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膚白貌美的媳婦
呵呵。
一個不配的炮灰,竟然在幾年前就已經(jīng)污了她的大反派的眼。
他媽的!?。?p> 訛她家大反派兒砸的錢?
污了他的眼不夠,還污了他的清白污了他的純凈心靈。
張南檸抬頭看了看上方天空,是不是你?
書中世界的天道?
張想弟那種腦子的女人,若沒有張嫵媚的指使指認,她怎么會精準的找到謝驚瑜。
張嫵媚為什么會害謝驚瑜,因為“張南檸”?
呵呵?。?!
張南檸提起張想弟的衣領,直接扔到牛車車輪前,腳踩她的肚子,道。
“說,當年你是不是聽了張嫵媚的指使來陷害謝驚瑜,用碰瓷這招?他毀你清白?
你自己長啥鳥樣自己心里沒點逼數(shù)嗎?他媳婦一個手指頭都秒你十八條街,當年你的目的肯定不是單純的訛錢吧?
我跟你說,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容易沖動,你不一字不漏的交代的話,我一沖動之下,只能滿足你求死的愿望。
你不是想死在謝驚瑜面前嗎,撞死哪有活活被牛車攆死來的干脆?!?p> 她的聲音冰冷如霜,令人毛骨悚然。
張想弟說裝死,不過是故意做戲的。
她最怕死了,聽見人家說要讓她被車輪攆死,她覺得這個女人是個魔鬼。
正常人誰會把害人的死法說的那樣平常,她還知道當年她是聽了張嫵媚的話去陷害謝驚瑜,這個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她那樣想也那樣脫口而出,“你是怎么知道的?”
“喲光天化日之下這是在干嘛呢,當眾欺負人嗎?”一道難聽的公鴨嗓插了進來。
一個身穿華麗錦袍的貴公子,還有謝文成來到謝驚瑜面前。
那貴公子看著謝驚瑜,眼底一如幾年前那般嫌棄,大聲數(shù)落道。
“你是謝謝……謝金魚,這車東西都是你買的?你一個窮酸戶上哪找的錢買這么多東西,不會又是去變賣你家的農(nóng)田得來的吧?
早知道你家的農(nóng)田那么多,當年縣令那家伙應該罰你各賠一百兩。對了之前本公子聽說你成了殘疾人,你是殘哪里了走兩步給本公子瞧瞧?
你活該啊哈哈,本朝有律法,身有殘疾者不得科舉不得入朝為官,你的秀才夢科舉當官夢,通通沒了哈哈……”
“砰!噗通…”
貴公子背人從身后狠狠踹了一腳,他從地上爬起來轉(zhuǎn)身怒罵道。
“誰?誰他媽敢踹本公子,站出來。”
“喂我說你眼瞎的吧,我這么一個大活人站你面前你嚷什么嚷,人長得丑真配上天賜你那么難聽的聲音,眼殘的人有什么資格配嘲笑別人?!?p> 張南檸單手摁著綠衣女,聲音如冰而又囂張。
在她面前欺負她的大反派兒砸當她死的嗎。
縣令、罰款、賣田、秀才。
張南檸很快知道張嫵媚那女人想對謝驚瑜做什么,她要他做不了秀才。
張嫵媚欺負不到“張南檸”,非常的討厭她,在“張南檸”沒嫁給謝驚瑜之前她不知道男人是秀才,她只聽說西河村的謝家是最窮的,一家子老弱病殘。
“張南檸”嫁了,張嫵媚很期待她的好侄女被謝家人虐待,哪知道等“張南檸”回門了,她才在她的口中得知她嫁的男人是秀才。
張嫵媚嫉妒死,憑什么,就“張南檸”那種花心囂張的女人還成了秀才娘子。
秀才娘子的身份讓“張南檸”多神氣囂張,她看不慣,她是團寵是錦鯉而她的好侄女什么都不是,那樣的花心暴女不配有那樣的身份。
張嫵媚開始在西河村暗地里走動,知道西河村除了謝驚瑜還有個讀書人,那個人嫉妒謝驚瑜已經(jīng)許多年,巴不得整個西河村的秀才是他而不是謝驚瑜。
于是,張嫵媚利用男人的嫉妒心給他出主意,讓男人主動去勾搭謝驚瑜的妻子“張南檸”。
她說那個女人是個花心女又愚蠢,只要男人勾搭上,然后做出些讓謝驚瑜戴綠帽的事情來,再然后給那個女人怎么樣怎么樣洗腦。
誰知一開始他們所期待的事情沒發(fā)生,那個女人蠢是蠢,可也知道秀才娘子是種身份。
看她回張家,張嫵媚的那種表情她就知道。
那男人勾搭是勾搭上了,但她沒怎么作,指使男人干活牛逼哄哄的,張嫵媚失算。
張嫵媚過了陣子又發(fā)現(xiàn)一件事,跟她有合作生意的好運來的東家,是個后臺很硬的大貴人。
她介紹謝文成和那個東家認識,一來二去混到了一起。
然后謝文成在東家面前哭訴,說自己被村子里的謝驚瑜給害了秀才之名,原本他就是他們村里讀書最厲害的,考試的那天倆人一起考了,中秀才的卻是沒上過書院的謝驚瑜,說謝驚瑜最近又要考舉人了。
再然后,三人一起討論怎么個把謝驚瑜的秀才之名給奪了。
張嫵媚說她有辦法,而且還讓謝驚瑜大出血。
于是就有了張想弟被“毀清白”,謝文成和貴公子兩個證人,除去秀才之名,賠償金等等。
這個貴公子的公鴨嗓這么獨特,張南檸知道他。
她給張嫵媚寫的好運來貴人東家就是公鴨嗓,府城知府家的大公子,能不是貴人嗎。
這男人叫何必文,花花公子,幫著張嫵媚還不是看上了人家,被人家一直吊著。
知道張嫵媚跟“張南檸”不對付,聽說她非常的囂張,主動上門找茬被“張南檸”打掉了大門牙。
男人記恨,然后幾次三番的害謝家人,后來他找一伙匪徒劫殺謝驚瑜,結(jié)果在匪徒的打斗中偏要自己動手,跟匪徒起了爭執(zhí)被亂刀砍死。
所以張南檸為什么說原主是謝家慘案的源頭呢,只有蠻力沒有腦子,一家人被她全滅,大反派不找她虐能泄恨嗎。
罪過罪過!!
張南檸叫讓車夫過來替她摁住張想弟,她手往車子里一伸拿出了一條棒球棍,棍子擱肩頭上,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拽步伐,整個人看起來狂颯又霸氣。
她冷冽的目光上下掃了掃何必文,語氣不屑,“喂,你除去別人辛辛苦苦考來的秀才之名很有榮譽感嗎?你們找人陷害之前,怎么不看看人家的媳婦長得怎么樣,有一個膚白貌美的媳婦,你覺得就你們找的那綠樹,值得謝驚瑜碰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