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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的抽象復(fù)活賽:初生

在世界最高城買草莓(二十二)

  檳榔還在嘴里,香香的,甜甜的,還有些辣。

  煙、酒、檳榔、辣椒,如果使用得恰到好處,都能帶給人們感官上的非凡刺激。

  尚蜀人愛吃辣,遼東人好飲酒,理唐人愛抽電子煙,如果一桌酒席上剛好有了以上三種人,樂趣也就多了。

  地域與愛好,這種看似是約定俗稱的巧合,實則是必然。

  也許,剛好、偶然、碰巧、適逢、恰逢、湊巧這一系列充滿著不確定的結(jié)果之中,背地里也一定掩藏著必然。

  故事就是靠著這種由必然決定的偶然,才得以推動。

  在午后的烈日下,特子的嘴里,恰巧有一個剛嚼了不久的檳榔,辣辣的,香香的。

  倒霉透頂?shù)囊蛲恿_,右手恰巧卡進了深深地樹干,流著汗,面上寫滿了苦楚。

  她用左手去拔右手,試了很多次,徒勞無功,堅硬的胡楊樹恰巧像是記下了這一拳之仇,她越是用力,咬得反而越緊。

  有道是“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

  往日如白色猛虎一般的因陀羅曾設(shè)想過很多種敗在敵人手下的局面,可沒想到,現(xiàn)在竟被一棵死樹折磨得寸步難行。

  維娜為了能救回身陷囹圄的因陀羅,一步一步地往前挪動。

  特子有些急了,他穩(wěn)穩(wěn)地捏著因陀羅的那張帶著疤痕的臉蛋,試圖威脅她:“我要找的人只有煌,有些事我得求個公道,快叫你主子停下,不然我真的要親你了!”

  因陀羅輕蔑地哼了一聲:“你敢動老子一下試試,我主子會打爛你的頭!”

  她并不怕被親,一個格拉斯哥幫派干部,又是個女的,自是閱歷豐富至極,平時也絕不缺男人,在這些男人中,特子這樣的甚至都排不上號。

  特子也不愿意去親她,他喜歡香香的檳榔和傳統(tǒng)香煙,也喜歡又香又軟的女人,那能滿足自己的征服欲。

  可一個硬得像鐵,還沖著自己發(fā)雌威的母老虎,又怎么下得去口?

  因陀羅也用左手?jǐn)Q著特子的臉,疼得特子是齜牙咧嘴,她知道維娜一定會來救自己,二人一時間僵持不下。

  煌從北面朝著胡楊樹沖了過來,帶起了一大陣風(fēng)沙。

  “推進之王”維娜緊隨其后,手里拿著一個錘子,她巴不得現(xiàn)在就趕到兩人身旁。

  以霜星為首的特兵和格拉斯哥幫會成員散亂地站在胡楊樹的陰涼下,他們在看戲。

  煌的腳步本就已經(jīng)很快,她沖向特子,突然躍起,在半空中以操縱氣流的源石技藝發(fā)力,速度又快了三倍。

  自龍門工廠那次深夜鬧劇后,她怕極了特子,可越害怕,越能激起她的斗志。

  同理,特子也是維娜要打的人。

  急如燃眉,特子再無選擇的余地。

  既然她們不聽自己的威脅,那便干了!

  他唯有真的親上去!

  特子也終于親了上去。

  僵硬的嘴唇,充滿著檳榔味的牙齒。

  誰也不知道他何時掙脫了因陀羅抵在前面的左手,但艦上每個人幾乎都知道特子這個人有時候很會討女人歡心,有時候又非常不尊重女性。

  而這一瞬間,他將自己的“不尊重”付諸實踐。

  這時候,因陀羅只覺得自己的嘴唇暖暖的,還帶著一股檳榔獨有的怪味。

  她先是驚駭,然后茫然,緊接著是慌亂,最后是激動,她想尖叫,但叫不出聲,因為她的嘴巴已被別人的嘴堵住。

  煌拼命追趕,距離特子二人只有四步之遙,正要以一記飛撲將他擊退的一剎那,她看到了特子的臉挨著因陀羅的臉,那么近,已不能再近了。

  如果畫面有聲音,那此時此刻映在煌腦海里的聲音一定就有如她敲的鼓,響啊,很響啊。

  嘴里有檳榔,這一吻帶著檳榔的香氣。

  “完了,又一個好姑娘慘遭毒手了!”煌的心里已感到絕望。

  就在這時,特兵們發(fā)出歡呼:“好耶!總管玩弄女人,總管天下無敵呀!”

  格拉斯哥幫的成員被嚇得不敢出聲,如果當(dāng)面斥責(zé)特子,反而是承認(rèn)了他們二把手輸?shù)脧貜氐椎走@一事實。

  如此一幕,絕對稱不上有多優(yōu)雅,特子的動作不像是在接吻,反而像是老牛吃草。

  也許,這就是專屬于理科生的那種怪異的浪漫吧。

  因陀羅從個子上甚至比特子要高上一些,可在她眼里,特子就像是一座山,一座邪山。

  她的身子,至此劇烈地顫抖起來。

  特子倒也是個守規(guī)矩的,全程一直用自己吃檳榔的嘴去親姑娘那檳榔味的小嘴兒,除此之外,什么也沒干。

  這樣一個流程過完后,一切就戛然而止。

  因陀羅如一場大夢方醒,嘴上還念叨著:“就這?這就完了?”

  她的臉沒紅,可心在一直不停地跳。

  特子卻連看都沒看因陀羅一眼,第一句話是:“維娜,你感覺如何?感覺如何了?”

  他沒有去問剛親過嘴的因陀羅,反倒故意激怒“推進之王”維娜,裝作沉醉地說:“我倒是很好,真好……”

  維娜一言不發(fā),飛速進擊,自己手底下的干部被別人羞辱,她現(xiàn)在連殺特子的心都有了。

  突然,遠(yuǎn)處跑來了一個金發(fā)及肩的妙齡女子,嘶聲驚叫道:“姓特的,你個登徒子!兩個小時不見,就騷擾人家,捅這么大的婁子!”

  特子神情一震:“詩懷雅!你聽我解釋,姓煌的那啥比大中午在樓上敲鼓,之前還在龍門強吻我,我要討個公道。”

  但就這幾句話的功夫,維娜和煌已紛紛趕至,三下撂倒了特子,她們手下可不留情,轉(zhuǎn)瞬間踩了三腳,又補上四拳。

  霜星剛想前去搭把手,可一想到兩個六星高級資深干員實在是難以對付,索性倚在樹旁干看著。

  遠(yuǎn)在炎國幽州北郊草廬內(nèi),剛提著水桶澆完院子后面三畝地的九色鹿擦了擦臉上的汗,忽覺臉上被人一連踩了幾腳,又挨了幾拳,一時間大為氣惱。

  她當(dāng)即撥了一個電話…

  因陀羅反復(fù)嘗試,扭了扭自己的手,好不容易從樹洞里抽了出來。

  至于原先對立的特兵和格拉斯哥幫眾,他們早就玩到了一塊去,議論紛紛:“這次到底是誰贏了?”

  有的說特先生贏了,因為他親到了女人,還成功激怒了推進之王。男人只要玩到女人,就絕對算不上輸。

  有的人說維娜她們贏了,因為現(xiàn)在特先生已被打了一頓,現(xiàn)在被攙扶著進了醫(yī)療區(qū)。

  若不是詩懷雅在一旁說和,恐怕就不是攙扶,而是用擔(dān)架抬著進去。

  回到艦上宿舍,維娜不解地看著因陀羅:“你不生他的氣?”

  因陀羅老虎一樣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笑道:“不就是親了個嘴?都是成年人,又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小孩子了。”

  “不?!本S娜道,“聽艦上傳聞,那個姓特的就是個處男?!?p>  “處男?”

  眾幫眾聞言,頓時爆笑。

  醫(yī)療區(qū)內(nèi),青青幫特子打著繃帶,可打了幾圈,驚奇地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傷口愈合速度快得異乎尋常,這種體質(zhì)像極了深海獵人。

  當(dāng)然,她也注意到特子胸口上也有一道黑色的疤痕,和徐樂一樣,但比起他的要小一些,卻更深。

  詩懷雅忿忿道:“看吧,你上次在龍門受的傷絕對沒好利索,就又去找別人麻煩,多虧維娜跟我都是維多利亞人,互相還算認(rèn)識,要換作魔族那些鬼佬,非要把你生吞活剝。”

  “這傷是老早之前留下的,龍門受的早就恢復(fù)好了?!碧刈拥?,“我這次就是想教訓(xùn)一下那個姓煌的,怎么想,錯都在她這種女人身上,她當(dāng)初夜闖龍門保安室,如今在我頭頂上敲鑼打鼓,罪大惡極,你如果要是找證據(jù),我錄像都存著呢。”

  “女孩子縱使有九成的錯,難道你就沒有一成的不對嗎?”詩懷雅反問道,“更何況你還親了維娜的副手,你讓人家之后怎么在幫眾里面立足?”

  特子反駁道:“女人在我眼里,不過是玩物,艦上幕刃一天比一天驕橫,都是舔狗慣的,等有時間了,我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情緒,只玩弄女人,不被女人所影響?!?p>  他說這句話,自然是為了逞強,張口便口無遮攔。

  詩懷雅縱然對他這種思想?yún)挓┩疙?,可畢竟也理解他的心思?p>  詩懷雅面露無奈,心里想著:“唉,你真該管管你這張臭嘴,真不知道你這種人當(dāng)初是怎么學(xué)會那么強的劍術(shù)的?!?p>  可能是特子這句話說得聲音有些大,整個病房里的源石病人外加醫(yī)療干員把這段話聽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牛寺啊牛寺

大家一定要尊重身邊人,做一個三觀端正的好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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