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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降維修真

四十七 躲不掉

我能降維修真 無境界 4142 2022-04-17 08:00:00

  虎踞樁,形似貓蹲,可以替代睡眠。

  好處是,氣血中會漸漸凝聚白虎庚金之銳,直至變成庚金靈血。

  乍一聽價值也就那樣,無非是多附帶了一種傷害屬性。

  實際上重點不在于這個。

  重點是凡血轉換成超凡血。

  巫族后裔的特征是換血,這個也是換血,這不重了么?

  周寧卻是認為,論嗶格,庚金之血,肯定是不及真巫之血的。

  可真巫之血仿佛共產(chǎn)-主義,可以當做至高目標,具體做事還是要結合當下,腳踏實地。

  虎踞樁功就是當下,它也不用你干啥,有長段的空閑時間,蹲著就可以了。

  具體也有呼吸法,觀想法,但前者練到習以為常,就不需要刻意理會了,自然而然就能完成,后者則是為了進入狀態(tài),同樣熟能生巧,習慣后同樣不會勞心費力。

  可通過主動修習獲得增進,沒有每日修行時間的上限,成長初期的增益也比較可觀。

  并且,他不覺得這樁功所修成的庚金之血,能將巫族血脈洗掉。

  反過來倒是有可能。

  但至少現(xiàn)階段,還不至于有你沒我。

  再說個難聽的,邪獸人本身就是雜種。

  在這種背景下,通過換血,挑選個歪瑞菲沫斯的祖宗作為返祖目標,也是挺好的。

  先向著四靈之一的西金白虎親兒子目標進發(fā)。

  若是還有更好的發(fā)展前景,那再進一步以真巫吞噬白虎。

  這血統(tǒng)之路不就續(xù)接的挺好嘛?既不差上進之路,也有的用。

  至于樁功的具體好處,目前已經(jīng)開始顯現(xiàn)。

  那點鋒銳加成還是次要的,主要是這個氣血,有了‘編練’的特性,繼而變得更可控了。

  力量這玩意,可控的、才是自己的。

  這就是非常核心的一個好處了。

  而且,血是給全身運送營養(yǎng)的,那么換血,能不能看做強化物流能力呢?

  他覺得可以這么理解。

  以前就是三蹦子送點貨,現(xiàn)在改卡車了。

  趕明兒個貨柜冷凍,再往后變成高鐵,生鮮都運了……

  這就是變化,這就是換血的好處。

  皮肉骨被滋潤,自然也就強化了,煉體達成了。

  這樣的修行法門,看著土鱉了點,但它直通高層,能成就非凡之軀,誰說這不是修真之法?

  至于這個世界有沒有那種練氣、筑基、抱丹……他不太清楚。

  也許是窮鄉(xiāng)僻壤,難見真仙,反正到目前為止還沒見過。

  也沒聽說誰是這么練的。

  當然,這也跟大乾的文化風氣有關,含蓄內斂,不會將這類話題拿出來高談闊論。

  麒麟軍的法師、方士們大約是知曉一些的,但人家跟他不是一個圈兒里的,彼此沒有交集,他也不愿上趕著結交。

  前世他就不艷羨投胎好的,今生更是沒因為自己不是其中一員就自怨自艾,他有自己的精彩和驕傲,何況他也不追求那些。

  他相信如果事業(yè)能達到一定高度,穿金戴銀、豪車美女……都不過是陪襯,想要就是招招手的事。

  之前前路茫茫的時候,確實動過找條好路的心思。

  正所謂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找到適合的方向,比埋頭努力更重要。

  但現(xiàn)在,就是另一種思路了。

  仙道貌似是條好路,卻未必適合他。

  想想入麒麟軍后的軍旅生活,再臆測下仙道的清規(guī)戒律,都需要跟人打交道。并且極大可能同樣是‘順階而上,而代價是低頭’。

  就不如玩游戲。

  他這金手指,也很符合他的需要。

  讓他跟其他穿越者區(qū)別開來。

  其他穿越者必須得在一個門類上死磕,竭力做到最好。

  他的選擇性很多,機緣就位,水到渠成,再起號練個修真號也就是了?;蛘哌€有魔門號什么的。

  路走的踏實,玩的還爽,比什么都強。

  畢竟他要的人生,不是為了壓倒誰。

  既然一份耕耘一份收獲,那么別人都睡覺,他卻象頭大貓,蹲在門口。練功+值夜。

  一身虎皮衣,戴著虎頭帽,連虎尾巴都有。

  這不是干一行、愛一行,而是為了更好的進入狀態(tài)。

  本魂孱弱,觀想能力差,他就想出了具象化、加強儀式感的招。

  就像那些廟里的法事儀軌,一大套做下來,顧不上胡思亂想,莊嚴肅穆感也有了。

  熟能生巧,等習以為常了,就不需要這種形式主義了。

  夜深人靜,驛站里的光源也只剩有限的幾處。

  用心細聽,甚至能在隱約的風雪呼嚎聲中,聽到燃燒的嗶啵聲。

  那是靈薪在燃燒發(fā)出的聲響。

  前夜無事,午夜無事,大約是凌晨四點,異常情況出現(xiàn)了。

  寒冷,來的悄無聲息。

  至少以周寧現(xiàn)在的神識強度所能形成的超凡感知,完全沒有辦法第一時間就察覺超凡入侵,直到寒冷這種顯形的特征出現(xiàn),才注意到。

  早有心理準備的他,自然不會慌,而是從容的換上靈抗裝具。

  種田小有成績,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給小號置辦起應對不同情況的裝備了。

  這套魔抗裝,有三件小極品,分別是:鑄魂之猛虎盔、天妖之純血裝具(胸甲),以及幽月項圈。

  鑄魂,這是解鎖了邪獸生產(chǎn)系列后,才獲得的一種手藝。

  簡單的說,就是融魂于器,養(yǎng)魂替死。

  這頭盔中,融合的是虎妖之魂。

  虎妖在這個世界,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生物。

  而朔隆地區(qū)沒有老虎,妖也稀少的厲害。

  也不曉得某些人是否正是看中了這一點,玩物以稀為貴。總之就正好有這么個售賣虎妖的機會。

  被他這個有心人拿下了。包括那身修行樁功的行頭,都很好的利用了起來。到現(xiàn)在,周寧都覺得這筆不菲的投資,花的很值。

  別忘了,他還有‘猛虎三式’。

  這么一湊,就有那么點成套成系列的感覺了。

  他很喜歡這個味兒,也愿意繼續(xù)往深廣了發(fā)展。

  與之相比,純血裝具,主要優(yōu)異的地方,在于提升2級血脈等級。有那么點{暗黑破壞神}裝備加技能等級的意思,但這個明顯更劃算。

  24級的他,相當于30級的血脈濃度。

  并且不光是巫族血脈,還有白虎血脈,甚至陰性的其他尚未被剔除出去的血脈等級。

  雖然屬性沒有體現(xiàn)出來,可隱性的好處肯定不少。

  幽月項圈,創(chuàng)意來自入麒麟軍守夜人考核時見到的某考核者的命守項圈。

  將幽能封入其中,能自動汲取煞力濁氣強化,也能通過釋放幽能提供保護。

  主要是靈抗。

  真巫之血所帶來的破法體質成就前,超凡能量抗性,就是邪獸人分身的短板。

  用游戲術語說,不怕物理(動能)攻擊,怕魔法(能量)攻擊。

  若是正好遇到專注于靈魂侵蝕、精神打擊的敵人,再厚的血也毫無意義,三招兩式就讓他直接腦死亡,尸骸被人撿了去煉傀儡。

  因此,靈抗裝是重中之重。

  頭盔設計方面,他還特意吸取了{X戰(zhàn)警}系列中的黑皇、以及萬磁王,為了對抗X博士而專門打造的頭盔的創(chuàng)意。

  代價就是,靈感為零。

  哪怕被法術騎臉,也不可能靠神識感知到,而是靠五感又或天賦、技能。

  換裝之后,他見情勢的嚴峻性在進一步加劇,便想著該去通知胡七等人了,結果肩甲被從后面輕輕敲了敲,他知道,自家隊伍中,能瞞過他察覺,只會是等級在40級以上,并且職業(yè)是盜賊、刺客類的胡七。

  當然,這是他以系統(tǒng)的等級體系為衡量標桿,所估測出的結果。

  實際上人家的區(qū)分之法肯定不是這樣的。

  好在這些對他只是細枝末節(jié),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并且用著習慣也就夠了。什么明勁、暗勁、化勁,也都是為更好的理解目標狀態(tài)而服務的。沒有所謂的最正確標準。

  “回來!”胡七低語一句。

  周寧從門后倒退進屋,房門隨即緊閉。

  隨后不久,房間里的其他人也都被喚醒了。

  除了陳山迷迷糊糊間想說話被捂住了嘴,其他幾人都表現(xiàn)的很專業(yè),醒來后就立刻沉默的進入了高戒備狀態(tài)。

  這時候,房間內都起霜了,墻壁、地面,霜白在蔓延,人呼出去的氣,變成齏粉墜落。

  每個人的命燈都在熠熠放光,這代表著對抗。

  這房間里,已經(jīng)失去了陽宅的特性,環(huán)境的惡劣程度,比此時的荒野中更甚。

  陳山急忙從福囊中拿出幾張符,在指間象搓撲克牌那般一搓,便全部激活,既然分發(fā)給眾人。

  有了這張符加持,命燈的光芒終于從亮到要爆的狀態(tài)回歸了正常,算是鎮(zhèn)壓成功。

  隨后幾人都看向周寧。

  周寧壓著嗓子道:“我沒事?!?p>  胡七發(fā)糖,并道:“打坐,心神守一?!?p>  糖雖然有幾分酸梅味,卻跟周寧記憶中的酸梅糖相去甚遠,不但焦苦,還澀,就是凍柿子的那種澀。

  不過這糖配合打坐,的確對掉San值有很好的抑制作用。

  周寧沒有打坐,他沒有相關的法門,照貓畫虎根本不頂事。

  從后腰的刀鞘中將開山刀抽出,握在手里。

  房間里舞不開鑌鐵棍,其實就是這開山刀也夠戧,他太魁梧了,用的兵器也不得不加大加重,否則就不稱手。

  他現(xiàn)在有些緊張,來了個高級邪物,無論是力量類型、還是等級,都克他,這就很危險。

  他沒有魂甕命匣,還是一條命,算上虎妖之魂替死,也不過1.5條命,感覺不經(jīng)打。

  否則他已經(jīng)主動殺出去了。

  這可不比等待航母級巨魘路過,這更像是心懷僥幸等死。

  畢竟入侵者決定滅口,也就是一念之間。

  時間流逝,房間里的幽寒霜結進一步深化,整體看起來已經(jīng)很有冷庫畫風了。時間仿佛變慢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靜坐的胡七猛的睜開眼,低聲罵:“這些趴皮!沖李掌柜去了?!彪S即對周寧和陳山道:“炸口突圍!”

  陳山左手掐訣,右手在腰間的符袋上一掃,同時猛的擰上身,兩張符便如飛鏢般甩了出去。

  符命中后墻,立刻化作兩團金光在墻體上擴散,凡是金光掃蕩過的地方,墻皮出現(xiàn)了重影,并且發(fā)出低沉的嗡嗡聲。

  周寧一聲低吼,人像戰(zhàn)車般向著那里沖了過去。

  ‘嘭咚!’的悶響聲中,石屑飛濺,墻體被撞出個比周寧體寬稍大些的洞。

  六人所宿通鋪的后墻,就是驛站的外墻,異常厚重。

  不過在術法作用和大力撞擊下,就像是土坯墻般被撞出個大洞。

  大洞距離地面約莫兩丈的高度,對于一行人而言,根本不算個事兒。人人身輕,個個矯健。

  就連掛甲體重超過500斤的周寧,都能玩出猛虎下山的矯健風范來,動靜并不大,尤其是地面還有積雪。

  最后是胡七,躥出之后,人在空中,還回頭對著洞口甩出一物。落地后,他一個躥身,便縱到了眾人前面,同時招呼:“走官道?!?p>  陳山搓了把符往空中一揚,其余人紛紛邊奔行邊探手接住,往后腰上一拍,符迅速燃燼,但釋放的光芒,卻給人們的雙腿裹上了一層光膜。

  神行!

  六個人頂風冒雪,在胡七的帶領下,飛也似的沿官道向著李家鎮(zhèn)飛奔。

  周寧估算,這速度沒一百邁也差不多了。

  結果跑了沒一分鐘,胡七就罵:“龜孫!”

  不就之后,周寧也察覺了,后面有人追上來了。

  胡七是靠布置在洞口的暗手察覺的,周寧則是靠荒野生靈天賦。

  對方比他們更快,除非是那種3分鐘真男人,否則追上他們一行,將是必然。

  胡七猛然拐道,向著官道旁的荒野就沖了下去。

  后面的人也只能牙一咬,緊跟而行。

  周寧邊跑邊將背著的三節(jié)鑌鐵短棍連接成長棍,這棍子造的時候也算花了心思,擰扣之后渾然一體,不影響整體性能。

  他最后還為其安裝了一枚尺余長的銀色槍頭。

  槍頭是他自己打造的,三棱錐刃結合了三棱刺的特點,看著就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猙獰,同時又異常厚重。

  自古槍兵幸運E,不過他這不是槍,而是矛,整體特質是剛硬,玩不出金雞亂點頭之類的花活,就是靠力大勢沉快準狠。

  果然,追兵沒打算放過他們,也跟著沖進了荒野。

  更惡心的是,追來的、并非入侵的高級邪物,而是他們當初入住驛站時,周寧就提醒過胡七的那一伙人。

  此情此景,任何話語,都是對智商的羞辱,胡七低喝了一聲:“殺!”激戰(zhàn)立刻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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