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的戰(zhàn)斗,寧風致與古榕心中劇烈震撼。
雖然隱約知道傅平生的實力強勁,但卻想不到實力強大到能與成名已久,主‘攻伐’的劍道塵心不相上下。
【他才12歲啊...】。
寧風致側(cè)頭看了看,懷著同樣心情目不轉(zhuǎn)睛看著戰(zhàn)場上兩人對戰(zhàn)的古榕。
然后微微低下頭看著目瞪口呆的寧榮榮,眼中神色莫名的說道。
“榮榮,現(xiàn)在史萊克學院的情況怎么樣了?”。
“和那些學員們相處的愉快???”。
聽到問話,寧榮榮收回視線,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爸爸,寧風致。
不明白他怎么在這個時候,這種情況下,扯一些內(nèi)容毫不相干,相處十萬八千里的話題。
但寧榮榮還是認真的回答。
“史萊克學院被眼前的傅平生一刀斬了,現(xiàn)在他們加入了藍霸學院”。
說到這里,寧榮榮想到了什么,然后輕蔑一笑,眼中滿是鄙意。
“藍霸學院的那個院長”。
“簡直是個白癡一樣的女人”。
“居然因為念在與昔日好友的情分上,將藍霸學院拱手相讓,讓藍霸改名史萊克”。
“完全棄那些加入學院的學員,和懷著教書育人的教師于不顧”。
“簡直枉為院長之名”。
寧榮榮說完看向自己的父親,分反問。
“爸爸,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寧風致雖然不言語,但臉上的表情與寧榮榮毫無差別,同樣鄙意。
“那他們原先的那些學員怎么樣?”。
寧榮榮回想了一下,歪著頭,不屑道。
“雖然都很有天賦,但除了一個叫唐三的以外,一個個的人品實在是低劣”。
“好吃懶做,不思進取”。
“勾欄老手,耀武揚威”。
“玩世不恭,霸道凌人”。
“最后一個女孩相比之下稍微好點,但率性而為,不計后果,張揚跋扈”。
“雖然都是天賦極佳之人,但爸爸你真的想要我去拉攏那些人嗎?甚至不惜代價?”。
寧風致看著寧榮榮擺出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無奈一笑。
“其實在斗羅大陸上天賦極佳之人很少很少,一般有魂師血脈的人也就是先天魂力4、5級的樣子”。
“但史萊克學院這一期招收的學員,先天滿魂力就有兩名,其余的都在先天八級魂技以上”。
寧風致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榮榮,我想你也知道,現(xiàn)在七寶琉璃宗能占據(jù)上三宗之一的地位是因為什么”。
“因為有錢和有權(quán),以及你劍、古兩位封號斗羅爺爺?shù)淖?zhèn)”。
“但要是你的兩位爺爺始終無法突破瓶頸,到了壽終正寢的那一天,只剩下錢和權(quán)的七寶琉璃宗要拿什么力量來捍衛(wèi)這些東西?”。
“所以我才放任你偷跑出去,入學史萊克學院”。
“就是想讓你結(jié)識里面的那些少年天才,好為七寶琉璃宗的未來做打算”。
“這一點,想必你在后來的學院生活中已經(jīng)察覺了”。
“不然你也不會主動收斂,你那被我們寵壞的驕蠻大小姐的性子了”。
寧榮榮看著寧風致笑瞇瞇的臉,‘哼’了一聲。
不高興的嘟起嘴,將頭瞥向一邊。
寧風致溺愛的笑了笑,然后看著傅平生在戰(zhàn)斗中的英姿,語氣莫名。
“原先是我沒有更好的辦法,所以才讓你去接觸史萊克的那些天才們”。
“但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選擇”。
“原本我還在擔心他身后的勢力所要做的事,會將七寶琉璃宗拉向不可預測的深淵”。
“但現(xiàn)在看平生小友在12歲的年紀就擁有了如此強悍的實力”。
“也許...”。
【也許他所描述的事情...并非渺茫】。
最后這一句話寧風致在心里想著,并沒有說給寧榮榮聽。
寧榮榮看著平生如一尊霸王,在刀光劍影中浴血奮戰(zhàn),她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神采,然后對寧風致說道。
“我明白爸爸的意思了,他確實是更適合的選擇”。
“我會努力的”。
寧風致看著寧榮榮一臉平靜,說出如此懂事的話,他心中充滿了愧疚。
不由得伸出手,心疼的撫摸著自家女兒的秀發(fā)。
有的時候,擁有的越多,付出的時候也會越多。
這是她們這些貴族兒女應(yīng)當承擔的責任。
在激烈的對戰(zhàn)中,平生身上添增了許多傷口,但他并沒有運用[日月神決]療傷。
而是不管不顧的,任由塵心的劍斬在身上。
身體上的疼痛感刺激著平生的神經(jīng),讓他的大腦始終處于亢奮狀態(tài)。
身上的白衣被劍斬碎。
布滿青筋如裂痕一般傷痕的身體,展露在人前。
讓在一旁觀看的寧榮榮驚訝的捂住嘴唇,她無法想象這樣的傷痕是如何造成的。
無法想象平生究竟經(jīng)歷了怎樣的傷痛,才在身上留下了這猙獰,恐怖,難以磨滅的痕跡。
寧風致也是不解,看向古榕,想尋求解答。
古榕雖然在專心致志的看著戰(zhàn)場,但還是注意到了寧風致傳來的詢問目光。
然后皺著眉頭,頭也不回的說道。
“像是...一件破碎的東西,拼接而生后留下的傷痕”。
聽到此處,寧風致心中大驚失色,難以置信的看著才12歲的傅平生。
平生布滿裂痕一般的身體,加上塵心此時在他身上留下的劍傷。
使得平生血液流滿了全身,皮膚上找不到一塊完好的地方。
但就是這種傷勢造成的疼痛感,讓平生的情緒達到了徹底的癲狂。
骨與血,身與心。
平生將所以傾瀉而出,攻向以‘劍’為封號的塵心。
在對戰(zhàn)中,塵心也受了許多刀傷,但都在身體前方。
而背部,絲毫未損。
面對平生如不要命一般的攻擊,塵心也徹底解放了身心的束縛,實力全開。
帶著無比愉悅的心情,享受著與平生的戰(zhàn)斗時刻。
情緒無比激動的開口。
“平生小兄弟,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在我長年累月的人生中,還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身心愉悅,將一切釋放的痛快感”。
看著平生在癲狂之下的無聲笑容,塵心說道。
“果然,你表面的那一套儒雅只是外殼,這才是真正的你”。
“我就說嘛,拿刀的人,怎么可能會是一幅書生性情”。
“相比之下,我還是更喜歡現(xiàn)在與我對戰(zhàn)的你”。
塵心從上而下,一劍壓向平生,相撞的力量在月兒的空間中形成了一陣連波。
塵心面露猙獰之色,話語咆哮而出。
“不夠”
“還不夠”
“完全不夠”。
“猛獸不應(yīng)該被套上枷鎖”。
“既然牢籠已經(jīng)被你打開”。
“那么為什么還要在牢籠門前探索”。
“這不是一代‘王者’應(yīng)有的謹慎”。
“你應(yīng)該更多的...更多的...”。
“毫無顧忌的釋放自己的內(nèi)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