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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zhí)病嬌被清冷美人馴服后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一個決定

  跟季涼柯在一起的時光,是姜淵活了這么久覺得最快樂的時光。

  而更讓姜淵欣喜的是,這樣的時光以后會持續(xù)很久很久。

  即使那張畫畫到一半便中斷了,可姜淵還是沒忘記把剩下的畫完。

  就算季涼柯急匆匆地趕去診所,他腦海里那個畫面也揮揮之不去。

  畢竟那一幕,對姜淵太說太有沖擊性,也太過記憶深刻。

  最后畫作完成時,姜淵很滿意。他像是看寶貝似的把那幅畫看了很多很多遍。

  畫上的季涼柯眉眼是清冷的,可因為她嫵媚的姿態(tài),她是動人的,甚至可以稱得上誘人。

  栩栩如生。賦予了深情,這幅畫便不同于姜淵之前所畫的任何一張畫。

  這些天里,他賣出去了不少畫的版權(quán),也完成了不少人的約稿??芍挥羞@一張,意義非凡。

  *

  兩個月后。

  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了兩個月,漸漸的,他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彼此陪伴的生活。

  季涼柯覺得這樣的日子很快樂,即使有時候她回來時姜淵也不在家里,可是她仍會沒來由地感到踏實。

  與此同時,她也發(fā)現(xiàn)……姜淵這人比明晝還要黏人。

  他總愛在她靜靜發(fā)呆或者是看電視的時候湊到她身邊。

  也許是一個纏綿至極吻,也許是一些讓人腎上腺素激增的話。他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操縱著季涼柯的心跳,最后將她撩到腿發(fā)軟。偏生季涼柯她又面皮薄,她經(jīng)常會臉紅到滴血。

  在他們倆之間,姜淵永遠像肉食系的狼,季涼柯明明并不柔弱,可她在這種時刻,倒確實像只任人擺布的兔子。

  還是那種毫無招架之力的兔子。

  而姜淵呢?他自然也覺得跟季涼柯待在一起的時間是快樂的。

  很長一段時間,姜淵都覺得自己活在夢中。

  太不真實了。

  他少年時期是那樣孤單。偌大的房間里,沒有哪怕是一點溫暖。有的只是一片死寂和黑暗。

  季涼柯將他從那片泥沼中拖出來,是她讓他知道原來這個世界原來也沒有那么糟糕,是讓他明白怎么樣去愛一個人。

  現(xiàn)在他們住在一起,這個房子就像是他們的家一樣。

  他從未感受過家里有人等候的感覺,“家”對他來說,本來只是一個居住的地方,可因為她的存在,他才真切地感受到這個字的含義。

  不再是空蕩寂寥的房間,而是真正能夠心安的歸宿。

  原來,這世界,還是有人在乎他的。

  姜淵做了一個決定。

  也許這個決定對于很多人來說,都需要花很多時間才能做出,可對于姜淵來說,這個決定只需要一瞬間的念頭便已足夠。

  他跟季涼柯的關(guān)系注定是跟別人不同的。他們經(jīng)歷了太多,那些經(jīng)過已經(jīng)無形之中把他們緊緊聯(lián)系在了一起。

  季涼柯好不容易才走到他身邊,他必須牢牢地守住她。

  他不想再放開她的手了。

  這個念頭在他心底愈來愈強烈,他打了個電話給凌會。

  凌會在電話那頭咋咋呼呼,還不待姜淵開口,他已經(jīng)嘰嘰喳喳說了一大堆調(diào)侃姜淵的話。

  凌會:“喲,這不是重色輕友的姜某嗎,今天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這個點你不應(yīng)該正在跟你季醫(yī)生卿卿我我么,怎么有空找我?!?p>  “……”姜淵沉默了一會兒,那廂卻還在說些輕浮的話。

  姜淵啪一聲掛斷了電話。

  沒過幾秒,凌會就打了過來。

  姜淵接起,聲音漠然:“我跟你說正事?!?p>  凌會總算老實了:“你說吧說吧。”

  姜淵平靜地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那廂凌會聽完后,頓時蹦得比天還高——聽聲音聽出來的。

  凌會聽完了姜淵的計劃之后,又提了點建議,最后,他報了句粗口。

  “草,我恨不得馬上飛回c城?!?p>  掛斷電話的姜淵躺倒在床上。

  這么重要的事情,他可得好好想想才行。

  *

  早晨的天晴朗又明媚,蔚藍的天幕上浮動著大朵、飄逸的白云。

  這樣的天氣,很難讓人心情不好。診所安靜又平和,窗臺上的綠蘿長勢喜人。一位患者成功痊愈,上午便是最后一次診療——生命中的某些離別恰恰預(yù)示著事情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這幾天姜淵似乎總在忙,整日整夜地縮在書房里,估計又要給哪個畫展供稿了。

  她猜今天姜淵一定也很忙,應(yīng)該也在書房里宅著。

  然而在季涼柯中午下樓吃飯的時候,卻在樓下對面的咖啡廳里看到了姜淵的身影。

  不會認(rèn)錯的,那就是他。

  以姜淵的外形,隨隨便便放到人群中,都是能一眼認(rèn)出的存在。

  他對面坐著一位妝容精致的女人,卷發(fā)鬈曲,很漂亮。

  季涼柯怔住。

  盤子里的飯菜很誘人,她也已經(jīng)饑腸轆轆,可她看到這一幕,還是不由自主地停下了筷子。

  她目光落到了對面二人身上,久久不能離開。

  他們之間隔著兩扇玻璃窗和一條街道的距離。

  她看見姜淵跟那個女人在說些什么,神情柔和……甚至,他時不時朝那個女人露出溫柔的笑。

  季涼柯一早就知道,以他的那張臉,不笑都已經(jīng)足以讓人心動,更何況是笑起來。

  光風(fēng)霽月。

  她倏然想起這個詞。

  很長的一段時間,她都未曾見到姜淵展露笑顏。而后來,她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他笑起來的模樣真的很好看。

  而姜淵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季涼柯想,大抵是在談工作吧,比如這個女人是哪個畫展的負(fù)責(zé)人啥的。

  這樣看,他們似乎談得挺融洽,姜淵也很開心的樣子。

  可是季涼柯還是無法欺騙自己——她在看到那一幕的時候還是有點兒酸澀。

  他只是在工作有什么好吃醋的,她對自己說。

  不應(yīng)該多想的,只是在談工作。

  自己什么時候也變成醋壇子了,她要做回哪個灑脫的季涼柯。

  然而,季涼柯卻又忍不住想,自己沒在姜淵身邊的時候,應(yīng)該會有很多女孩子去找了姜淵吧。

  她驀地想起在古城她去旅館找他的那一次,小慧說過的,有很多女生專門跑過去看他。

  

也無灰

季涼柯:我醋了   姜淵:我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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