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你的諾言必須要遵守
眼皮一抬,靳言看到臉色難看惡狠狠怨毒盯著自己的林大陽,將自己攔住。
看著來勢洶洶,來者不善的林大陽,靳言沉穩(wěn)的沉了沉聲“什么事,這里應(yīng)該沒有我什么事了吧,難道,您想公報私仇!”
“誰說沒有你的事了,你自己從我這里獲得秘術(shù)的時候,說了代替咱們村內(nèi)的人點一個月的陽燈?!?p> “之前,我看你受傷,不方便,所以就沒有強求你,但是這兩天看來,你能走,能吃,能喝,并沒什么影響?!?p> “既然你身上的傷對你的生活無礙,那你就遵守諾言吧?!?p> “除非,你不想遵守諾。”
靳言回答完,林大陽一串話說出。
林大陽的話說完,瞬間點醒了附近的村民。
“對啊,靳言不是說,他要代替嗎?他若是今天來代替的話,我兒豈不是就不用點陽燈了?!?p> “是啊,是啊。”
隨著議論聲錄下,瞬間那些本來站靳言,向林大陽施壓的這些村民。
瞬間宛若墻頭草一樣倒戈,變成站林大陽那邊,開始向靳言施壓。
議論聲紛紛響起。
這些村民看靳言的眼神逐漸開始變化。
“靳二狗子,我沒說錯吧,你自己說的當(dāng)時從我這里學(xué)習(xí)到秘術(shù),許諾的就是為村內(nèi)點陽燈?!?p> “那既然如此,現(xiàn)在你就遵守諾言吧。”
林大陽聽自己身邊的這些村民議論,知道輿論自己站在自己這邊后,嘴角輕咧,言語中向靳言步步緊逼。
他的話音落下,此刻的靳言臉色有些難看。
現(xiàn)在雖然吃了幾粒愈臟凝血丸,恢復(fù)了一些力氣。
但是自己身上的內(nèi)傷依然是重傷。
而且再加上之前在家里時,自己一直畫符。
身上的陽氣只剩八縷。
此刻若是自己再點陽燈,身體再次陷入冰冷虛弱。
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這邊靳言臉色陰沉,原地不動,不做回答。
而那邊林大陽見靳言遲遲不回答,嘴角冷笑說道“時間也已經(jīng)不早了,既然二狗子,你對你的許諾沒有異議,那我現(xiàn)在就為你點陽燈?!?p> “等等!今日不行,等我傷好了,我再履行我的諾言。”看著林大陽步步逼近,靳言說出此話,并且腳步移動,想要離開此處。
靳言重傷而緩慢的腳步剛開始移動,林大陽再一次的堵住了他離去的步伐“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
“靳二狗子,你許諾了,就要遵守,想走,不可能?!?p> “今日這陽燈,你還非點不得了?!?p> 說完此話,林大陽看向周邊圍著的村民“將靳二狗子按住,別讓他跑了。”
“他若是跑了,不點陽燈,你家人可是沒有機會被代替了?!?p> 林大陽的聲音落下后,瞬間剛才在靳言那里賣符文的人中上來幾人,從身后壓住了靳言。
靳言被壓住后,明顯的看到,林大陽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意。
得意的他,拿出一個新碗,碗中盛放著一碗淡淡紅色仿佛油脂一般的符水。
拿出碗他便將往日給四人點陽燈用的量,全部便灑向靳言一人。
四人用的點陽燈符水量接觸到靳言身體。
靳言瞬間感覺到心肝脾胃腎突然像是被著火了一番。
全部撒完后,本來就重傷身體虛弱的靳言雙腳一軟。
啪的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后,靳言再次感覺到了剛剛擊敗稻草陰詭時。
倒在地上,渾身無力,連眼皮都不怎么抬得起的感受。
此刻的靳言,倒在地上,眼皮微抬。
眼中的視線迷迷糊糊,意識也變得非常模糊。
模糊之間,靳言聽到林大陽爽朗的笑聲。
陽燈已起,送他們走吧?!?p> 這個聲音落下后,靳言感覺到自己虛弱無法操縱的四肢被人抬起。
很顯然,自己即將被抬出村外。
一炷香的時間,靳言被一群人丟下。
被丟下靳言虛弱的如一攤爛泥躺在地上。
仰望快要黑的天。
躺在地上如爛泥意識并不是很清醒的靳言無比的痛恨咒罵著林大陽。
自己從穿越來到這里后,每一次遇到絕境都是因為他。
咒罵過許久后,靳言內(nèi)心在下定決心,等自己這個度過今晚,內(nèi)傷好透之后,絕壁會給林大陽一個好看。
下定決心后,靳言開始看向自己的屬性板,開始思考如何度過這個夜晚。
【姓名:靳言】
【修為:半步熾陽境】
【秘術(shù):匯陽凝符訣】
【攻擊手段:暫無】
【體內(nèi)陽氣:1/55】
【狀態(tài):內(nèi)傷(重傷)點陽燈中(加強版)】
沒有辦法操控自己的虛弱身體,身體還重傷,陽氣也僅剩一縷。
這代表了,自己現(xiàn)在就是活靶子。
不但是活靶子,而且哪怕最低級的陰詭只需要輕輕一擊就能要了自己的性命。
看完自己的屬性欄后,靳言的心沉入了谷底。
“系統(tǒng),我體內(nèi)陽氣恢復(fù)的速度是怎樣,多久才能恢復(fù)到我能夠簡單移動?!?p> 【宿主體內(nèi)陽氣,一個時辰可以恢復(fù)二十縷?!?p> 【恢復(fù)到宿主可以簡單移動的話,需要恢復(fù)到五縷以上,也就是最少一盞半茶的時間。】
一盞半茶的時間,也不算太久。
等自己恢復(fù)行動力,自己就直接往村里走。
到了村里,就直接去林大陽家門外。
不是逼迫我點陽燈嗎?
你不仁,就不怪我不義。
直接將陰詭往你家引,我看你這次還怎么置身事外。
靳言,想著,只見天色漸漸變黑。
很快就來到了黑夜。
到了黑夜時分后,時間剛剛過去了一盞茶的時間。
靳言身上的陽氣剛剛恢復(fù)到了三縷。
所以,此刻黑夜降臨,靳言還是在地上如同一攤爛泥躺著。
又是一盞茶的時間度過,兩盞茶的時間度過后。
靳言身上的陽氣恢復(fù)到了六縷。
此刻,靳言的身上恢復(fù)了一些力氣,他能夠操控自己的身體了。
只見能夠操控自己身體后的靳言,拖著虛弱的身體緩緩站起。
站起之后,看了下自己周邊的環(huán)境,在記憶中大概確認(rèn)自己在村的北邊后。
立刻目標(biāo)明確的向著南方大林村所在的地方走去。
你讓我不能行,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靳言撐著虛弱的身體,往那里走著。
這邊剛走了一盞茶時間,三里地的路程,突然靳言感覺到身邊出現(xiàn)兩陣陰風(fēng)。
向前一看,靳言瞬時間脊背發(fā)涼,頭皮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