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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吧!權(quán)臣她懷了皇帝的崽崽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可這人是侯爺?shù)男念^寶

  蕭清越噗的一下笑出聲來,她轉(zhuǎn)身抬眼瞧去:“你倒是說說看,誰威脅了我?”

  齊之煥搖頭:“那是為什么呢?”

  蕭清越恍惚間覺得,她出現(xiàn)了幻覺。

  為什么他會露出一副失望的、受傷的表情呢?

  不是應(yīng)該開心嗎?

  她收回目光,垂眼瞧著別處,她沒說話,齊之煥也沒再追問。

  蕭清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許是又失眠了,便輕手輕腳的爬起來,在屋里翻出了一壇桂花酒。

  屋內(nèi)很安靜,能夠清楚的聽到外面的雨聲。

  下雨的時候她時常會想起不久前的那個雨夜,白芍死在她的懷里,陸連靈沖她發(fā)泄著怒火,一字一句都戳中她的心窩。

  齊之煥這樣的人為什么要和你成婚呢?

  她喝著酒,心里亂作一團(tuán)。

  蕭清越悶不做聲的喝著,轉(zhuǎn)眼間,一壇酒已經(jīng)見了底。

  她干脆直接把放在柜子里的幾壇酒都給提出來,她力氣小,只能小心翼翼的抱起一壇放到桌邊,再躡手躡腳的抱起另一壇。

  “大晚上的怎么突然喝酒了?”

  身后忽的傳來一陣清冷的聲音,她扭頭一瞧,答非所問的道:“怎么醒了?”

  齊之煥道:“出了好多汗?!?p>  穿著的衣服黏糊糊的貼在身上,很不舒服,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瞧見了坐在桌邊喝著酒的小姑娘,心生疑惑,便過去詢問。

  他看著空了的酒壇子,“沒想到你這么能喝酒?!?p>  蕭清越笑道:“還好?!?p>  齊之煥提起一壇,放到桌上,坐在旁邊的小姑娘忽然站起來,用額頭貼著他的額頭,他心下一顫,伸出去想要掀開蓋子的手都僵在半空。

  他目瞪口呆的抬眼瞧著,嘴巴微張,半晌沒說出句話來。

  對方卻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迷迷糊糊的點(diǎn)頭道了句;“不燙了?!?p>  蕭清越仰頭把倒在茶杯里的釀酒一飲而盡,“那湯藥有用得很,我也是睡了一覺,燒就退了?!?p>  “讓你喝的時候,你還不愿意喝。”她輕笑一聲,朝人瞟去一眼,話語中帶著些得意:“要不是我哄著你喝了藥,你恐怕現(xiàn)在早就燒得神志不清了。”

  四目相對之間,齊之煥只覺得耳朵發(fā)熱。

  他一首成拳放在嘴邊低聲咳了咳,掀開酒蓋,隨便拿了個杯子倒了滿滿一杯。

  蕭清越道:“你燒剛退,少喝些酒。”

  齊之煥反問:“那你呢?”

  蕭清越擺了擺手:“我無礙,反正身子骨已經(jīng)遮掩了,況且我也沒旁的樂趣,要是酒還不讓喝,我倒不如直接死了算了?!?p>  此話一出,愣是讓齊之煥把想要勸告的話給咽了回去。

  小丫頭什么時候這么愛喝酒?

  他在心里暗自嘟囔,只聽蕭清越輕聲道:“自從我向皇上求了這門婚事,連同著你都一塊兒被推上了風(fēng)口浪尖,被說書人變造著莫須有的故事,被人議論,成為桌前飯后的點(diǎn)心,你不喜歡這樣,我知道的,其實(shí)我都明白?!?p>  “我又不傻,你真當(dāng)我不懂你的意思?”

  蕭清越苦笑一聲,一手托腮,一手摩挲著杯子上的花紋:“你是恨我的,不然為什么每次見了我,都露出討厭的樣子,即使被迫遇見,被迫要短暫接觸,你一舉一動,無時無刻不在表達(dá)著你的嫌惡?!?p>  她鼻子一酸,眸前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蕭清越趴在桌上,頭埋在臂彎里。

  “確實(shí)。”

  她話語中帶著些哭腔:“你該恨我?!?p>  齊之煥不知該從何解釋,他往前的所作所為,并非一句“你誤會了”就能夠解釋清楚的。

  他道:“你喝醉了?!?p>  蕭清越否認(rèn):“沒有?!?p>  齊之煥起身把人橫抱在懷里,將人放到了床榻上,蓋好被子,臨走時,袖角忽的被人拉住。

  躺著的小姑娘眼眶含著淚,眉頭緊皺,啞聲道:“我應(yīng)該被人記恨?!?p>  齊之煥聽得云里霧里,一頭霧水,什么叫做……應(yīng)該被恨?

  蕭清越說完就睡了過去,等到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她躺在床榻上,屋內(nèi)除了她就沒有別人,好似昨晚上的事情全都是一場夢。

  這一晚她睡得很好,不知是不是睡前喝了釀酒的緣故。

  酒壇子還好好的放在桌面,地上放著兩床被子。

  蕭清越揉了揉眼,只覺得眼睛有些發(fā)酸,她翻了翻身,閉眼準(zhǔn)備再睡。

  還沒躺多久,就聽到了“叩叩叩”的敲門聲。

  緊接著便是推門的聲響。門被她鎖住,掛在上面的鎖來回晃悠著,時不時的碰到木門上。一切都變得聒噪起來。

  蕭清越嘆了口氣,翻身下床,跑去開了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得不能熟悉的臉,她抬眼問:“有事?”

  宋執(zhí)道:“沒事就不能過來了?”

  門剛打開,就有濃重的酒味撲面而來。

  他先是皺眉后退幾步,末了勾頭朝屋內(nèi)瞧了一眼,瞧見桌上的酒壇子后,心頭的疑云才算是消散,他走進(jìn),低頭湊過去用力嗅了幾下。

  蕭清越打趣道:“聞什么呢?你是狗么,一直聞?”

  宋執(zhí)皺著的眉頭還未舒展開:“喝了多少?”

  蕭清越認(rèn)真回想著,試圖從腦海里找到些記憶,奈何如今剛醒,腦子里仿佛都是一堆漿糊。

  她隨手朝酒壇指了指,“就那么多?!?p>  “就?”宋執(zhí)問,“什么叫做就這么多?”

  他走過去,打開柜門,發(fā)覺柜子里空無一物,沒了被子,也沒了釀酒。

  宋執(zhí)看著地上的兩床被子,驚道:“你昨晚在哪兒睡的?”

  蕭清越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在床榻?!?p>  轉(zhuǎn)念忽的覺察到不對勁,她撓了撓頭,故作出一副還沒睡醒、暈乎乎的樣子,“好像是在地上?!彼蛄藗€哈欠,“記不清了。”

  宋執(zhí)有些惱:“我跟你說的話你全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了是不是!”

  蕭清越朝人瞟去一眼,勾了勾嘴角,勉強(qiáng)擠出個微笑。她用手當(dāng)做扇子,在男子的旁邊扇了兩下,訕笑道:“消消氣?!?p>  轉(zhuǎn)身想倒杯茶遞過去,等提起茶壺的時候,才發(fā)覺茶壺里面沒了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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