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奇異的怪力,恐怕終有一天無法克制!”,天樞提醒一龍。如果袁素織他們所言非虛,則龍凌身上的怪異道力恐怕正是來自龍五,他朝一旦覺醒,恐將摧毀龍凌。
一龍當然也是擔憂。可是這二者如何抉擇,自己當下并無主意,因此才來的元一觀求助元一祖師。
一龍說道:“龍凌闖的禍,我來處理。天權(quán)如今在哪?”
天樞明白一龍的意思,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用天眼觀察,卻是不見蹤跡!”
“隱身術(shù)?”,一龍驚訝地問道。如果連天眼也無法看見天權(quán)行蹤,那想必是隱身術(shù)的掩護。
“你的言下之意,除了五龍洞,逍遙城也看上了天權(quán)?”,天樞不解。
這隱身術(shù)并非真能隱身,只是一種符咒術(shù),能夠避開天眼追蹤。而這門咒術(shù),卻是逍遙城獨創(chuàng)。是當年鐘離無川鉆研所得。
因而,一龍推斷如果天眼無法追蹤,便是有人對其施展了隱身術(shù)。而隱身術(shù)就只能懷疑逍遙城了。
“九彩金光鏡!”,一龍想了想,說道。
天樞卻是冷汗直流,這九彩金光鏡實在令人難忘。之前因為天權(quán)盜走了招魂幡,天樞作為掌門可是難辭其咎。好不容易在元一祖師顯身指點之下,借出九彩金光鏡才奪回招魂幡。莫非這一次五龍洞和逍遙城都是沖著九彩金光鏡而來?
一龍繼續(xù)說道:“實不相瞞,上古禁術(shù)之中那溯古之術(shù)確實需要九彩金光鏡的幫助。我之前也讓五龍奪取九彩金光鏡!”
“所以那花樓蘭就是你派來的?”,天樞幾乎都忘記了眼前的一龍就是五龍洞的堪廬祖師。
一龍搖了搖頭,說道:“自從找回龍凌,我已無意爭奪溯古之術(shù)。那五龍也早已不在我掌控之中。即便我如今下令讓五龍收手,以他分身之覺悟,也斷不會聽我?!?p> 天樞半信半疑,一龍繼續(xù)說道:“不論如何,看好九彩金光鏡。天門即將重開,奪取九彩金光鏡大有人在!”
九彩金光鏡如今就在藏寶閣中,天樞心想,如果沒有印符和口訣,誰都沒法進去藏寶閣。
天樞不無得意地說道:“九彩金光鏡如今在藏寶閣中,應(yīng)該是萬無一失!”
一龍卻不以為然,說道:“別忘了當年天權(quán)如何盜走招魂幡!”
天樞這才意識到五龍洞和逍遙城爭奪天權(quán)的原因。一龍又說道:“我去一趟逍遙城,龍凌就暫時留在這里。也別為難袁素織那小姑娘了!”
天樞明白一龍的意思,既然天權(quán)可能在逍遙城,一龍愿意前往探個究竟,但元一觀也別虧待了龍凌母子。
“只是那小孩體內(nèi)的道力恐怕不知何時又待發(fā)作?!?,天樞不無擔憂。
“有元一祖師坐鎮(zhèn),恐怕就是龍五復(fù)活,也不必擔憂!”,一龍說道。如果龍五當真借著龍凌的身軀復(fù)活,想必元一也有辦法對付。這也是一龍將龍凌帶來此處的目的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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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就走了么?不是說好要在這里等木生?”,小赤豆站在山腳下,有些不服氣地看著山頂。
“我們這次確實闖禍了,天樞道長不懲罰我們,已經(jīng)是網(wǎng)開一面,還在元一觀賴著可不行。”,小骨朵向來比較有主意。
“那木生回來了咋辦?還有龍凌,我們得救出龍凌!”,小赤豆顯得很是著急。
“木生回來了解事情經(jīng)過,自然會有他的想法,咱們?nèi)绻染驮谏较碌群昧恕V劣邶埩?,咱們既然是一起來的,就得把他救出來!”,小骨朵也主張要救出龍凌。這兩個初出茅廬的小伙子卻是深深明白行走江湖最重要是講義氣。
“怎么救?還有他父母都在元一觀呢!”,小赤豆說道。
“那個姓花的細作能夠混進元一觀,咱們也未嘗不可!混進去咱們再找機會救出他。龍凌的媽媽也受到處罰了,估計自身難保。龍凌只能靠咱們?nèi)ゾ?!”,小骨朵認真分析,這元一觀存在漏洞,一定有機會混進去,畢竟龍凌只有咱們兩位小兄弟能解救。
小赤豆不住的點頭,“咱們潛進去,救出龍凌!”,這計劃讓他莫名興奮,這就是行走江湖快意恩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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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在千名石,是你勸我回來受罰,如今又救我,卻是為何?”,天權(quán),或者叫彭道應(yīng),此刻疑惑地問道。
這是藏在密林之中的一座小茅屋,里面坐著天權(quán),還有酷似天桓的道士。
酷似天桓的道士回應(yīng)道:“只要不離開這里,他們就找不到你!”
“隱身術(shù)?”
那道士點點頭。
“我差點忘了,你是逍遙城的!”,彭道應(yīng)想起來,天桓師弟本身就是鐘離門閥后輩,自然會這隱身術(shù)。想必這茅屋被張貼了符篆,自己躲在此處,天樞的天眼也難以發(fā)現(xiàn)。
“我救你,有一事需要你相助!”,那道士說道。
“什么事?”
“盜取九彩金光鏡!”
原來,當時在元一觀山洞之外,這個酷似天桓的道士一直在暗中觀察著。
就在龍凌發(fā)出怪力震昏眾人之后,道士才現(xiàn)身進入山洞,隨后救走了昏迷中的彭道應(yīng)。
“九彩金光鏡?逍遙城也對這感興趣?”,彭道應(yīng)認定這是逍遙城的謀劃。
“不論是為誰,這是你擺脫元一觀追殺的唯一機會!”,那道士說道。
“九彩金光鏡在藏寶閣中,如何盜?。俊?,彭道應(yīng)很清楚藏寶閣的設(shè)計,沒有天樞的符印,根本無法開啟藏寶閣大門。
那道士伸出右手,將掌心展示在彭道應(yīng)跟前。
彭道應(yīng)看著那道士手心的符印,大吃一驚,說道:“這符印,天樞怎么會。。?!?p> 那道士收起手掌,說道:“現(xiàn)在你愿不愿意一試?”
“你到底是誰?”,彭道應(yīng)很是困惑,這人似乎并非天桓。
“你不必理會,盜取九彩金光鏡,投奔逍遙城,就在當下!”
這酷似天桓的道士,實則是天桓的分身。天桓的本體已經(jīng)被老黑的分身不知送往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