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色宗師境武者?!敝茉樕涎笠缰院赖男θ?,對于白起麾下五萬“大秦銳士”,他可是非??春?。
“嗯?!”房玄齡兩眼一亮。
若有這么一批強悍的士卒,再加上他本人也是很強大的武者,縱然只有萬人,那也足以鎮(zhèn)壓王城中那些官員。
周元囑咐道:“這次鎮(zhèn)壓百官,你盡量少殺點人,那些有心參與可卻沒有參與的官員,暫時不要殺,大夏還需要他們來周轉(zhuǎn)。至于那些已參與自其中的官員,抄家滅族,讓他們絕子絕孫?!?p> “諾!”
房玄齡倒是也認同,畢竟,若將所有官員干掉,那大夏就會暫時停止轉(zhuǎn)動,同時面臨四面楚歌的處境。
與二人商討一些周密計劃后,周元便讓他們回到各自的府邸,同時吩咐人關閉王宮大門,禁軍將士全程戒備。
轉(zhuǎn)眼夜幕籠罩,整個王城,幾乎被恐懼所籠罩,城中的兩百萬居民,一時間人心惶惶,紛紛躲在自家地窖中。
月夜之下,楊林命令大軍逼近王城兩里之地,隨后站在一山丘之上,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前方。
盡管是夜幕下,但城墻上的防御,依舊被他清晰看在眼中。
眼看時機已到,楊林冷聲道:“老五,命令大軍進攻?!?p> “是!”
一身藍甲的楊雄,眼中抹出一絲興奮之色,大步向前,大喝一聲:“弓箭手,準備?!?p> 話音一落,五千名弓箭手走出,排列五排,左右間隔一米,前后間隔兩米。
“投石機,準備?!睏钚墼俅魏鸪?。
十五名小將從隊列中走出,隨后從“空間戒”中拿出鋼鐵巨獸,投石機。
每架投石機高十米有余,寬七、八米,整體構(gòu)架由金屬和特殊木材構(gòu)造而成,詭異符文遍布,使其穩(wěn)定性達到加強,投出的巨石產(chǎn)生威力巨大化。
將十五輛投石機拿出后,這些小將又陸續(xù)的拿出一顆顆巨石,并擺放在旁邊,每顆巨石的直徑都長達一米左右。
這些可不是普通石頭,它的名字叫飛刃石,一旦產(chǎn)生劇烈碰撞,就會瞬間爆開,其碎片形成一塊塊鋒利的刀刃,哪怕是堅硬的甲胄,亦無法抵擋!
目光望向遠處的城墻,楊雄拔出腰間長劍,劍鋒指向前方,大喝道:“放箭。”
“咻!咻!咻?。 ?p> 萬箭齊發(fā),一道道破空聲傳來,一支支鋒利鐵箭脫弦射出,閃爍嗜血寒芒。
黑壓壓的箭羽,好似一片烏云蓋頂,遮蔽了那銀色的月光,剎那間覆蓋城墻。
可惜的是,這些被射出的利箭,全部都擊中那閃爍淡淡金光的保護罩,準確的來說,這些利箭全部被防御陣法形成的保護罩阻攔下來。
位于城墻之上的士卒,一看到射來的利箭被抵擋下來,懸著的心也隨著放下,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前方,等待敵人攻城。
“怎么回事?為何防御陣法還沒有被破壞?”楊林臉色微微一沉,兩眼直直的盯著前方,心中充滿著不解。
根據(jù)黑衣人講述,這個時間,他們應該已經(jīng)破壞防御陣法,可是,眼前的情況,分明就沒有被破壞。
在有防御陣法的情況下,短時間內(nèi)想要攻破王城防御,根本就是癡人說夢,無稽之談。
看到有防御陣法,楊雄也是眉頭一皺,讓弓箭手們不停攻擊,他便來到父親楊林面前,道:“爹,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是否派軍隊強攻?”
“再等等?!睏盍殖谅暬貞垌o盯著城墻。
聽到父親這么回答,楊雄也沒說什么。
與此同時,戶部尚書府邸,房玄齡靜靜的站在校場上等候。
就在這時,一個個黑點呈現(xiàn),下一刻,面前的黑點呈現(xiàn)成人形,隨后消散,而映入眼前的是,一個個氣息強大的士卒。
“大宗師?”感受到這些黑甲士卒的修為,房玄齡頓時被驚的說不出話來,兩眼呆呆地望著這幫士卒。
“王上是不是記錯了他們的修為?”靜下心來,房玄齡一陣嘀咕,這哪里是宗師士卒?他們分明就是大宗師士卒!
房玄齡不知,他面前這幫士卒,一個月前確實是宗師境,而非現(xiàn)在的大宗師境。
只不過在御龍城訓練五十萬大軍的這段時間,里邊天地靈氣充沛,使得他們修為得到快速提升。
而對于這種情況,周元本人也并不知曉。
所有士卒在抵達之后,共同面向房玄齡,隨時等候他的命令。
靜下心來的房玄齡,立即將他們分成百人為一組,然后再讓“錦衣衛(wèi)”將他們帶去文武百官的家門外。
王城,東城墻,那陰暗的角落中,近百名黑衣人,正悄悄的分散躲藏,目光緊盯著遠處城墻上。
按照原定計劃,他們應該對城墻上敵人發(fā)起進攻,與城外大軍里應外合,助他們破其防御。
可是,在他們正前官場街道上,一名名黑甲士卒筆直站立,隨時隨地上到城墻作戰(zhàn)。
最讓人無語的是,居然有兩排士卒一直面向城池,看看是否有風吹草動存在。
在無法飛行的情況下,他們?nèi)羰桥鳇c動靜來,那一直面向城池內(nèi)的士卒一定會發(fā)現(xiàn)。
轉(zhuǎn)眼三個時辰過去,黎明也即將到來,眼看城中遲遲沒有傳來消息,更沒有一絲動靜,楊林只能命令大軍停止攻擊,暫時往后退。
撇了一眼王城,楊林喃喃自語道:“那幫廢物已指望不上,看來得重新擬定攻占王城的計劃?!?p> 之前還抱有一絲希望,可通過這三個時辰來看,那幫家伙純粹就是一群廢物,根本談不上任何指望。
城墻上的夏侯淵,一看到敵軍撤離,倒也沒說啥,而是吩咐周圍將士繼續(xù)戒備,保持萬分警惕。
他本人則轉(zhuǎn)過身去,目光看向王城,神色不變,渾身寒意散發(fā)。
通過一名將領的稟報,下半夜時,在他們的后方,有很多眼睛在盯著他們,而且還帶有一絲絲殺機。
過了許久,夏侯淵沉聲道:“想要里應外合?那也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實力?!?p> 心中一陣慶幸,幸虧他早有準備,讓人時刻警惕后方,不然昨晚非被人背后捅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