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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反派女魔修是個高危職業(yè)

第六十六章 她要成親了

  白月喬回去以后,便跟白家的人宣布,他要娶江問月為妻,而且是明媒正娶,要正式向江家下聘,并且直接讓白家主準備好聘禮。

  白家主一片嘩然,本以為白月喬和江問月之間只是鬧著玩的,沒想到這就要修成正果了。

  然而,白月喬輩分在那語氣又強硬,白家主只好妥協(xié)。

  白月喬對江問月說道:“規(guī)矩擺在那,你得先回江家,不過……”

  他頓了一下,就對江問月說道:“當然,如果你不想回江家的話,就算了。”

  “沒事,就按規(guī)矩辦吧?!?p>  江問月沉默了一陣子之后便妥協(xié)了,她就算現(xiàn)在回江家也只是把利息討回來,江家的人根本奈何不了她,畢竟有白家在這兒。

  “那好,那我明天送你走,今天你先早點休息?!?p>  “那悶葫蘆,你也早點休息?!?p>  說完之后,白月喬就離開了江問月的房間。

  江問月在白月喬走后輾轉(zhuǎn)反側(cè),干脆搬根凳子到院子里看會兒月亮。

  沒想到啊,她藏蘿活了幾百年竟然要嫁人了,有了孩子還有了夫君,這還是開天辟地頭一遭。

  雖然是為了孩子,但隱隱約約,江問月還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

  江問月想著想著,突然想到白月喬沒有明確告訴她辦喜事的時間,趕緊追到白月喬的院子問清楚。

  還沒見到白月喬的人,江問月就喊道:“對了,悶葫蘆什么時候開始迎娶我,你還沒有說清楚呢?!?p>  院子一片安靜,江問月也停下了腳步,看見白月喬的院門虛掩著,心里泛起了嘀咕。

  燈沒有亮,悶葫蘆這是睡了嗎,他怎么睡得這么早。

  江問月打開虛掩的門,看見白月喬坐在那張?zhí)梢紊?,手腳都綁著,渾身上下都是汗。

  江問月嚇了一跳,乍一看不知道的還以為白月喬被綁架了,連忙跑過去想給白月喬松綁。

  誰知道,白月喬冷冷的說道:“別管我?!?p>  這聲音冷得江問月不由打了個顫。

  “悶葫蘆,你怎么了,誰把你綁在這里的,你讓我先給你松綁。”

  “你別管我,是我自己綁的。”

  白月喬的聲音幾乎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看起來像是在隱忍什么。

  “你為什么要把自己綁成這樣,你綁得太緊了?!?p>  看見白月喬的手臂上被繩子勒出了一道道紅痕,江問月心想這一定很疼。

  “不用,別管我?!?p>  白月喬制止了江問月的動作:“你先走?!?p>  江問月下意識就要聽白月喬的話,可當她走了兩步走到門口的時候就停下了腳步。

  她扭過頭對白月喬說道:“悶葫蘆,你是不是另一個形態(tài)又要發(fā)作了?!?p>  白月喬無比艱難的點點頭:“我在嘗試著克制他,我不能讓他為所欲為,否則,否則一定會……”

  后面的話白月喬沒有說清楚,因為他的眼睛已經(jīng)變紅了,在漆黑的夜色中惡狠狠的盯著江問月,好像會發(fā)光一樣。

  江問月看了有些害怕:“悶葫蘆,我,我能幫到你什么嗎?!?p>  “你快走,快走,我快堅持不住了?!?p>  白月喬發(fā)作的時候是他最失態(tài)的時候,他不想讓任何人看見,所以才把院子里的下人都趕走了,他也沒想到江問月會在這個時候來,急著想讓江問月離開這里,離開這個危險的他。

  江問月咬咬牙:“不行啊悶葫蘆,我們是要成親的,我總得試著應對這種情況,不能每次都讓你這樣辛苦?!?p>  她看見白月喬咬著牙很痛苦的樣子。

  “你,你別把舌頭咬到了,要是沒了舌頭,你以后可就真的不能說話了?!?p>  不喜歡說話,和不能說話完全是兩回事。

  白月喬看見江問月好像是真的想幫忙,便對江問月說道:“那你去把桌子上的匕首拿來?!?p>  “為什么要拿匕首?!?p>  江問月嚇了一跳:“悶葫蘆,你可千萬別想不開,我們倆要成親的,事情已經(jīng)傳出去了,你要是在這個時候死了,我豈不就成了克夫的掃把星。”

  “你把匕首拿來?!?p>  白月喬再次重復道。

  江問月只好把柜子上的匕首拿了過去。

  “快,在我的手上劃一刀?!?p>  “???”

  江問月很是驚訝,幾乎握不住這把匕首。

  “在我的手上劃一刀!”

  白月喬一聲比一聲急切,顯然他想用疼痛讓自己保持理智。

  “如果我真的克制不住自己,你就走,走得越遠越好,離我遠遠的?!?p>  “不行,悶葫蘆,我下不去手?!?p>  “你,你聽我說……”

  白月喬努力跟江問月說清楚:“我若是不克制住他,一切就都完了,我總有一天會傷害你。”

  原來白月喬剛才沒說完的話是這個。

  “可是悶葫蘆,你別傷害自己,我不要你傷害自己!”

  江問月說著,上去抱住白月喬。

  白月喬瞳孔又變成了紅色,突然大力掙開了繩子,就連江問月也被他揮到一旁。

  白月喬站了起來,他已經(jīng)渾身通紅,冷冷的盯著江問月。

  江問月從地上爬起來,對白月喬說道:“悶葫蘆,你冷靜點,你不要這樣,你冷靜點……”

  白月喬朝著江問月勾唇一笑,這笑容有種說不出的邪魅。

  江問月步步后退,白月喬步步緊逼。

  “悶葫蘆,你,你還認得我嗎?!?p>  “我當然認得你了,你不是我即將要過門的妻子嗎,我怎么會不認識你?!?p>  白月喬這個樣子讓江問月害怕,突然,白月喬一把將江問月?lián)г趹阎小?p>  江問月想掙扎,可那只是浮游撼樹,根本無濟于事。

  漸漸的,江問月發(fā)現(xiàn)他除了把自己摟在懷中也沒有任何傷害她的舉動。

  于是,她終于安靜了下來。

  頓時,空氣靜得連掉根針的聲音都聽得見。

  江問月抬起頭來,看著紅色的白月喬試探性的說了一聲:“悶葫蘆?!?p>  “不要叫悶葫蘆,叫我時淵?!?p>  紅色的白月喬似乎不喜歡江問月這樣叫他。

  “時淵,你還有這個名字。”

  江問月心想,他以前不是叫小紅嗎。

  “你還記不記得你有一個名字叫小紅。”

  “小紅!我討厭這個名字,少跟我提起它?!?p>  紅色的白月喬可沒有平時江問月見到的那么好說話,語氣中帶著厭惡。

  “那你還記不記得藏蘿?!?p>  “她?當然記得,我可是被迫當了她很多年的奴仆?!?p>  時淵輕蔑一笑:“幸好她死了,不然我還要找她?!?p>  聽到這話,江問月頓時打起了退堂鼓,糟糕,又是想要她命的。

  她本來想和面前紅色的白月喬相認,說他們很早就認識,可是聽見他這樣,她便不敢了。

  “那個悶葫蘆,不不不,時淵,你是不會傷害我的,對嗎?!?p>  “你可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怎么會傷害你,更何況,你的味道讓我難以忘懷?!?p>  聽著有些羞恥的話,江問月便想起了那個吻,臉頰滾燙,他說的該不會是這東西吧?

  “你忘了嗎,你還主動吻過我?!?p>  紅色的白月喬一雙紅色的瞳孔格外顯眼:“那場景至今在我腦海中回蕩,讓我想重溫……”

  說著,他又朝江問月走過去。

  江問月連忙往后一退,雖說同樣都是悶葫蘆,感覺差別也太大了。

  “你什么意思,你不想跟我親近?!?p>  “悶葫蘆,你冷靜一點,我,我現(xiàn)在沒這個心情,就算你想跟我親近,也得遵從我自己的意愿吧?!?p>  “我為什么要遵從你的意愿。”

  紅色的白月喬語氣抬高,很是霸道的對江問月說道:“過來?!?p>  江問月哪里敢過去:“悶葫蘆,我有些困了,要是沒什么事的話,就先走了?!?p>  不行,這樣的白月喬太可怕了。

  就在她準備逃之夭夭的時候,突然想到紅色的白月喬可是會到處傷人的。

  不行,她不能讓悶葫蘆控制不住自己到處傷人。

  可等她扭頭準備回去找紅色的白月喬時,紅色的白月喬已經(jīng)消失無蹤了。

  不好,他該不會又跑去到處傷人了吧。

  江問月連忙搜尋紅色的白月喬蹤跡,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規(guī)律,那就是紅色的白月喬經(jīng)過的地方都有一株小小的彼岸花。

  她順著彼岸花找到了紅色的白月喬蹤跡,看見果然紅色的白月喬又去霍霍無辜的丫鬟了。

  丫鬟皺著一張稚嫩的小臉蛋,四肢不停的掙扎:“三爺饒命,饒命……啊?。?!”

  “悶葫蘆,你住手!”

  江問月大喊一聲,紅色的白月喬扭頭看向江問月:“做什么,你不讓我一親芳澤,我還不能找別人嗎,???”

  “住手!你放了她?!?p>  江問月走過去想扳開紅色白月喬的手,這要是死了,人命可是算在悶葫蘆頭上。

  可是紅色的白月喬分外不講理,怒吼一聲:“滾開!”

  “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就大聲喊了,驚動的白家其他人,看他們還認不認你這個怪物?!?p>  江問月在心里默念了一聲,悶葫蘆,對不起了,為了鎮(zhèn)壓住紅色的白月喬,她只好無所不用其極。

  紅色的白月喬有些猶豫,要是這樣的話他豈不是連棲身之所都沒有了。

  “你這個女人……你可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不僅不為我考慮,反而還行讓白家的人趕走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不管,你快放開她?!?p>  看著丫鬟快要上不來氣了,江問月生怕白月喬殺死她。

  “你放不放,你,你要是不放的話,我就,我就……!”

  江問月舉起自己的刀,紅色白月喬神色輕蔑:“你不是我的對手?!?p>  “那我就死給你看?!?p>  不知道為什么,江問月突然把刀伸向了自己的脖子。

  她想的很簡單,試試看這辦法有沒有效,若是沒有效的話,她再放開就好了。

  反正手是自己的。

  “你應該不介意多一個未過門的亡妻吧?!?p>  “你以為我稀罕你。”

  話雖然這樣說,紅色的白月喬卻突然放開了丫鬟。

  那丫鬟暫時脫離了危險,連滾帶爬的跑了。

  江問月突然想起從前有個丫鬟,看起來是脫離了危險,跑了之后還是被紅色的白月喬給害了。

  “悶葫蘆,不,時淵我警告你,不許再傷人了,否則我就死給你看?!?p>  當她發(fā)現(xiàn)威脅有效的時候,便變本加厲了。

  紅色的白月喬冷哼一聲,扭頭便離開了。

  江問月這才松了一口氣,手都快沒力氣了,手里的刀刃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她跟在紅色白月喬身后,看著他回院子,還是不愿意離開。

  紅色白月喬冷漠的盯著江問月:“怎么,你還要一直跟著我?!?p>  “除非你變白,否則我會一直跟著你的。”

  她不能再讓紅色的白月喬胡作非為,讓白色的白月喬背鍋了。

  她的悶葫蘆那么正直那么善良那么可愛,憑什么背黑鍋。

  “你的意思是你要跟我睡?”

  紅色的白月喬思想倒是很刁鉆。

  “什么?”

  江問月下意識的就想走,卻像是想起了什么,重新坐下來咬牙切齒地說道:“睡就睡,總之除非你變白,否則我不會走的?!?p>  “那你就留在這里好了?!?p>  紅色的白月喬躺在床上,看著白色的紗帳嫌棄的說了一聲:“我最討厭白色?!?p>  江問月才不管他說什么,哪怕他睡著了也比現(xiàn)在安全。

  她一定要守著他。

  就這樣,江問月趴在桌子上,時不時的看向床上紅色的白月喬。

  紅色的白月喬一直背對著江問月,黑色如緞子的長發(fā)披散。

  漸漸的,江問月感覺到眼皮子越來越沉,她在心里給自己打氣,不行,她不能睡過去。

  如果睡過去的話,她再跑出去害人怎么辦。

  可不知道什么時候,江問月還是睡著了。

  第二天,江問月只感覺趴在桌上睡特別不舒服,等她醒來的時候才一直知道自己睡著了。

  “糟了,我怎么能睡著,也不知道那個什么時淵跑出去傷人沒有。”

  江問月下意識的往床上看去發(fā)現(xiàn),紅色的白月喬竟然恢復了白色,還是昨天晚上一模一樣的睡姿,背對著她,頭發(fā)披散,看樣子動都沒動。

  可就算這樣,江問月還是不放心。

  她推開門看見端著洗漱用具的丫鬟,問:“昨天晚上一切都還好吧?”

  丫鬟很是疑惑,江問月為什么會問這樣的問題?

  江問月重復了一遍:“昨天晚上有沒有出什么事?!?p>  丫鬟這才搖搖頭。

  “那就好。”

  江問月松了一口氣,從丫鬟手中接過臉盆。

  丫鬟嚇了一跳:“不勞姑娘費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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