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zhàn)斗并不激烈,聲勢也不浩大,比那些絢麗的魂技亂放給觀眾帶來的視覺沖擊也底了不止一個檔次,但七怪和眼光獨到的人都能看明白這場戰(zhàn)斗其中的玄奧。
力量,戰(zhàn)斗意識,戰(zhàn)場智慧,對時機的把控,對敵人的能力和心理分析等等,這兩人都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這才是真正的生死戰(zhàn)斗,這才是強者應該的戰(zhàn)斗,而不是如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一通魂技亂砸,看誰的魂力高魂技厲害這種幼稚的游戲。
觀眾席上的七怪睜大了眼睛,滿臉不敢相信這種質(zhì)量的戰(zhàn)斗是和自己同樣大小的月兒打出的,七怪望著月兒表情各不相同。
戴沐白眼中莫名的光芒更甚,唐三眉頭緊皺,奧斯卡一臉羨慕和憧憬,小舞雙眼放光,馬紅俊懼怕的趕忙收斂淫邪的目光。
寧榮榮眼中光芒閃動,濃厚的興趣在平生和月兒身上不斷掃射。
而朱竹清還是一臉冰冷,但身體卻比較誠實,移步來到平生的身邊,以微不可查的聲音在平生耳邊詢問。
“我看得出來你們很強,有別于魂師的強,你們手中掌握著能讓我變強的方式,我想要,讓我付出什么代價都可以”。
平生回過頭,注視了朱竹清許久然后慢慢的搖了搖頭。
“那天晚上的話你雖然聽進去了,而且你也明白,但你并沒有放下,等你什么時候放下了再來找我尋求變強的方法吧,無論什么時候只要你依然是那個頑強的女孩,我‘天星閣’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朱竹清發(fā)出疑問“我的天賦在史萊克并不算好,先天魂力七級,雖然我在12歲的年紀達到了大魂師的境界,但七級的我未來成就基本有限,為什么不選擇其他人,比如先天滿魂力的唐三小舞和奧斯卡?而且‘天星閣’又是什么?”
平生有點奇怪【按照朱竹清的冰冷性格,一次性說這么多話還真是難得】。
“奧斯卡確實有天賦,但他只有對強者的憧憬,并沒有你這樣的決心和付出,唐三和小舞也是天才中的天才,但他們不在天星閣的考慮內(nèi),至于原因你不要過問”。
“天星閣選擇成員的標準并不是先天魂力的多少,也不是天賦的強弱,只要有成為強者的堅定信念,就算是先天零魂力,就算是殘缺之人‘天星閣’也來者不拒”。
【無法修煉的零魂力者,殘缺的廢人】朱竹清不敢相信,天星閣連這樣的人也收做成員,微張著嘴“天星閣到底是什么?”。
“天星閣是什么我現(xiàn)在并不能告訴你,等時機到了或者你加入,你自然就會知道,你是我天星閣看好的或者說是預定的成員,為了你不對我天星閣抱有空手套白狼的感官,我在這里給你一個變強的突破口好了”。
朱竹清從無法想象的‘天星閣’中抬起了頭,雙眼如行走在黑夜中的野獸一樣釋放著野性的光芒,緊緊盯著平生。
平生微微笑了笑“別這么看著我,雖然我知道你不在意你那個未婚夫,也看得出來你那個未婚夫的目光也不在你身上,但你們怎么說都有婚約在身,你這么炙熱的目光會讓別人誤會的”。
雖然平生將話說的很開,但朱竹清卻絲毫不受影響,眼神一如既往。
沒辦法,平生只能無視了。
“眾所周知,魂師修煉魂力,而魂環(huán)能讓魂師突破更上一層樓,并且不勞而獲的獲得技能,但從來就沒有人想過為什么自身突破需要借助不屬于自己的外物,并且這個外物還會進入身體根深蒂固讓人離不開它”。
平生微微嘆氣“不是自己的終究不是自己的,一碗清水中混入了雜質(zhì)那么就不能算是清水了,人也一樣,但可惜天星閣并沒有免除這種雜質(zhì)的辦法”。
說到這里停了下來,平生定眼看向朱竹清“我說的這些你有明白點什么嗎?”。
不等朱竹清回答,平生又接著說道。
“那么如何盡量保持自身的清澈度,就在于剔出施加在人身體上的魂環(huán),讓自己身心如一,完全掌控自己的身體和身體本身的能量,這樣一來,那些所謂的自創(chuàng)魂技只要自己想就能隨意創(chuàng)造”。
“朱竹清,你為了變強忽略了很多東西,眼中只要‘變強’兩個字,在魂師修煉的體系之下我也不能多說什么,因為現(xiàn)在世人只有這一條修煉道路,只能朝著被某人畫出來的線路一直走下去”。
朱竹清聽到這里,神情慢慢有點恐懼【雖然不知道你或者你說的天星閣想做什么,但那一定是驚天動地的舉動】。
“不知道你有沒有仔細觀察過月兒的魂環(huán),她的魂環(huán)只有顏色卻沒有魂環(huán)里的紋路,魂環(huán)自帶的魂技就隱藏在魂環(huán)紋路里,只要做到將那些紋路也就是魂技徹底吸收融入身體,讓它成為你身體里的一部分,那么你就能最大程度還原自身的清澈度,完美控制自身的能量,各種技能信手拈來,而不是只能依靠魂力注入魂環(huán)里讓魂環(huán)發(fā)動魂技和敵人火拼”。
“給你說這些是因為你有天星閣一個成員名額,雖然這個理論無關(guān)緊要,只要去探究是個聰明人都能想到,但我還是建議你不要宣揚出去”。
朱竹清知道這在魂師歷史上從未有過的理論,或者說是大逆不道,但聰明的她知道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
得到朱竹清保密的回答平生就離開了觀眾席,去迎接凱旋而歸的自家妹妹。
“怎么樣?是不是很不盡興?”。
“如果是哥哥,你會覺得盡興嗎?”。
“...”平生尷尬【看來是我明知故問了】。
“還想再玩玩嗎?生死戰(zhàn)沒有規(guī)矩,自然可以越階戰(zhàn)斗,看了看時間,你應該還有兩個時辰的玩樂時間”。
月兒聽著哥哥的話語明白過來“今晚開始嗎?”。
“嗯,今晚午時三刻,行動很大,我調(diào)來了天星閣很多人人員,目標不光那只姓宋的肥豬,從這斗魂場開始向著根須蔓延,所有有關(guān)人員都不會放過”。
“我能參與行動嗎?”。
平生惋惜的搖了搖頭“雖然我很希望你去見識一下真正的大型戰(zhàn)場廝殺,但你的武魂和武技特征太明顯,在天星閣沒完全暴露的情況下你不適合參加一切暗地里的活動”。
“不過我打算讓朱竹清參加,雖然她比大多數(shù)人都成熟與堅強,但還是有點天真,我想讓她見識一下這世界的殘酷”。
“而且史萊克七怪和唐三這個氣運之子是一體的,我想看看小幅度改變或者拆散一個七怪會有什么影響,是被某一種意識修正還是任其發(fā)展”。
看著自家哥哥慢慢變得深邃的雙眼,月兒抬頭望向天空,想起那晚【爹娘和義父的仇我會和哥哥一起報的】。
平生回過神來,臉色變得平易近人“你去玩吧,我再去找一下朱竹清”。
平生回到觀眾席,看見朱竹清坐在那里一臉沉思,不顧旁人和七怪的目光坐了過去,以魂力傳音的方式和朱竹清溝通。
“今晚天星閣有一場行動,你是預定的成員可以參加,這也是天星閣對你的一種考驗,但如果你對天星閣和變強不感興趣的話可以當我沒說,如果你要來,今晚午時三刻在索托城最高建筑的頂端來找我,別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