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私奔
王秀才只將一些比較重要的說了出來,因為剩下的都是一些平時買賣東西花了多少多少的。
聽了王秀才說這些話,村里人頓時面紅耳赤的…一時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敢情這鄭秀靈和王烈虎不是奸情啊…沒想到二人的關(guān)系居然真是清白的…
鄭秀靈冷著臉,微微挑眉,沉著聲開頭道:
“嫂子,今日之事既已真相大白,我和王烈虎之間也是清清白白的,你剛才說的話不會不作數(shù)吧?嗯?”
“哼,我剛才說了什么?我說過什么話我怎么不記得了?”
黃如虹還想繼續(xù)抵賴著,便裝作剛才發(fā)生的事都不知道一樣。
“各位鄉(xiāng)親父老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嫂子剛才說如果證明了我的清白,你就去祖宗祠堂那跪上個十天半個月…”
鄭秀靈轉(zhuǎn)而把這個引子拋給了在周圍,圍觀看笑話的村里人。
“是啊是啊,現(xiàn)在既已水落石出,大家彼此也鬧個安生…”
“如虹啊,一開始也是,你口口聲聲要抓他們的奸情啊,現(xiàn)在二人也是清清白白的…”
“依我看你就去祖宗祠堂那跪上個十天半個月也不打緊?!?p> 先前這些人還口口聲聲說著鄭秀靈的壞話呢,這會兒風(fēng)頭一轉(zhuǎn)居然都在說自己了。
“哼,誰知道你那些字條是不是故意裝的,再說了你又怎會寫字?”
“先前在娘家的時候?qū)W過一些,嫂子難道忘了我有個大姐先前也是嫁了個書生,小時候…我姐夫有時候還會教我寫字呢?!?p> 鄭秀靈這事兒說的可是真的,在原主的記憶里,原主的大姐第一次成婚就嫁了個書生,小時候經(jīng)常教原主寫字。
只不過好景不長,那位書生沒過幾年便去世了,原主的大姐,守了三年夫喪之后,第五年又改嫁了。
看著鄭秀玲這么有頭有理的說道,周圍的人也頓時變了嘴臉。
先前還站在自己這一頭的,現(xiàn)在紛紛都站在鄭秀靈那頭去了。
黃如虹就是打心底的咽不下這一口氣。
緊接著,黃如虹突然像是瘋了一樣,上前就把王秀才手中的紙條撕了個粉碎。
只見黃如虹眼里滿是不可思議,眼睛瞪得通紅,用手指指著王秀才,嘴角猙獰怒罵道:
“不,這不可能,鄭秀靈這個小娼婦明明和王烈虎勾搭在一塊兒了!他們二人明明有一腿兒!”
黃如虹想不出其中的緣由,明明那些天她和黃翠花看到二人可是有說有笑,甚至那一天在樹林里,鄭秀靈和王烈虎還摟摟抱抱起來了。
“賤人!肯定是你指使王秀才來配合你演這一出戲的!莫非…莫非你也是跟他們一伙的!”
“好啊,我以前還以為你是讀書人,為人處事應(yīng)該光明正大的,沒想到也和他們一伙合起手來欺騙村里人!”
“鄭秀靈這小娼婦是給了你多少好處,莫非你也和她有一腿兒?”
“是了,這事準(zhǔn)沒錯,你肯定也是她的姘頭…”
黃如虹蹲在地上喃喃自語,滿臉盡是不可置信。
圍觀的人也不好說什么,畢竟王秀才是讀書人,在他們村男女老少是很敬重讀書人的。
若是以后王秀才真能考取功名回來,于家鄉(xiāng)也是一個大大的幫助啊。
“我這幾年一直在家飽讀詩書,就是為了能考上功名,沒想到在你這兒竟成了如此臟污之事?!蓖跣悴爬浜叩馈?p> “再說了,我已有未婚妻,又為什么會秀靈嫂子搞在一塊兒?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
“村長今日之事,依我看也該水落石出了,那字條上的分明不是什么情書,只是一些簡單的記賬罷了…”
王秀才又轉(zhuǎn)頭開口跟村長解釋。
村長思索著現(xiàn)在這事是該水落石出了,畢竟先前村里傳了這么久鄭秀靈和王烈虎的謠言。
今天又這么一鬧,總算是有個消停了。
就在江村長他剛想開口的時候,黃翠花就打斷了他的發(fā)言。
先前一直聽著閨蜜不占上風(fēng),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可是這事畢竟也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一個外人在他們眼里怎么可以插手呢?
再說了,畢竟這事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要真是讓她跪了祠堂,那這些年自己和她之間的交情恐怕都得斷了。
“村長,你可別信鄭秀靈這個小娼婦的言語,她那字條恐怕都是為了裝出來誆騙咱們的,說不定王秀才都被她騙了呢?!?p> “各位鄉(xiāng)親父老們,你們可千萬別被這個小娼婦給騙了,我是親眼看見鄭秀靈和王烈虎有一腿,還說著要一塊私奔之類的話呢?!?p> “先前在小樹林,我還親眼看見他們摟摟抱抱的?!?p> 江村長看著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王翠花,有些疑惑的問道:
“他們之間的奸情,難不成你親眼看見了,他們二人奸情,你可有證據(jù)?”
“說話做事講究的就是一個良心,你如此污蔑我可對你可有好處?”
“我污蔑你,鄭秀靈,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有啥值得好污蔑的?我和你無冤無仇的,憑啥污蔑你?”
“我只不過是將我看到的,聽到的,都說給鄉(xiāng)親父老們聽罷了。”
“你既看見我和王烈虎有奸情,為何剛才不站出來?反而在王秀才讀完那張字條之后,你才口口聲聲的親眼看見我二人說私奔的事?”
鄭秀靈眼里滿是鄙夷道。
黃翠花被鄭秀靈的連番詢問,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今日大家也都在,我們也都好掰扯掰扯,我嫂子都沒說看見我二人說私奔的事,你就看見了,難不成你有千里眼順風(fēng)耳?”
“我…反正我看見了就是看見了!怎么?難道你二人敢做不敢當(dāng)嗎?”
江村長再次問到:
“黃翠花,你既然說看見他二人要說私奔的話,你可有證據(jù)么?”
“村長,他們二人的丑事怎么好留什么證據(jù),再說了我也只是看見他們二人要說私奔的話,我一個外人都能聽見他們說這些話…何況是其他人了…”
“這些天村里傳的流言蜚語也都是關(guān)于他們倆的,就算我有心污蔑,那村里的其他人也是污蔑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