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酒里
“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p> “什么?你真的和賀家二少結(jié)婚了?”溫秋怡心里暗喜,不過表面上卻傷心萬分,“姐姐,你不是喜歡旭哥哥嗎?我聽說賀家二少在外面玩得可花了,他還有暴力傾向,很可能會家暴?!?p> “沒辦法,要是拒絕了這門婚事,賀家的怒火可能會牽連到家里?!?p> 溫秋怡拿著杯子撞了一下她面前的高腳杯,喝了一口:“我回去勸勸我爸,再給表姐你想想辦法?!?p> 溫染姿斂眸,掩蓋住眼里的諷刺,忍住被抑制在嗓子里的嗤笑,她捏著杯子喝了一口。
溫秋怡見她咽了,眼里劃過一抹得逞。
“我去一趟洗手間?!?p> 溫染姿拿起包轉(zhuǎn)身,但沒走兩步,突然踉蹌了幾步,整個人保持不了平衡,她站不住腳,跌跌撞撞兩步,撐著旁邊的高腳凳。
酒里有問題。
她轉(zhuǎn)頭看向溫秋怡:“我怎么頭有點(diǎn)暈?”
溫秋怡勾起唇,在轉(zhuǎn)頭的瞬間又換上另一副面孔。
她“哎呀”輕叫了一聲,小跑到溫染姿身旁,扶住她的肩膀:“姐姐,你酒量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差了,是不是醉了?。俊?p> 她的聲音扭捏夾雜著矯揉造作,聽的人作嘔。
溫秋怡將人扶著人開了一間房,將人朝樓上帶。
不夜城的結(jié)構(gòu)很復(fù)雜,不單單是簡單的酒吧,里面四通八達(dá),溫秋怡選了一條最隱蔽的路。
溫染姿眼神迷離,將身體大部分重量都壓在了溫秋怡身上,她咕噥著問:“我這是要去哪兒?”
“姐姐,你喝醉了,我現(xiàn)在帶你回家。”
“嗯······好。”
溫染姿話音一落,腦袋便無力地垂下去,像是徹底醉倒了。
將人挪到床上,她看著陷入沉睡的溫染姿,滿意地笑了。
手機(jī)恰好響起,溫秋怡興奮地接通:“旭哥哥,我想你了。”
“呵?!蹦腥斯慈说穆曇魪穆犕怖飩鱽?,他順著她說:“寶貝我也想你了。溫染姿的事情,你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睖厍镡f:“昨晚怎么就沒淹死她呢,只要今天她被那些男人干了,今晚我就讓這件事上南城頭條。之后再給她喂一些藥,她不癡也得傻?!?p> 說完,溫秋怡又害羞地捂住了嘴:“旭哥哥,我說那么多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惡毒啊?!?p> “怎么會呢?!彪娫捘沁叺哪腥藴\吟低笑,“她知道自己是被人推下海,遲早會報警,我們能哄騙她一時,哄騙不了她一世,不如趁早永絕后患。我的秋怡是為了保護(hù)我們兩個的未來,做得對極了?!?p> 溫秋怡止不住得笑。
陸旭又提醒了一句:“對了,讓她在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上按手印。我在公司等寶貝,真是一會兒沒見,我就要想死你了?!?p> “沒個正經(jīng)?!?p> “寶貝不就喜歡我這沒個正經(jīng)的模樣嗎?好了,我真的等不及了,快來?!?p> “好?!睖厍镡H了一下手機(jī),“等我讓她按完手印,我馬上過去?!?p> 掛斷電話,溫秋怡從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陸旭可以搞到溫染姿的簽字,現(xiàn)在只需要按上她的手印,溫氏集團(tuán)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就到手了。
想到這里,溫秋怡眼里瞬間閃過一抹惡毒。
溫染姿手里的股份是大姑留給她的,占了溫氏集團(tuán)所有股權(quán)的百分之四十。
而溫秋怡手里卻只有溫京輝給她的百分之三的股權(quán)。
憑什么差別那么大?
溫染姿父母雙亡,從小寄住在自己家,就憑十幾年的養(yǎng)育之恩,她難道不應(yīng)該報答一下嗎?
溫秋怡冷笑了一聲,今天以后,她就會徹底變成一個喪家之犬。
旭哥哥再也不會和她有接觸,溫家也不會將她這樣的恥辱留著。
這么想著,溫秋怡興奮地從包里掏出合同,還順便拿了一只香薰。
她站起身子,轉(zhuǎn)頭看向床邊床邊,可仔細(xì)定睛一看,便猛然皺起眉。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