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吃飽喝好后就開始回帳篷休息了,這些日子過得太緊張了,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在看什么呢?戈道友,你還懂星象嗎?”
看著深邃的星空,戈天奇一時間有些出神,他經(jīng)歷過兩次異樣的星空,每一次都不一樣,但是唯有這邊星空最為珍貴真實,也是最為依戀。
戈天奇并沒有回頭,而是一直仰望天空,也并未回答來人的問題。
見戈天奇并未回答,張名軒也沒有生氣,而是坐在一邊也仰望星空,自顧自道:“道家傳承里,有很多的星空知識,以前在山上的時候。我一個人很無聊,無聊總是會上山頂看星空。后來大了,看了很多的書籍,逐漸開始羨慕古代的修士傳說,劍入空冥,朝游碧海而暮蒼梧。我也曾問過師傅,但老人家只搖頭并未說話,隨著長大,我也更癡迷于其中,祈福,畫符,還有道家的九字真言都有涉及,但是依舊沒有修煉出道家傳說的真氣?!?p> “直到幾個月前,師父叫我,給我說了天地大變,我所奢望的一切都會到來。還有人間的劫難也會開始,但未來一切都無法預料。”
看了看一直沒有說話的戈天奇,張名軒接著道:“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踏上了修煉的道路,那么我就會堅持一直走下去,看看前輩們走過的路,追尋天地大道,逍遙長生?!?p> “戈道友,愿我們可以逍遙在天地間,如果有機會再和你好好喝茶論道,告辭!”
說完就起身離開了,但并不是營地方向,而是向著沙漠深處走去,戈天奇看著他那消瘦的身體,感覺是無比的灑脫。
“逍遙、自在、長生,仙路茫茫,大道難求,希望你能走出一條自己通天大道?!?p> 戈天奇知道的也不少,他也一直在追尋自己的道。他們倆都是一樣的人,誰也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
“一路平安?!?p> 也許是聽到了戈天奇說話,張名軒回頭看了一眼,微微一笑,人也消失在天盡頭。
“保重,道友?!?p> 戈天奇輕輕的道別一聲,他也回到了自己的帳篷。
“轟隆隆,快點。”戈天奇被一陣嘈雜的聲音驚醒,走出帳篷就看了,胡建軍還有幾架大型運輸飛機,上面開始走出了很多的軍人。
“戈隊長,實在對不起打擾你休息了?!焙ㄜ娨荒樀臏嫔#v。
“沒事,已經(jīng)休息好了,去營地坐坐吧,估計他們都醒了,先安排醫(yī)生去治療一下吧,尤其是最后救援出來的幾人,多注意心里輔導?!?p> 戈天奇說完就和胡建軍走進營地,隨便找個地道方,戈天奇將這些天的事情說了一遍,王秘書就在一邊默默的記錄。
“你說,這一片巖漿是從秘境里降落到這里?”胡建軍和王秘書都一陣錯愕。
“那有沒有危險,或者是異樣?”
“我去查探了一邊,暫時沒有,以后不確定,所有需要在這里留守一部分人,隨時觀測?!?p> 戈天奇將所知道的都說了一下,就回帳篷修煉了。
兩天后,戈天奇和所有人回到了基地,所有人都要將這次的事情經(jīng)過,全部整理成資料上交。
“隊長,你這是回家嗎?”
李宏毅看著戈天奇收拾東西,還帶了很多的基地禮品,估計是回家送人。
“恩,我一會就走,想家了,正好后天我兒子還要過生日,我想趕緊回去看看他們。”
“再見?!?p> 說完戈天奇就開車走了,根本不給李宏毅說話的時間。
“叮咚,叮咚…”
“誰呀?小橙子去開門。”正在廚房做飯的戈天奇,叫一邊玩耍兒子,小橙子去開門。
“爸爸,媽媽,家里來客人了,好幾個叔叔阿姨,還有很多的禮物,你快出來啊?!?p> “好的,我來了?!?p> 戈天奇走出廚房,就看到了一大群人,還大包小包的拎的很多東西。
“你們怎么來我家了,還帶這么多的東西,趕緊坐。”戈天奇將胡破岳,黃鋒幾人讓進客廳,整個小隊的成員都來了,還有小丫頭趙薇婭。
“你們是休假了?”戈天奇疑惑的問道,他們應該是在基地里寫資料。
“恩,胡局長給我們一天的假期,讓我們來出來玩,李宏毅說你家小寶貝過生日,這不我們就過來蹭飯了,難到隊長你不歡迎我們嗎?”焦箬蘭做個鬼臉,狡黠一笑。
“歡迎,大家隨意,我去看看有什么準備,一會一起吃飯?!?p> 戈天奇回到了廚房,看到老婆在做飯,過去輕輕的一抱。
“干嘛,外面人多,對了好像準備的東西不夠,怎么辦?”老婆玉榮臉色微紅,焦急的問道。
“啪,真香?!?p> “要不去外面吃,還是叫外賣來家里吃呢?!备晏炱孀炖镎f著話,雙手卻不一點都不老實。
“把你的豬蹄拿開,上次那個別墅管家不是說,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她,要不你問問?!倍汩_了戈天奇的咸豬手,玉榮端著茶水走出去。
戈天奇找出電話,聯(lián)系到了別墅管家,將問題說給她聽,并得到確定的答案,會在別墅外的一家高級私房菜,給他準備一個大包間,所有的事情她會處理好,定然戈天奇這個房主滿意。
回到客廳,戈天奇看到媳婦玉榮和焦箬蘭聊天,而趙薇婭和李宏毅在陪兒子玩,而黃鋒和胡破岳在一邊看電視。
……
“祝你生日快樂,生日快樂…”
“干杯……”
“謝謝,各位來參加我們寶貝的生日,我先干了,祝大家吃好喝好?!?p>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戈天奇一家人吃過飯后,就回到了家中,兩位老爺子喝的有點多,已經(jīng)醉了。焦箬蘭幾人說是去逛街,完事了會回基地。
戈天奇在家里又待了兩天,一通電話將他叫到了基地。
“胡局,您找我?”
“嗯,有事和你商量下,京都長老要見見你,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你出面,聽聽你的想法?!焙ㄜ婋p眼看著戈天奇,平靜的說道。
“不是吧!胡局,我何德何能,能入領導法眼?!?p> 戈天奇聽到是上面領導要見自己,心里也是一驚,幾個月前自己還是小老百姓,溫飽都沒有解決,現(xiàn)在突然要被領導點名,去見長老,這也太突然了。
“唉,這段時間,你帶領幾人處理的兩起事件,上峰很滿意,這次指明要你去,想和你聊聊天?!焙ㄜ娦溥涞目粗晏炱?。
“那我需要準備什么嗎?還有這著裝,我都沒有買個合適的衣服。要不我去再準備一下?”戈天奇心臟是突突的跳不停,表情也拘束起來。
著戈天奇緊張的表情,胡建軍繼續(xù)安慰說道:“你也不用緊張,老人家還是很和藹可親的。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準備,明天會有人給你安排好一切?!?p> “好的,謝謝胡局?!?p> 戈天奇心神恍惚的從胡局辦公室里走出,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在書房里呆了很長一段時間,戈天奇心態(tài)也已經(jīng)回復平靜。
拿出了“紫星”筆,沾了沾明末的古墨,戈天奇心中拋開雜念,開始靜心寫字。一筆一畫,一撇一捺,漸漸的戈天奇心神全部都沉入其中,仿佛世界都陷入了安靜。
“噗通,噗通…”
“沙沙…”
寂靜的空間只剩下戈天奇的心跳,強壯有力;還有毛筆落在紙上寫字的沙沙聲。戈天奇心靜如水,手中抄寫著古代文人墨客的警世名言。
“人心本無染,心靜自然清?!?p>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靜,靜而后能安,安而后能慮,慮而后能得。”——《大學》
“君子之行,靜以修身,儉以養(yǎng)德,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薄T葛亮
“上善如水,水善利萬物而有靜。居眾人之所惡,故幾于道矣?!薄献?p> 隨著最后一句話的寫出,室內出現(xiàn)了一陣白色煙霧,受之使人溫暖,聞之精神煥發(fā),還有彌漫著淡淡的墨香味四處飄逸。
“恩,第三個領悟的字,局然是一個【靜】,很好?!?p> 從意識空間退出,戈天奇收回了心神,心神消耗有些大,但是心情大好,自己又領悟了第三個字,實力又有了提升。
“咦……”
回過神的戈天奇看著眼前的一幕,又是一驚,只見桌子上,有三張自己抄寫的名言,飄逸著淡淡的香味,還有微弱白光閃爍。
“妙筆生輝?!?p> 戈天奇記得,畫老曾經(jīng)說過,書畫的第一步就是妙筆生輝。如果自己達到這一步,再用特殊的筆墨紙硯書寫,那么這些個字就有了特殊的意境。
“喂,黃鋒你們在基地嗎?來我這里一趟,直接到書房找我?!备晏炱孚s緊催促黃鋒幾人過來,想迫不急待的實驗一下自己心中的猜想。
“報告?!?p> “進來,你們都來了,趕緊感受一下現(xiàn)在你們有什么感覺?用心感受?!?p> 不等幾人站穩(wěn),戈天奇急忙催促幾人感受字帖里的特殊意境。漸漸的四人表情放松,一臉的恬靜,安逸。
戈天奇卷起了三幅字帖,四人也陸續(xù)清醒過來。
“什么感覺?”
“感覺很安逸,舒服,安靜?!秉S鋒最先開口說道。
“還有就是感覺自己放下了心里一切的包袱,在這里可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靜止了一切煩惱。”焦箬蘭輕聲說著。
“恩,我也是這樣的感覺?!崩詈暌阋苍谝贿吀胶?。
“胡破岳,你呢?”戈天奇看他并沒有發(fā)言,便指名提問。
“我想說的,都被他們都說了,我沒得說了。”說完臉色一紅,扭頭看向了一邊。
“哦,哪你幫我一個忙,把這三幅字帖拿起?!鄙焓种噶酥缸雷由?。
“好?!?p> 說完胡破岳就伸手去拿,可是等他伸手去拿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根本拿不動。用了兩個手,全身的力氣才拿起字帖,臉上已經(jīng)是大汗淋漓。
“不是吧,拿個字帖,三張紙而異,用的著這么費力嗎?起開,我來表演。”李宏毅在一邊看的著急,直接自己上手去拿。
“哎呦,我的天??!太重了?!?p> 剛接過字帖,李宏毅就是一聲怪叫,手里的字帖也掉落了一個。
戈天奇伸手接過字帖,在他手里的字帖并沒有多少重量,還是和一張白紙的重量一樣。
“果然和記錄的一樣?!?p> “隊長你說的什么一樣,還有為什么,這三張紙這么重?”李宏毅高興的聞到。
黃鋒和焦箬蘭也都伸手去拿,試過后也是一臉錯愕。
“你們聽過一字千斤嗎?這應該就是那個意思?!?p> “一字有千斤重,這么厲害。隊長可以打開看看嗎?”好奇少年李宏毅繼續(xù)問道。
“可以,隨便看。”
幾人開始圍在一起看字帖,一個個嘖嘖稱奇。
“隊長,你這幅字,還沒有寫完吧?”焦箬蘭看了一會,抬頭看著戈天奇,微笑的說道。
“哦,你說說看。”
“隊長,你的字帖,沒有有署名,也沒有印章,這還算是一副完整的字帖嗎”說話便在書房里閑逛。
戈天奇也是恍然大悟,難怪自己感覺少了點什么。
“也對,但我沒有印章。不過我自己刻一個不就行了。”
想到就做,戈天奇從畫卷空間里拿出一塊長條形的暗紅色玉石,大也不知道是什么種類的玉石,做個印章沒有問題。
很快一方印章,就在戈天奇手中成形,其實也簡單,就切了一個平面,然后倒著刻了自己的名字。其他的地方保留原有的面貌。
“好了,不過印泥沒有?”
“隊長,給。”戈天奇接過胡破岳遞來的印泥,有些好奇他是哪里來的。
“我剛才去我爸哪里拿的,給隊長你用?!?p> “好的,謝謝?!?p> 戈天奇寫上落款,蓋上印章。
“你們這會在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拿起?!?p> “我來?!?p> “哎吆,這么神奇,現(xiàn)在和普通的紙一樣,輕飄飄得?!崩詈暌闶且荒樀捏@訝,就幾個字而且,還一會重一會輕的。
“好了,不要大驚小怪的了,就是我稍微有點突破,寫的字也有點特殊而且?!?p> “隊長,這么好的字畫,送我們唄?!苯贵杼m看著戈天奇滿臉的期待,其余幾人也是眼巴巴的看著。
“以后有機會,我給你們每人寫一幅?!笨吹綆兹嘶鹄崩钡难凵?,戈天奇只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