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儒家服軟
然而,也就在荀子胡思亂想的時候,贏九州以指代劍,對著這來勢兇猛的一拳迎了上去。
荀子看著這輕飄飄的一劍,他捕捉不到這一劍的運行軌跡,仿佛跨越了時間長河。
忽的,他瞳孔猛縮,心里也是無盡的驚悚,這一劍讓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頓時,他歪著身子躲過了這刺他心臟的一劍。
然而,下一秒,手臂劇烈的疼痛讓荀子面目猙獰。
“怎么可能??”
荀子驚呼一聲,似乎是有點不明所以,就算陸地天人隔了一個小境界,可他修煉的是儒家心法,內(nèi)功無比深厚,完全可以跨越一個小境界對敵作戰(zhàn)。
可現(xiàn)實是那么的殘酷。
他被一劍秒了……
要不是見機不妙,躲了一下,這一劍插中的是他心臟啊。
“無法接受事實嗎,螻蟻就得有螻蟻的覺悟??!
當(dāng)你拿起拳頭和我作對的時候,你的人生就已經(jīng)黯淡無光?!?p> 說話的同時,贏九州乘勝追擊,又是一腳踢了過來!
看著踢來的一腳,荀子面色突變!
不講武德,年輕人不講武德。
趁著他思考的時間,這年輕人來偷襲他這個老頭子。
這一腳速度奇快無比,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
荀子就已經(jīng)被這一腳踢中面門!
下一秒,巨大的沖擊力讓荀子面目全非。
他就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不斷向后倒飛,直接飛向了他居住的房屋!
轟!!
一聲巨響,一座建筑物轟然倒塌!
麻了。
是真的麻了。
張良無法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他的師叔被贏九州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他不理解,他的師叔是一位陸地天人中期,全力爆發(fā)之下,即使是陸地天人后期也是可以叫板的。
可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是那么多不可思議。
他的師叔就像牙牙學(xué)語的嬰兒,他的師叔就好比一個犯了錯的孩子,正在被他的父親教育。
不光是張良麻了。
就連顏路也是滿臉的疑惑。
他們的精神領(lǐng)袖被一個少年按在地上摩擦,他們?nèi)寮业闹粮呱癖灰粋€稚子錘得蓬頭垢面。
這一切好像是發(fā)生在夢境里,他嚴(yán)重懷疑是不是沒有睡醒出現(xiàn)的幻覺。
“咳咳,師叔!”伏念捂著腹部,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一張冷峻的臉在此刻也是淚流滿面。
儒家的精神支柱倒了……
這是一個悲傷的事實,這是所有人無法接受的事實。
每個人都沉溺于悲傷世界內(nèi)無法自拔。
“本……本座無事?!避髯宇濐澪∥〉恼玖似饋?,只是發(fā)抖的雙腿,面目全非的臉出賣了他的言語。
“小子,和本座斗你還嫩了一點,如果你只有這樣的實力,那未免也太讓本座失望了?!闭f話的同時,荀子的嘴角處鮮血就像絲線一樣不斷滑落。
慘,特別慘,慘到了極致,但慘成這樣子他還頂嘴。
這是令人值得敬佩的。
尉繚子摸著下巴,看著這個死鴨子嘴硬的老頭,他的嘴角不覺間掛上了一絲淺笑。
說實話,他也沒想到太子殿下強得太匪夷所思了。
同為陸地天人,按理說荀子是不會敗得那么快的。
可事實就是敗得這么快,這讓尉繚子也不明真相。
他只能歸蜇于太子殿下天賦異稟,跨界作戰(zhàn)如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哈哈哈,老頭你嘴硬的樣子有點意思?!?p> 笑了,蒙恬笑出了聲。
剛才的他心驚膽戰(zhàn),生怕太子殿下承受不住這一拳,他本來都最作好殿下赴死的打算。
可沒想到,太子殿下?lián)]手間打得敵人落花流水,瞬間就被驚喜代替。
太子殿下不愧是他看重的人,這樣的實力,這樣的天賦,不夸贊都不行。
跟扶蘇那個書呆子比起來,扶蘇狗屁不是。
“我……我儒家認(rèn)栽,任憑差遣。”伏念面色復(fù)雜的做了一個違心的決定。
不這樣做不行啊,之前的他還有底氣拒絕,可現(xiàn)在他一點底氣也沒有了。
這個人兩招打得他儒家最強之人連站穩(wěn)都做不到了。
他不知道什么樣的實力才能做到,但最低也是陸地天人巔峰。
這樣的實力,令人無比絕望。
他也不想儒家葬送在他的手上,他也不愿儒家的精神支柱倒在這里。
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一切的隱忍都是為了以后的復(fù)興,受到的困境只會讓他們銘記于心,而后蟄伏幾十年,待回到巔峰,再找回失去的場子。
更何況去咸陽何嘗不是一種發(fā)展,那里有扶蘇的存在,他們也可以好好和扶蘇商量一下以后該怎么做。
該怎么去把扶蘇推上皇位。
……
與此同時,小圣賢莊外。
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頭手拿酒壺,一手吃著雞腿,一手喝著美酒,好不快活,他看著被士兵封鎖的小圣賢莊笑著道:“小兄弟,老夫前來探望犬子,還請行個方便?!?p> 這位士兵左顧右盼,似乎是在觀察同僚,“老大爺,不是我不讓你進去,而是今天的小圣賢莊一律不準(zhǔn)進出?!?p> “還有啊,你千萬不要亂跑,趕緊回家去吧,不然被當(dāng)做叛賊殺了,那可就沒地方哭了?!?p> “哦?”很明顯,這位士兵的話讓黃石公來了一絲興趣,“那小兄弟可否告知里面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嗎?”
一說到這,這位士兵滿滿的抱怨,似乎是發(fā)泄心中對儒家的不滿,又似乎是在發(fā)泄舟車勞頓之苦,“你是不知道,這儒家啊不識抬舉,我們的太子殿下派遣使者來了三次,可最后都是了無音訊啊。
鬼知道這群儒家的想做什么,我們今天來就是圍剿叛逆的,順便給這些儒家的一點甜頭嘗嘗,讓他們知道,在大秦到底誰說了算?!?p> 然而,下一刻,這位士兵睜大了眼睛。
因為那個老頭不見了,就活生生的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見鬼,人哪去了?”
……
“本公子什么時候說接受了,現(xiàn)在說這些你們不覺得晚了么?”冰冷無情的話自贏九州的口中傳出,讓儒家的眾人火冒三丈。
什么時候,他儒家愿意投靠某個勢力還被人拒絕過?
難道他不知道儒家的影響力嗎?
雖然他的武藝超群,但,儒家又不是靠著武藝成為當(dāng)世顯學(xué)的。
那是靠著無比巨大的影響力鑄就了儒家。
在整個華夏,在每個國家,哪里沒有他們?nèi)寮业牡茏樱?p> 哪里沒有他儒家弟子入朝為仕?
可現(xiàn)在,贏九州的拒絕就像一個無聲的耳光抽在了他們?nèi)寮业哪樕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