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王僧辯的怒火!
吼!
一道獅吼般的聲音,自張九齡的嘴里吐了出去,化為一頭狂獅虛影,直接將那名天神衛(wèi)給鎮(zhèn)死。
此時此刻,張九齡面目陰冷的看著那個死得不能再死的天神衛(wèi),道:“狗東西,仗著大夏新帝,就敢在老夫面前如此的傲氣,這樣的死法,都是便宜你了!”
旋即,他那眼睛望向大夏京師的方向,殺意騰騰的道:“大夏新帝,你特么不僅殺了張耳家主,而且,北涼王張驍,張雍,張景,張家的眾多強者,都是被你所殺,竟然還敢讓我南家張家的主事,到京師請罪,真是在找死!”
“我張九齡當(dāng)張家的家主的時候,大夏先帝也不敢如此對待我張家!”
“既然如此,那就新帳老帳一起算,我張九齡就要大夏王朝改姓,你大夏新帝身死!”
說完。
他那身形暴掠而起,剎那間,就是出了南陽城,向著大夏京師而去。
……
黑暗三角州。
日月古教。
古殿。
教主武明月坐在一張粉紅色的長椅上,身前擺著一個古琴,她那玉手搭在琴弦上,輕輕撥動,一聲聲符音則是隨之響起,似是高山流水,似是情侶相會,令人浮想開來。
此時,武明月彈奏的乃是十里桃花揚州路。
這首曲子在大夏王朝流傳比較廣,只是沒有人知道作者是誰?
有的曲譜愛好者,覺得是某位典譜新人模仿古曲而作,而有的曲譜愛好者,覺得這就是古人所作的古曲。
然而,就在武明月彈奏這《十里桃花揚州路)到了高潮的時候,突然,心里生出了濃濃的不妙,頓時,琴弦直接給斷了,摔到地上。
見得如此反常的一幕,武明月皺了皺眉,道:“這鳳來琴的琴弦,為什么會突然斷了,難道,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嗎?”
聲音落下,她似是想到了什么,道:“按理說,現(xiàn)在,劉叉他們應(yīng)該是幫助南陽張家滅了大夏新帝!”
“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呢?”
至于劉叉他們出現(xiàn)意外,武明月不會往那上面想。
因為,她覺得以劉叉帶去的日月古教的強者,加上南宮強者,攻進(jìn)京師,殺死大夏新帝輕而易舉。
就在此時,從古殿外跑進(jìn)來一個女弟子,玉手拱起,道:“教主,我們?nèi)赵鹿沤?,來了一個大夏京師的天神衛(wèi)!”
“天神衛(wèi)?”
聽到這話,武明月愣了一下,旋即,她那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笑容,很顯然,她覺得劉叉他們殺了大夏新帝,派一個天神衛(wèi)前來送信!
可是,她哪里會知道劉?和帶去的日月古教的強者,死在了京師。
“那名天神衛(wèi)在什么地方?”
武明月十分期待的說道。
“殿外!”
那名女弟子道。
“快請!”
武明月激動的道。
“是!”
女弟子點頭。
很快,一名身穿鎧甲的天神衛(wèi),手里抱著一個木盒子,走進(jìn)古殿,看著武明月,正要說什么,后者則是直接開口了。
“這位天神衛(wèi),是不是劉叉長老讓你來給本教主送信呢?”
那名天神衛(wèi)聞言,冷笑了一下,看來這個日月古教認(rèn)為我是劉叉給她送信!
可笑!
太可笑!
要是她看到劉叉的人頭,會是怎樣的表情呢?
嘿嘿嘿!
應(yīng)該是氣得半死!
“武明月教主!”
那名天神衛(wèi)笑呵呵的道:“不好意思,我不是劉叉派來報信,而是給你送人頭!”
當(dāng)即,他就裝著劉叉人頭的木盒子,扔到武明月的身上。
“人頭?”
武明月怔了怔,十分疑惑的道。
下一刻。
當(dāng)她將那名天神衛(wèi)扔來的人頭接住,然后,緩緩的打開,看到劉叉熟悉的面容,頓時,明白了過來,眼里充斥著濃濃的殺意,怒吼道:“大夏新帝,好大的膽子,竟敢殺我日月古教的劉叉長老!”
面對著憤怒的武明月,天神衛(wèi)搖了搖頭,道:“武明月,我們陛下給你帶一句話,馬上到大夏京師請罪,若敢不來的話,日月古教就能覆滅了!”
這一刻,伴隨著這個聲音響起,武明月臉上布滿了濃濃的怒意與猙獰。
大夏新帝找死??!
殺了我日月古教的劉叉等強者!
還要老娘到大夏京師請罪!
找死??!
此時,那名天神衛(wèi),看著武明月,嘴里彌漫著一抹玩味與戲虐,道:“武明月,再見了!”
當(dāng)他這個聲音響起,只見得,武明月瞬間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玉手按在天神衛(wèi)的頭頂之上,瞬間就死了。
“大夏新帝,你殺我日月古教的劉叉等強者,乃是不可饒恕,老娘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武明月殺氣升騰的說道。
嗖!
下一刻,她那身影掠出古殿,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出了日月古教,玉腳踩著一朵巨大的蓮花,向著大夏京師飛去。
……
劍宗。
古樓。
王僧辯正在獨自下棋,手里執(zhí)著一枚白子,忽然間,他那額頭上冒出了很多冷汗,心里生出了一絲不妙之感,當(dāng)即,他就感覺到很奇怪。
要知道,他幾十年都是不曾有過額頭冒汗和心生不妙的感覺,除過他那三兒子王藥師隕落。
難道,天長老到大夏京師刺殺大夏新帝,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不成?
想到這里,他隱約間,感覺到有些后怕!
“父親,不好了!”
這時,王青陽面色慌亂的闖進(jìn)古樓,看著王僧辯,道。
“慌慌張張,成何提統(tǒng),老子平日里教導(dǎo)你要注意儀態(tài),你都學(xué)到哪里呢?”
王僧辯抬頭看了一眼王青陽,喝聲道。
“父親,真不是孩兒不注意儀態(tài),只是,這一次真的發(fā)生了大事!”
聽到王僧辯的喝斥,王青陽翻了個白眼,無語的道。
王僧辯神色淡淡的道:“發(fā)生什么大事呢?”
“天長老死了!”
王青陽干脆力落的道。
“什么?”
王僧辯眼里彌漫著濃濃的難以置信,道:“天長老死了,你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呢?”
王青陽便是把天長老掛著大夏京師城樓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王僧辯。
當(dāng)王僧辯聽完,眼里的殺意,如同奔河,臉色猙獰,怒道:“大夏新帝,先是星云宗被你滅,我兒王藥師被你殺了,現(xiàn)在,又是天長老死在京城,被你掛到城樓!”
“看來老子不殺你這個大夏新帝,我劍宗有何面目立于黑暗三角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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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驚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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