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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國位于韓國北方,地域之遼闊遠(yuǎn)超韓國數(shù)倍。
與魏國比較起來,韓國就是彈丸之地。
它的國力更不是韓國可比擬的。
盡管,
如今也是衰弱下來了。
……
一個容貌絕美的女子帶著兩個小孩兒長途跋涉,終于是來到了魏國的勢力范圍之內(nèi)。
重新回到這個熟悉的國家,驚鯢的臉色復(fù)雜,哀愁與悲傷交互出現(xiàn),一時踟躕不前。
蘇宇軒以前是來過這個國家的。
只是當(dāng)初自己還小,根本就不懂得欣賞什么。
雖然,
他如今依舊年紀(jì)不大,但眼界與以往卻是不同了。
斜風(fēng)細(xì)雨,楊柳依依。
大街上被一重朦朧的水霧覆蓋,煙雨之中頗有意境。
驚鯢帶著女兒和蘇宇軒來到了一處荒廢的宅院。
蘇宇軒在紫蘭軒進(jìn)修三年,眼光已是不同凡響。
他好奇的道:“這里曾經(jīng)住著的是什么人???好像比韓非那家伙的公子府邸還要氣派?”
驚鯢沉默片刻道:“他叫魏無忌?!?p> 蘇宇軒歪著小腦袋,好奇道:“就是那個信陵君嗎?”
戰(zhàn)國四公子之一。
前不久,
衛(wèi)莊還在他講述的玄翦的恩怨中還提及了此人呢。
“魏無忌不是在魏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人物嗎?他家的院子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他,已經(jīng)死了!”
驚鯢語氣淡淡的說道。
蘇宇軒這才想起來當(dāng)時韓非好像也這么說過。
戰(zhàn)國四公子。
韓非最為推崇的便是信陵君,其他三人不過是濫竽充數(shù),唯有信陵君才是真才實學(xué)。
可惜,
后來被魏王忌憚,奪走兵權(quán),之后魏無忌便在郁郁寡歡之中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死掉了。
蘇宇軒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動,“驚鯢姐姐對這里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她跟信陵君很熟嗎?”
這時,
一直沉默寡言的小言開口道:“母親,信陵君是我父親嗎?”
驚鯢猛地看著自家女兒,“你,你怎么知道的?”
小姑娘臉上露出純真的笑容,道:“我猜的?!?p> 蘇宇軒:“……”
他這會兒才后知后覺的忽然想起自己在那副畫中見到的景象,那人便是信陵君嗎?
初見不識畫中意,今朝已是畫中人。
蘇宇軒點點頭,覺著這兩句話頗有深意。
“不愧是我!”
驚鯢俯身摸了摸自家女兒的腦袋,她一直都知道女兒很聰明,但今天才知道還是低估了她。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小言姑娘純真可愛的笑起來,像是沒聽懂似的。
驚鯢嘆口氣,這么妖孽的女兒有些降不住啊。
女兒一直很聽蘇宇軒的話,對自己這個當(dāng)娘的還總是愛答不理呢。時常讓驚鯢感到挫敗。
蘇宇軒問道:“姐姐,我們接下來就要在這里住下嗎?”
驚鯢回答:“覺得怎么樣?”
蘇宇軒用力的點頭,這么大的房子當(dāng)然可以呀!
因為這宅子跟已故的信陵君有關(guān),所以盡管裝修豪華,卻也并未有人膽敢擅自入住此地。
驚鯢對此地很是熟悉,他們打擾了幾間屋子便入住下來,比較驚喜的是,此地竟然還有頗多糧食,但也是讓他們不愁吃喝了。
一只爛蘋果
發(fā)現(xiàn)自己快寫不下去了……不知道該咋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