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此刻是在教室,柳思怡會毫不猶豫的‘教育教育’張晨??墒侨缃裨诮淌遥尖荒馨岛拗?。
“柳姐,你別激動,我剛才說錯話了,我道歉!”見柳思怡一臉通紅,張晨忙不迭的解釋道。
“你這個死小鬼,上課睡覺不說,竟然還對柳姐如此無禮,看樣子這段時間柳姐對你實在是太寬松了。哼哼!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說著,柳思怡就靠近張晨,然后伸出如玉般的小手放在張晨的肩膀上,旋即‘輕輕’一擰,張晨肩膀上的肉直接成了九十度。
張晨頓時瞪大眼睛臉色憋得通紅,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雖然其他學生都在讀課文,可是張晨也不好意思直接喊出來,只能默默地憋著,可是肩膀上實在是太疼了。
俗話說得好,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美女,此時張晨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柳姐,我錯了,我受不了了!”張晨臉色憋得通紅,只好朝旁邊躲閃。
可是一個躲閃,柳思怡有些猝不及防,她的手被張晨帶了一下,再加上又有椅子擋著,所以柳思怡身體瞬間失去平衡。
失去了平衡,柳思怡想要用雙手抓住桌子,可是仍然無濟于事。
張晨見柳姐要跌倒了,趕緊放棄躲開的想法,直接去接住柳姐的身體。
嘩啦!
由于張晨已經(jīng)從凳子上挪開,所以當張晨接住柳姐身體要坐下的時候,落空了,然后兩個人悲劇的躺地上了,椅子被張晨的后背給推開了,張晨的后背重重的砸在地上,至于柳思怡要好得多,她是躺在了張晨的身上。
有幾個學生聽到教室最后一排的動靜,于是好奇的回頭看,可是沒看到任何異樣,幾個學生以為是幻覺,然后繼續(xù)讀書,可是他們貌似忘記柳思怡不見了。
可是想到這里是教室,柳思怡臉色頓時一紅,趕緊對張晨說道:“張晨,趕緊推我起來,這里是教室!”
“柳姐,你說什么?”
見張晨故意裝作沒聽到,柳思怡心里暗恨,臉色更紅,頓時鼓著臉瞪著張晨說道:“你要是再不推我起來,我就生你氣!”
好吧,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張晨當然不再故意裝作沒聽到,然后撐著柳姐的兩個肩膀向上一推,柳思怡就站起來了。
可是當柳思怡站起來之后,臉色頓時一變,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柳姐,你怎么了?”張晨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柳思怡坐在椅子上,一臉疑惑的問道。
柳思怡臉色通紅,然而此刻不少學生都在朝后看,柳思怡只得強裝鎮(zhèn)定然后大聲說道:“同學們,你們不要偷懶,我在后面都看著,待會我會點人起來朗誦的,不過關的有處罰!”
這些朝后看的學生這才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朗讀,而張晨則是一臉疑惑。
“小晨,你快幫幫柳姐?!绷尖p手環(huán)抱在兇口趴在桌子上,一臉羞紅的說道。
“柳姐,你怎么了?”
“柳姐口子開了!”柳思怡幾乎羞得可以滲出水來。
“扣子開了?”張晨本來不知道,但是瞬間恍然大悟,看向柳思怡的后背,“原來如此,柳姐那個背后的扣子開了是吧?”
“是的,你趕緊幫柳姐扣上,我自己有些不方便。”柳思怡捂著兇口羞澀的說道。
她的確不方便自己扣上,因為她穿得是襯衣,如果自己雙手背向后面,很容易將襯衣掀起,萬一被誰看到了那可就太丟臉了。教室那么多學生,她自己來的話隨時都可能被看到。
“好,我來幫柳姐?!?p> “你這個小鬼頭,眼睛往那瞄了!”柳思怡用手臂遮擋著嗔怒道。
張晨頓時苦笑,揉了揉鼻子說道:“柳姐,不能怪我,是柳姐在我眼前瞎晃的。”
“要不是……算了,不想和你說了,今天的事情你要忘記,徹底忘記干凈!”柳思怡深吸了一口氣,終于調(diào)整好了,于是瞪著張晨說道。
“柳姐,你這不是為難我嗎?就算我忘記了,但是這手上還有記憶。”張晨拿起手掌。
柳思怡臉色頓時一變,這個家伙,真是……太無恥了,不行,以后一定要好好教育這個小家伙,不能繼續(xù)讓他墮落了。
“等放學了,柳姐要好好的教訓你!”柳思怡瞪了張晨一眼,然后踩著高跟鞋走向講臺,她不想繼續(xù)和張晨待下去了,若是繼續(xù)待下去指不定又會發(fā)生什么奇葩的事情。
“嘿嘿,柳姐,你這是太美了?!睆埑恳皇謸沃^,手指放在鼻尖,嘴角微微上翹邪邪的說道。
見柳姐離開,張晨伸了一個懶腰,貌似一睡就睡了大半節(jié)課,精力也補充了不少。
就在這個時候,張晨口袋里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鐵牛的電話。
“喂,鐵牛,找我什么事?”
“張先生,俺的兄弟們到了,你現(xiàn)在要不要見一見?”
“哦,原來是你的兄弟到了,很好,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現(xiàn)在馬上過去!”張晨眼前頓時一亮,笑著說道。
“俺現(xiàn)在就在XC區(qū)陽光旅社,俺兄弟都在這里。”
掛斷了電話,張晨連課都不上,直接趕往XC區(qū)陽光旅社,他可是很期待鐵牛的兄弟們。鐵牛的實力毋庸置疑,絕對達到優(yōu)秀特種兵的實力,而且據(jù)張晨觀察,鐵牛還有上升的潛質(zhì),鐵牛這么厲害,想必他的兄弟也不弱,這正是張晨所期待的。