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那年的時代是1998—2002左右。
這個年代里有太多可以展示的人們生活的素材。
比如滑冰廳和舞廳。
五毛錢的冰棒與一塊錢的糖葫蘆。
這些最真實的素材與場景,都絕對是電影的加分項目。
但是關于電影最終的結(jié)局......
夏一天現(xiàn)在有兩個想法。
其實的如果當初方茴沒有獻身鄺強的話,那么兩個人后來一定是有和好的機會的。
畢竟陳尋后來聽到方茴懷孕,立面直接給自己帶了一頂綠帽子在頭上。
說明他自始至終的都是在意方茴的。
但是觀眾肯定不會的如此的輕易的接受二人和好的結(jié)局。
因為陳尋畢竟是出軌在先的。
如果最后的結(jié)局是二人和好如初,那么要讓陳尋付出一點什么樣的代價,才能讓觀眾們接受的。
第二種的話,夏一天飾演的陳尋就完全按照原著的結(jié)局走,表達出青春最終都是遺憾的。
但是說時候這個結(jié)局還是過于平淡的,夏一天不想這樣既然是電影,為什么不能有一個美滿的結(jié)局呢。
夏一天想入非非的時候,廣播里已經(jīng)提示距離考試還有十五分鐘了。
這是最后一節(jié)物理考試在原著中陳尋得知方茴的考試失利后將故意選擇放棄的物理考試的最后一題。
好在原主的暫時由夏一天繼承著,這些物理題還能夠答上來。
夏一天依然選擇了放棄,最后和方茴一起進入了首都會計財經(jīng)學院。
陳尋和方茴的關系,就是在大學期間里產(chǎn)生了冷漠與隔閡。
喬燃從英國回來了,陳尋跟方茴也已經(jīng)分手了。
晚上那世界杯,華國的對陣英國,這段戲中各位角色的心理戲都挺難演戲的。
特別是陳尋和方茴之間。
這個時候,兩個人就如同的胡歌和江疏影。
但是因為曾經(jīng)鄭燁曾經(jīng)是大家朋友的關系,大家又不得不聚集在一起。
夏一天此刻看著方茴在她的面前喝悶酒。
其他人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開始喝起了悶酒。
“什么時候和她在一起的?!?p> 此刻方茴的發(fā)出了來自靈魂深處的拷問。
原著中陳尋想要站起來,離開。
但是做為一部電影的主角,面對這些問題選擇一位的逃避顯然是不讓觀眾無法接受的。
這也是《匆匆那年》后來被觀眾詬病原因,主角陳尋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不說,還逃避沒有責任心。
那么觀眾無法從主角身上尋找代入感的話,電影想要更上一層樓就很困難了。
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男主像一個沙雕一樣。現(xiàn)在夏一天要讓男主重新找回自己的立場,不變成沙雕。
在此處,夏一天先是陪著方茴喝了一杯悶酒。
暫時沒有說話。
“你們什么時候接吻的?你們什么時候上床的。我們不要分手好不好?”
方茴對著此刻內(nèi)心已然沒有了自己的陳尋發(fā)出了哲學三連問。
夏一天醞釀好了情緒,突然紅著眼眶。
“方茴,你可以罵我,可以打我,但是你不可以說我沒有努力過,為了你我曾經(jīng)放棄了高考物理最后13分的大題空著沒做?!?p> 這句臺詞是先表達了陳尋自己的立場,已經(jīng)對這段已經(jīng)過去了的感情的總結(jié)。
更是表達出他曾經(jīng)對這段感情充滿的認真。
但是因為種種因素,可能是性格不合,緣分不夠等種種原因,這些都變得遙不可及,兩個人最終感情破裂,沒能走到一起。
這才是正確的表達出自己立場與看法的做法。
而反觀原著的臺詞,什么“我們沒有一輩子了,對不起,對不起。”
這種充滿了郭矮子小時代那種反反復復、瓊瑤似的欲拒還迎的臺詞。
那就這里讓陳尋的這個人物變得矛盾,不夠馮滿。
“對于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我也很遺憾,但是鏡子碎了終究是碎了,你把碎片重新拼湊起來沾在一起,這個鏡子就沒有裂痕了嗎?”
這句臺詞,夏一天的目的則是在委婉的拒絕方茴和好的請求。
表達感情破裂了,很難恢復的像是最初一樣。
潛臺詞則是不如我們就此別過,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方茴似乎還是頭一回看到如此理性的陳尋。
因為醉意而朦朧的吊梢眼,變的意味深長。
也許陳尋真的努力了,但是世間上真的有一些東西是修復不了的?
方茴沉默了。
他開始反思他與陳尋之間的感情,倒是存在哪些問題。
當兩個人開始正視問題的所在的時候才有有和好如初的可能。
夏一天端起酒杯,語氣更加認真的深邃。
“方茴,你陪伴了我四年,我不想我們連朋友的都做不成,這杯酒喝了我們就一笑泯恩仇吧,以后大家都還是好朋友?!?p> 酒杯微微的朝前靠過來。
方茴眼眶的淚水也終于決堤,但是此刻她的哭泣并不是那種痛徹心扉的。
而是帶著一絲的明悟與自然。
良久,她才沉甸甸的端起酒杯,輕輕的與陳尋碰了碰。
冰涼的啤酒從喉嚨滾滾留下。
這是時候華夏隊在踢進了一顆球,全場開始歡呼雀躍。
這個歡呼聲似乎也是留給方茴和陳尋的。
在為他們真正看清彼此的感情,真正的開始長的,認真的分析自己身上的問題,而歡呼。
鄭燁也端起酒杯。
“我們不都還是朋友?!?p> 不得不說在這些人中鄭燁其實才是最慘的,當了這么多年的舔狗,最后還是被林嘉茉無情的拒絕了。
此刻喬燃看到方茴和陳尋,這樣眼睛里對陳尋雖然存在怒火,但是看著陳尋認真負責的分析正視這段感情中存在的問題,也并沒有發(fā)作。
畢竟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他這兩年有在英國實在是不好指摘什么。
最后也大家也都端起了酒杯,珍惜彼此之間的友誼才是最漫長的。
“唉,陳尋,你還記得當初那個三分球絕殺嗎?真的tm的帥?!编崯钔蝗磺纹さ奶崞鹜隆?p> “害,那個石膏呢?你一定還帶著的吧!”
“你怎么還知道我?guī)е莻€石膏的?”鄭燁從包里掏出石膏,這個時候所以心照不宣的人都才裂開嘴,看著自己在上面的沙雕的簽名樂呵呵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