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去見江小喬
“好吧?!睆埱缪┑土说皖^。
鐘昊本來心中很淡定的,看著張晴雪的舉動,現在都有點緊張起來。
張晴雪和鐘昊跟著江小喬走到大門前。
一個相貌和藹的中年人,走出大門外迎了出來。
“二位小喬的救命恩人,可算是給盼過來了,你們不知道我和小喬兩個都一直盼著你們過來,能夠當場表示對你們的謝意?!?p> “你不知道那天你們帶小喬回來,告訴她被黑衣人給襲擊了,我當時可給嚇了個夠嗆。要不是你們救了小喬,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這事我和小喬要好好謝謝你們?!?p> “叔叔言重了。”二人齊聲道。
“你們快過來坐?!苯忠巳ネ蛷d中間的茶幾上。
他家的單元房是大戶型,客廳很寬敞??蛷d一邊掛著電視,另一邊擺著沙發(fā),茶幾在沙發(fā)前一點位置。
等到二人坐下后,江爸對江小喬道:“小喬,你去燒一壺茶過來。”
“好的,爸爸?!苯贪察o地點了點頭,然后向廚房走去。
鐘昊和張晴雪坐在江爸對面,二人都覺得有些拘謹。張晴雪更是身體繃得緊緊地,雙手擺在腿上,死死地拽著裙擺。
等到江小喬離開,江爸笑道:“你們放松些不用這么緊張?!?p> 江爸說完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小喬發(fā)生了這個事情,我一直在想是什么人做的這個事情。這兩天我來回尋思著有沒有什么可疑對象,可是我想了兩天也沒發(fā)現什么懷疑對象?!?p> 鐘昊聽言目光閃動地說道:“叔叔會不會是這樣呢,小喬突然遭遇襲擊跟您沒什么關系,只是運氣不好剛好被黑衣人給抓住了而已?!?p> 江爸聽言皺著眉頭想了想點點頭道:“有這個可能?!?p> 鐘昊聽言又轉過頭來看著張晴雪問道:“晴雪你呢,你和那個黑衣人交過手,知不知道那個黑衣人的來歷?”
鐘昊說完,鐘昊和江爸二人都認真地看著張晴雪,想要聽聽她的看法。
張晴雪雙手抓著裙擺下的雙腿,低著頭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那個黑衣人的來歷,要說在此之前我也從來沒聽說過,除了我和師傅還有別的修行中人?!?p> “所以對于那個黑衣人,我也不比你們知道得更多?!?p> 江爸在張晴雪說話間一直緊緊盯著張晴雪,等到她說完,他長長地出了口氣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打算將小喬送出去避避風頭再說。”
江爸說完幾人一下都沉默下來。
沉默間,張晴雪仔細地思索著和黑衣交手的經過,過兒一會兒張晴雪低聲說道:“要說線索沒有,疑惑到有一個。我見過的法術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可是那個黑衣用的法術我不但沒見過甚至連聽都沒聽過?!?p> “甚至連那個黑衣人是個什么東西我都不知道,能夠變成蜘蛛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幾人說話間,江小喬已經端起托盤過來,在每人面前放了一杯茶。江小喬放好茶坐到鐘昊和張晴雪對面,和江爸坐在一邊。
“其實到現在我都不相信,世界真的會有修行者。要不是你們親身經歷,我都要當成是鬼談怪說了?!苯终f著招呼道,“你先用茶,趁熱喝,涼了可就不好用了?!?p> 鐘昊和張晴雪二人聽言連忙端起杯來,輕輕地酌了一口。
二人喝過茶,鐘昊轉過頭來看著張晴雪疑惑道:“其實在此之前我也沒有聽說過修行者?!?p> “晴雪,你的法術又是從哪里學的呢?”鐘昊看著張晴雪補充道,“晴雪你要覺得不方便說的話就不用說。”
鐘昊說完江爸和江小喬二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這邊。
“沒什么不能說的,我的法術都是我?guī)煾到涛业摹!?p> 張晴雪說著眼睛遠望著回憶道:“那是還在我五歲的時候,無意間撞見師傅正在打坐修行。我一時好奇就一直盯著他不放,后來因為心里實在好奇,我就經常去看他,一來二去熟悉后他就問我是不是想要學法術。我當時點了點,再然后我就跟他修煉法術。”
“你師傅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又為什么懂這些呢?”
“至于我?guī)煾档膩須v,我?guī)煾狄膊辉付嗾f,所以我也不太清楚?!?p> 張晴雪說著話,江爸一直側著頭傾聽著,等到她說完江爸點點頭長吸一口氣道:“世道如今,我只好將小喬送出去避避?!?p> 江爸說著話聲音低沉道:“我們這家人,不說做過什么好事,但是也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不過好人有好報,但是怎么也沒想到會遭到這樣的威脅?!?p> 江爸說著話聲音越來越低:“不知道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這樣針對我們父女?如果我們有對不住的地方,給我們明說,我們端茶道歉都可以?!?p> 江爸聲音越來越低,壓抑著沉重的怒氣:“為什么,為什么要直接出手綁架呢?難道就沒有和平相處的辦法了嗎?就一定要走到這個地步?”
鐘昊聽言連忙安慰道:“江叔不怪你的,壞人之所以是壞人,那是因為無論你對他多么好,他們總是會以罪惡和暴力來報答的。也許你什么都沒做錯,錯的是他們,一群無惡不作喪盡天良的匪徒?!?p> 鐘昊說著話,張晴雪一直認同地點點頭:“江叔這不是你的錯,你也不要怪自己,要怪就怪他們,那幫殘忍的亡命之徒?!?p> 江爸聽著二人的講話點了點頭:“謝謝你們,我知道了?!?p> 幾人說會話,江爸讓鐘昊和張晴雪坐著喝茶,自己和江小喬二人準備午宴。二人吃過飯又坐了一會兒就和江爸和江小喬二人告辭離開。
二人出了小區(qū)已經下午三點多了,灼熱的溫度正升到最高,炙熱的陽光下,道路兩旁的梧桐樹投下大片陰涼。
張晴雪在前鐘昊在后,二人沒有搭話默默地走在梧桐樹的樹蔭底下。
二人這樣走了一會兒,一個聲音突然從后面?zhèn)鱽恚骸扒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