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梅的一百零八小妙招之脫衣紙牌!
吉原和平的一天。
自從離開了鬼殺隊以后,鈴木啟的生活一下子進入了一個無比和諧的階段。
目光所及之處,除了那個一直圍著自己嚶嚶嚶的煩人少女能和鬼扯上聯(lián)系以外,整個世界似乎都再也找不到鬼的蹤影。
哦,差點忘了,他自己也能變成鬼。
調(diào)整心態(tài),準備迎接鬼化后的負面情緒沖擊已經(jīng)被提上了日程,過不了多久,鈴木啟便會開啟自那一晚之后就從未動用過的鬼化。
按理來說,既然鈴木啟都已經(jīng)挺過了第一輪沖擊,那么接下來的風(fēng)險基本上會在可以控制的范疇之內(nèi),只要不刻意作死,他的理智便不會允許自己墮落成一只真正的惡鬼。
但多做點準備總是好的,反正現(xiàn)在的鈴木啟有大把大把的時間空閑。
每天一覺睡到自然醒,隨后便是冥想調(diào)節(jié)情緒,錘煉意志。
關(guān)于冥之呼吸的開發(fā)不出意料的無比緩慢,但曾經(jīng)在產(chǎn)屋敷書庫里面記下來的種種內(nèi)容無疑幫上了鈴木啟很大的忙,還有古老記憶中有些殘余的隱秘,也給了鈴木啟一點開發(fā)出來的底氣和信心。
要知道,曾經(jīng)的他好歹也是和繼國緣一一起討論過如何開發(fā)出呼吸法的同伴。
就算其中大部分記憶多少有些殘缺,這對于鈴木啟而言依舊是一件珍貴的寶藏!
除此之外,鈴木啟也不忘時不時找個深夜,拉上梅一起去道場嘿嘿嘿。
只可惜鈴木啟先前用的很是順手的那把日輪刀,在他離開的那一晚實在無能為力的丟棄在了路上,以至于握著竹刀久了,怎么都感覺輕飄飄的竹刀有些不得勁。
而鈴木啟的生活中也不只有修煉。
或者說在梅的帶動下,鈴木啟很快便把周圍有趣的地方逛了個遍,就連一些地方特色的小吃也都吃過了。
只可惜吉原真正發(fā)達的特色并不能讓鈴木啟感興趣,在一旁黏著的梅也絕對不會讓他進去。
在這個過程之中,整個吉原也或多或少的傳出了,一直很有名氣的花魁居然和一個陌生的男性卿卿我我的消息,一時間不知引起多少人生的敗犬抱頭痛哭。
而梅平日里的安排也無疑受到了鈴木啟影響。
最直觀的改變就是,在鈴木啟到來以后,每當?shù)搅艘雇硪簿褪羌顭狒[興盛的時候,梅公開露面表演的次數(shù)卻大大減少,哪怕引起不少熟客怨聲載道也絲毫沒有改變。
如果說一開始其他人還找不到原因,那么當看到梅無比親密的牽著鈴木啟的臂彎到處閑逛的時候,就算再遲鈍,他們也無疑找到了導(dǎo)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只可惜,面對他們暗地里的憤懣不平,無論是鈴木啟還是梅都絲毫沒有在意。
笑死,你們這些臭男人有什么資格和我的夫君比?趕緊早死早投胎,不要站在這里礙眼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或許是一向冷艷而不好相處的花魁找到男人的新聞過于震驚,也可能是梅表演的次數(shù)減少引起了供不應(yīng)求的效應(yīng)。
明明梅露面的夜晚次數(shù)越來越少,但木村靖司一家開的游女屋生意卻詭異的越來越好。
幾乎每一晚,都會有人刻意前來打探,今晚的花魁會不會露面彈三味線,還有她身邊的那個少年究竟是什么身份。
以至于每當梅勉為其難的暫時離開鈴木啟身邊,臭著一張臉彈三味線,都會有大把大把的人心甘情愿的掏出口袋里的錢票,甚至每一個座位都要經(jīng)過無比激烈的公開競爭。
一時間,木村靖司和他的父母可謂是笑得嘴都合不攏。
有心想讓梅多露面表演幾次,但每一次都在那冷冰冰的注視下圓潤的閉上了嘴巴滾了回來。
只能在心中暗暗感嘆,那個被自家不好相處的花魁黏上的少年真是命苦,平日的生活里需要面對多大的壓力?。?p> 然而對暗地里經(jīng)常被討論的鈴木啟而言,他則對這段時間的生活很是滿意。
雖然隔三差五的就有不知所謂的家伙莫名其妙的找上自己,一邊痛哭一邊憤怒的高喊‘和我決斗吧混蛋!’這樣的事情,但每一次鈴木啟都能輕輕松松的解決,權(quán)當活動身體。
輕松悠閑的基調(diào)怎么也無法改變的,相比于鬼殺隊那會睜眼閉眼都是殺鬼的時光里,這里簡直悠閑的讓鈴木啟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因此對幫助他處理了很多瑣事的梅,鈴木啟自然也是心懷感激。
如果不是她幫助自己解決了許多非議和雜務(wù),哪怕鈴木啟自己也可以應(yīng)對,但無疑也會耽誤他修煉的時間和精力,乃至影響一整天的心情。
當然,如果梅能不那么黏著自己就更好了!
只可惜鈴木啟并不知道,他心中這個在其他人看來,或多或少的有些不知好歹的想法,很快就要迎來真正意義上的破滅。
試問。
一個饞你身子饞了一百五十六年六個月十四天的少女,當她終于跋山涉水的得以和你見面,真的可能安安分分的因為鈴木啟的一句‘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就心甘情愿的放棄嘛?
對于這個問題,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比梅更具有發(fā)言權(quán)!
梅: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天邊剛剛?cè)旧弦粚右股?,鈴木啟正想一如既往的拉著梅前往道場?zhàn)斗,面前的少女卻笑吟吟的說道。
“今天我的身體不太舒服哦,不知道夫君能不能讓我請個假?”
“你不是可以變成鬼的嘛,這樣還能生???”鈴木啟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驚奇。
“不是生病啦,”梅的臉上活靈活現(xiàn)的浮現(xiàn)出羞赧的神色,“是……是那種每個女孩子每個月都會來的東西?!?p> 鈴木啟:“……”
謝謝,他已經(jīng)知道了。
“那算了吧,今晚記得好好休息啊,我先回去了?!?p> 剛想腳底抹油開溜,鈴木啟的衣袖卻立刻被一只小手可憐巴巴的拽住。
“夫君,我們今天來玩紙牌怎么樣???”
“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嘛?”
“那也不能讓夫君掃興而歸啊?!?p> 梅理所當然的回答道,一邊把鈴木啟拉進了自己的房間,很是貼心的牢牢關(guān)上了房門。
身邊的侍女早就在梅先前的嚴厲警告下,今晚絕對不會踏足這個房間絲毫,這也就意味著,只要能把鈴木啟留下來,梅有足足一個晚上的時間能夠和鈴木啟獨處!
而鈴木啟雖然已經(jīng)和梅很熟悉了,但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來到梅的閨房。
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面大得驚人的梳妝鏡。
四周繁瑣復(fù)雜的紋路雕琢出一朵朵盛放鮮花的模樣,而梳妝鏡則正正好好的鑲嵌在正中間,旁邊還放著一系列鈴木啟看不懂的化妝用品,以及一些用于固定發(fā)髻的珠針。
腳下的榻榻米顯然因為平日里一直有人打掃清潔的緣故,就算是一些難以顧及到的角落都顯得格外干凈。
房間內(nèi)部并沒有什么花卉,反而因為布局和天色的關(guān)系帶上了幾分其他房間所沒有的昏暗。
而曖昧的空氣,似乎也由于這種昏暗的緣故,不知何時無聲無息的在房間內(nèi)彌漫開來,調(diào)皮的挑逗著每一個踏足其中的人的神經(jīng)。
梅的呼吸稍稍變得有些粗重,不知是因為期待還是希望計劃能夠順利進行的緊張。
“夫君,紙牌在這里哦?!?p> 規(guī)規(guī)矩矩的盤膝坐在榻榻米上,梅輕輕的將一幅早就準備好的紙牌推到她和鈴木啟中間,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然而鈴木啟卻撓了撓頭,有些為難的說道,“我不太會打紙牌,平時也沒有什么機會和興趣玩,我的技術(shù)肯定一片稀爛,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沒關(guān)系的夫君,反正我們只是隨便玩一玩而已?!?p> 梅的笑容絲毫沒有因此改變,反而因為鈴木啟那想都沒想就拿起紙牌的舉動,而變得愈發(fā)燦爛了幾分。
在她今天白天的提前照料下,這副紙牌的順序早就有了一些奇特的變化。
只要第一張牌發(fā)給她自己,而鈴木啟拿第二張牌,以這樣的順序一路發(fā)下去,到時候鈴木啟的手里必然會有一副真正意義上的天胡手牌!
而按照自己夫君的性格,第一張牌的話他絕對會……
“諾,這是你的?!?p> “好的夫君?!?p> 看著第一張牌順理成章的落在自己手里,梅心中暗暗自語道計劃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
下一刻,清脆悅耳的聲音便仿佛根本沒有心機一般的,在昏暗曖昧的房間中輕柔響起。
“夫君,要不這樣吧,要是我們誰輸了一把,誰就脫一件衣服怎么樣?畢竟賭錢可是個不怎么好的習(xí)慣啊?!?p> “脫……脫衣服?”
鈴木啟愣了一下,發(fā)牌的手也頓時情不自禁的慢了下來。
而梅雖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神情卻沒有因此焦急絲毫,聲音反而顯得愈發(fā)柔聲細語起來,如同勸導(dǎo)著嬰兒入眠一般輕輕傳入鈴木啟耳中。
“沒錯啊,畢竟如果一點賭注也沒有的話,就算再有趣的比賽也一定不會有什么意思的吧,況且現(xiàn)在夫君身上也沒有零錢,還是說夫君想拿小女子的錢來和我對賭呢?”
“那什么還是算了,我還沒有無恥到那種地步呢。”鈴木啟擦了下額頭的冷汗,一邊忍不住念叨道,
“梅,你對我的性格也太好了,要是以后也這樣對別人可是要被騙財又騙色的。”
“放心吧夫君,除了你以外,我在這個世界上不會對其他任何人這樣的哦?!?p> 忙里偷閑的欣賞了一會鈴木啟那難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的模樣,與此同時,梅也立刻趁熱打鐵的把規(guī)則確定了下來。
“那就這樣說好了,輸一局就脫一件衣服,誰都不準反悔!”
“行,行吧。”
雖然鈴木啟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一時間也找不到反駁的地方。
畢竟就算梅再怎么黏著他,總不可能想借著這個機會,趁機完成一些真正夫妻才會做的事情……
吧?
“那么就開始吧,夫君先來好了。”
說話之間,二人的紙牌也都已經(jīng)發(fā)完。
纖纖玉指在紙牌的表面拂過,在看到上面的一串不相連的數(shù)字時,梅的笑容一下子更加明媚期待了幾分,以至于整座晦暗的房間,似乎也都因此變得陽光了起來。
很好,就是這樣,大小王都在夫君的手上,還有許多可以直接打出來的對子,我已經(jīng)輸定了!
這一刻,梅從未有過的感謝這個據(jù)說是從古老的東方世界傳來的游戲,甚至腦海里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自己最終失敗后的畫面。
為了今晚徹底拿下鈴木啟,梅很是貼心的只穿了寥寥幾件單薄的衣物,就為了能讓鈴木啟更快的勝利。
梅理想中的畫面:
“這,這樣再脫下去,恐怕不太好吧?”
“噠咩哦,噠咩噠咩!”
“夫,夫君,請稍微輕一點!”
一想到那些想象中血脈噴張的畫面,梅的俏臉便情不自禁的帶上幾分迷醉的霞紅,湛藍的眼眸也更加堅定起來。
今晚,我一定要和夫君真正有夫妻之實!
就算耶穌來了都阻止不了我,我說的??!
“嗯……這不太好辦啊……”
正當梅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時,鈴木啟卻一臉的為難,但最終卻很是豪氣的直接扔出了兩張牌,一開局就引爆了全場!
那是兩張大小王。
“王炸??!”
“……”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