩了口氣,漸漸的恢復了正常,在他身邊的鮑威爾趕忙抓緊時機問道:“小兄弟,當時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會爆炸了呢,爆炸之后你又看到了什么?”
黑煤球想了好一會兒隨后說道:“錢,好多的錢,然后有一男一女爭吵,后來,后來……”
黑煤球又開始頭疼了起來,說的話也是含糊其辭,鮑威爾只能聽個大概。
赫連丁山見黑煤球說到了錢,就又想來些硬的手段,鮑威爾趕忙攔住了他,并對他保證一定會問出一些有用的線索,赫連丁山暫時信了鮑威爾的話,等待著他的答復。
鮑威爾對著黑煤球慢慢的試問道:“小兄弟你是我們所有人的希望,你一定要如實回答,你先說說大奎帶來的人是誰?”
黑煤球緩了口氣想了想說道:“喬老三!”
“那你們來做什么?”鮑威爾追問到。
“買東西!”黑煤球簡單的回答著。
“買什么?”鮑威爾繼續(xù)追問到。
黑煤球眼睛一轉說道:“軍火炸彈,定時炸彈!”
鮑威爾此時想了又想直接問道:“為什么會爆炸!”
黑煤球看了一眼遠處的青衣指著她說道:“要不是她老板根本不會死,是她啟動了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