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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婦,在災(zāi)荒年代發(fā)家致富

第110章 油嘴滑舌

  “可以,媳婦兒你做什么我都喜歡。”

  周靖遠笑嘻嘻的將火堆升起來,把切好的蛇肉串在上面,一層料一層油的烤了起來。

  “油嘴滑舌?!?p>  許眠月罵了一句,把切好的蛇肉放進鍋里,加上調(diào)料開燉。

  明明滅滅的火焰輕輕晃動,將男人的側(cè)臉映照的紅黃不定。

  他低垂的眸子盯著火堆,拿著一根棍子將它戳的“噼啪”作響。

  越來越靠近京城,周靖遠的心情又變得低落下去。

  也不知道小媳婦兒給的藥許將軍吃了沒有?

  若是吃了,這個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醒過來了吧?

  許眠月將他的神色收歸眼底,卻并沒有說些什么。

  現(xiàn)在不論誰說什么都是沒用的。

  只有讓他親眼看到許將軍平安無事,他才能夠徹底放下心來。

  吃了午飯,一家人在鎮(zhèn)上歇了一夜。

  翌日,將婆婆和小包子他們送進馬車里面,許眠月直接加快了趕車的速度。

  京城,將軍府后院兒自從病重昏迷的許將軍被秘密送回京城,將軍府就一直沉浸在低迷的情緒之中。

  對外,他們將軍打了勝仗,眾人紛紛上門道賀。

  一個兩個的都被管家用許將軍舊疾復(fù)發(fā)的借口給推了過去。

  可是但凡有些消息來源的,誰不知道他們將軍重病難醫(yī)呢?

  對內(nèi),陛下親下密旨,責令眾太醫(yī)必須救治好許將軍。

  可惜一年多了也沒有什么起色。

  府里留下的都是親信,管家更是和許將軍一起上過戰(zhàn)場的過命兄弟。

  他和自己的兒子都盼望將軍能夠醒過來,可惜卻并沒有半分好轉(zhuǎn)的跡象。

  “吉叔,外面定海公嫡孫宋文筠求見,說是他有救醒將軍的法子?!?p>  正在父子二人愁眉苦臉之際,一個穿著勁裝的帶刀護院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他沖著吉管家拱手,神情特別激動,語氣都有些不穩(wěn)。

  “什么?”

  父子兩個立刻圍了過去,吉管家更是用力抓著護院的肩膀用力搖晃。

  “你說的是真的?他身邊可還有別人?”

  父子兩個驚喜萬分,但是想到如今朝堂的形勢,喜悅立刻消減不少,目光也帶上了警惕?!安皇侨μ?,我肯定不會是圈套!”

  那護院忙不迭的點頭,急促的喘息了兩下,眼神都亮了起來。

  “我看到了,他手上還帶著小將的佩刀!”

  “靖遠的佩刀?”

  吉管家驚呼一聲兒,父子兩個滿目驚詫,立刻跑了出去。

  將軍府的大門打開,宋文筠被幾個人請了進去。

  留下的護院探頭朝著外面看了兩眼,立刻將大門關(guān)上。

  隔絕了外面或明或暗的窺探視線。

  堂屋之中,宋文筠將一直握著的佩刀遞給了吉管家的兒子。

  “周大哥說讓我把這個交給一個叫吉順豐的人,說他看了就知道怎么回事兒!”

  吉管家的兒子,也就是吉順豐。

  他顫抖著雙手將沉甸甸的佩刀接了過去,一時間眼睛有些發(fā)酸。

  “爹,這個就是靖遠大哥的刀?!?p>  他看到了刀鞘上面熟悉的劃痕。

  一道重,一道輕。

  這是兩個人打仗時候,他替自己擋劍留下的痕跡。

  “靖遠大哥現(xiàn)在在哪里?”

  他一把抓住宋文筠的胳膊,激動的追問著周靖遠的下落。

  自從他主動進宮,便再沒了消息。

  將軍府幸免于難,肯定是他做了什么。

  他們雖然擔心,但是將軍府自身難保,根本分身乏術(shù)。

  “周大哥回家去了,和妻兒母親過的很平靜,讓我替他向你們問好?!?p>  宋文筠掃了一眼自己被抓皺的袖子,皺了一下眉頭又立刻松開,臉上蕩開溫柔的笑容?!拔覀冋业剿臅r候,并沒有馬上認出來,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p>  “他知道許將軍的情況,就讓我把這刀給送回來,說你們知道怎么做。”

  吉家父子始終觀察著男人的臉色。

  見他沒有說謊的痕跡,面色才好了一些。

  吉順豐拿著佩刀,心不在焉的向宋文筠拱手。

  “你的心意我們收到了,日后定海公府的恩情,我們將軍府定然加倍償還!”

  吉管家看到喜不自勝的兒子,有些無奈。

  輕輕咳嗽了一聲兒,笑著和宋文筠道謝。

  “犬子粗人一個不懂禮數(shù),還請宋公子見諒?!?p>  “今日將軍府有事兒,還請宋公子先行一步,改日我們將軍必定會登門致謝。宋文筠看出他們眼底的急促,輕輕笑了一下,也不生氣。

  折扇輕搖,順著他們的意思離開。

  “二位不必送了,還是照顧許將軍比較重要?!?p>  他收了扇子,站在自家馬車前面,對著二人輕輕頷首。

  “在這這便不打擾了,告辭!”

  話音未落,將軍府的大門已經(jīng)被關(guān)上了,吉家父子兩個撒腿兒就往后院跑。留下宋文筠對著將軍府禁閉的大門啞然失笑。

  這父子兩個還真是急性子!

  將軍府臥房,雖然窗戶開著,但是里面的藥味兒依舊刺鼻。

  一個面容樵悴,身形枯瘦,嘴唇干裂泛紫的男人就躺在屋里的雕花大床上面。雖然閉著眼,眉心卻緊緊的蹙起,仿佛在受著天大的折磨。

  這人正是風頭正盛的許將軍。

  吉管家將伺候的下人都趕了出去,和吉順安站在床頭的位置。

  周靖遠的佩刀就放在床頭的凳子上。

  父子二人對視一眼,吉管家點點頭。

  吉順豐立刻將刀拿起來,手指在刀鞘上面摸索了兩下。

  指頭輕輕扣動一處位置,微微用力。

  伴隨著“咔噠”的一聲兒,刀鞘一處的表層突然彈開。

  一處凹槽露出,里面整齊的擺放著三個奇怪的管狀物體。

  “這是什么東西?藥嗎?為什么是這個顏色?”

  吉管家拿起其中一個細細打量,透明的液體在管子一樣的東西里面微微晃動。

  正常的藥不應(yīng)該是熬煮好的湯劑或者是藥丸子嗎?

  “我也不清楚,靖遠大哥應(yīng)該留下提醒了才對吧?!?p>  吉順豐搖頭,抬手將刀抽了出來,循著記憶翻看了兩下。

  他手指微動,一根細長的鐵絲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心,然后放進了刀柄和刀連接的位置。

  一張折疊的紙條就從里面被勾了出來,父子兩個驚喜的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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